“張問天,你行啊。關鍵時候不掉鏈子,平時總是輸輸輸,偶而讓你贏上一回,就把前面輸的全撈回來了,外帶還大賺了一筆。”邵文芳現在可是笑得合不攏嘴了,和葉修勾肩搭背有說有笑聊着,親密得就像是兩兄妹似的。
“呵呵,運氣,運氣,這還是託了你們四大美女的福氣和運氣了,要是沒有你們的支持,單憑我,哪有那麼好的運氣?”葉修目光看向四美,笑呵呵的說道。
“運氣?你說你贏我靠的是運氣?這不可能!”對面怔怔站着的賭王小野一郎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雙拳緊握,大聲叫嚷說道,樣子十分可怕。
“小野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個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的啊。”葉修看着刺激過度,喃喃自語的小野一郎,微笑說道。
“我不信運氣!我小野一郎,以賭王的身份,現在正式向你發起挑戰!你敢不敢應戰?”小野一郎臉色漲得像豬肝色一般,難看死了。他現在眼睛裡只盯着葉修一個人。
“賭王正式向我發起挑戰了?”葉修一臉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看向身旁的邵文芳問道。
“喂,張問天,你現在可要保持頭腦清醒,把持住了。別學我,靠着運氣贏了兩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邵文芳拽着葉修雙臂,使勁搖晃提醒說道。
“頭腦清醒?我一向都很清醒的,好不好?”葉修淡淡笑道。
“張先生,你該不會膽小,不敢應戰了吧?”小野一郎用激將法,當衆大聲刺激葉修說道。
“小野一郎,你說你用你世界賭王的身份,正式向我發出挑戰,是吧?”葉修看着小野一郎,沉聲問道。
“對,我用世界賭王的身份與張先生再賭一局,無論勝敗,這一場賭局的結果都會記錄進世界賭術聯合會的個人交戰戰績史裡,名垂千古!”小野一郎繼續引誘葉修,想用這些華麗的條件打動葉修,讓他心甘情願接受自己挑戰。
“小薇,你猜那個大壞蛋會接受島國賭王的挑戰嗎?”秦雪妍十分關注的表情,小聲問身邊的白薇說道。
“我猜不會。張問天那傢伙壞透了,無利不起早的壞傢伙,就只會佔別人便宜,你要想佔他便宜和好處?那是不可能的,那個島國賭王這麼做也是白費心機,不信等着瞧。”白薇十分自信的分析說道。
“張先生,你如果選擇不接受挑戰,我也能夠理解你。謹小慎微,見好就收是絕大多數人採取的保守做法,不過要是你這麼做了,我小野一郎會瞧不起你!你以後請不要對外聲稱與我交過手,因爲你不配!”小野一郎盯着葉修,一臉鄙夷的臉色,用挑釁的語氣說道。
“小野一郎,你不用再激將了!你的挑戰,我張問天接下了!”葉修看着小野一郎,朗聲說道。
“那個人瘋了嗎?好不容易贏了一把,剛爬出坑,現在又跳進去了?”
“就是,換做是我,贏了那麼多錢,我才懶得搭理那個賭王的挑戰呢。”
“不接受挑戰,那可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喲,會被人瞧不起的。”
“相比於一億多鈔票,面子算個屁!”
……
葉修應戰的話語聲剛落下,臺下觀衆羣裡就就像是落下個重磅炸彈一樣,“嘭!”一下炸開了。大傢伙議論紛紛的,贊同葉修接受挑戰的,反對的,兩撥人觀點涇渭分明,吵得不可開交,整個大廳里人聲鼎沸,鬧哄哄的。
“張問天,你真瘋了嗎?我剛纔的反面例子和教訓,你沒有看到?”邵文芳不惜拿出自己失敗的教訓,來試圖勸說假扮張問天的葉修改變決定。
“輸錢事小,當衆丟臉事大,要是我張問天今天避戰,你讓這艘船上的人怎麼看我?我可不想每一天都生活在別人鄙視的目光下。”葉修迴應說道。
“你不看看挑戰你的是誰?那人是新晉世界賭王,他可是賭術界的王中王!你張問天什麼身份?犯得着和他較勁?你不應戰,其他人也不會說你什麼的,畢竟這種情形,換誰來,都只有一個決定,那就是逃!不戰!”邵文芳繼續勸說,語氣越來越激動。
“其他人怎麼選和我無關,我的字典裡就沒有不戰而逃這個詞!”葉修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字字擲地有聲,身上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勢出來。
“你真是犟,怎麼拉都不回頭!好吧,錢是你自己的,你要是想送給人家,我也不攔着你,隨你高興吧。”邵文芳從葉修眼睛中看到的是無比堅定的眼神,這是一種無可撼動的信念,她知道葉修應戰的決心是非常堅定的了,無人能夠改變。
在注視張問天眼睛的那一瞬間,邵文芳心裡隱隱有種錯覺,她覺得面前這個死倔好強的男人好像葉修啊,葉修的眼睛裡也常能看到這種堅定無比的眼神。
“小野一郎,我只會玩擲篩子,其它的一概不會,我們要賭的話,那就一切照舊?”葉修擡頭看向小野一郎說道。
“張先生,你能接受我的挑戰,足見你氣度不凡,異於常人,至於怎麼個賭法,這都好商量。”葉修應戰後,小野一郎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他陰險的笑道,心裡已經在盤算着怎麼將葉修這隻肥羔羊分解,盡數吃光了。
“張先生,爲了分出真正的勝負,我們這一局將不設莊家,賭注不設上下限,盡情發揮。你看怎麼樣?”小野一郎盤算了一會兒後,一雙佈滿血絲的魚泡眼,盯着葉修大聲說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葉修沒有猶豫,一口應承說道。
“張瘋子,你倒是答應得挺乾脆的,你知道這麼賭,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嗎?”邵文芳在一旁,一臉焦急不滿之色,看着葉修問道。
“意味着什麼?”葉修微微一笑問道。
“你將沒有任何保護優勢,將會同賭王在同等條件下去賭,用簡單的話來說,你會死得很難看的!”邵文芳用十分悲觀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