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就在屋裡待着,哪都不要去!有人來敲門,你也不要開門!免得被外人瞧見了,落人話柄。”蘇瑾萱轉念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當即囑咐葉修說道。
“遵命!”葉修兩腿猛地一併,立定,給蘇瑾萱挺胸敬禮應道。
“沒事動作不要那麼大!浴巾都快掉了。你都不知道羞恥這個詞怎麼寫的嗎?”蘇瑾萱一臉嫌棄之色,指着葉修啐道。
“呵呵,不好意思,沒注意。”葉修重新整了整身上的浴巾,尷尬的笑道。
“走了,替我看好文芳。”蘇瑾萱轉身離開了,交代葉修說道。
“放心吧您,文芳交給我,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嘿嘿。”葉修看着小臉潮紅,高聳一起一伏,呼吸急促的邵文芳賤賤的笑道。
葉修這一次支開蘇瑾萱,確實是別有企圖的,不過初衷還是好的,不是那種不軌之心。
酒醉昏睡之人,很傷身體的,尤其傷肝。
葉修是想支開蘇瑾萱,自己好給醉酒不醒的邵文芳用混元氣疏肝理氣,化解酒精對肝臟細胞的損傷。
有葉修宇宙間最精醇的混元氣調理,那可比任何一種解酒藥頂用多了。
葉修今晚能連幹十餘瓶四十度的威士忌洋酒,懾服以飲酒聞名的白薇,靠的就是體內這股混元正氣。
葉修手掌抵在邵文芳肝臟部位,混元氣緩緩透體而入,只不過數息之間,邵文芳急促沉重的呼吸聲,漸趨平緩了。
又過了數息時間,隨着葉修輸送進去的混元氣越來越多,原本昏睡不醒,輾轉反側,煩躁不安的邵文芳突然間睜開了雙眼!
“啊呀!你怎麼在這裡?”邵文芳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正俯身低頭看着自己的葉修,她怎能不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呢?
況且在她身邊這個臭男人還是前不久在檢票口強吻自己的大流氓張問天!
可想而知,此時邵文芳心裡該有多驚慌的了吧?
“你怎麼在這裡?瑾萱她人呢?”邵文芳趕緊起身,查看自己身體各部分衣物,有沒有凌亂,被人解開的跡象,一雙驚恐的大眼睛,警惕性的盯着跟前假扮張問天的葉修連聲問道。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你的衣服領子不是我解開的。”葉修微笑看着一臉怒氣,緊緊抓着襯衣領口的邵文芳說道。
“屋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自己解開的?”邵文芳厲聲質問說道。
“也有可能的啊,醉酒的人,神志不清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做完她們也喜歡習慣性的忘記掉的。”葉修淡淡一笑說道。
“剛纔你的髒手幹嘛摸我的肚子?你這個大流氓,是不是想趁我醉酒不醒的機會,趁機佔我便宜呀?”邵文芳瞪着葉修嬌斥問道。
“我學過幾年中醫按摩醫術,看到你一直亂喊亂叫,煩躁不安的,便想給你揉揉肚腹,幫你緩解一下,好讓你舒服一點吧。”葉修微笑解釋說道,有些話是不能實話實說的。
“誰讓你這麼亂來的?人家一個姑娘家家的,身子能讓你這麼一個臭男人隨便碰的嗎?誰知道你安沒安什麼壞心眼呀。你滾!給我滾出去!”邵文芳站了起來,猛推葉修,大聲叫嚷喊道,情緒非常激動。
“喂,邵大小姐,這有什麼呀?我是個醫生啊,在我這個醫生眼裡,男女沒有什麼不同的嘛,你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今晚這點能算個啥?”葉修口無遮攔的說道。
早前,葉修還在邵家的公司辦公室裡,給身無寸縷的邵文芳做過鍼灸治療呢,該看過的地方,也都看過光光了,用葉修的話來說,確實是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可葉修可能忘記了,自己今晚可是戴着假面具,扮演張問天的葉修了,不是原來邵文芳所熟識的那個醫生葉修了。
這也就是邵文芳今晚情緒激動,暴跳如雷的重要原因。新仇添舊恨,邵文芳能不抓狂的嗎?
“張問天,你這個大流氓,我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邵文芳死命拽着葉修浴袍的一角,往後用力推搡葉修。
“你真這麼狠?要扒我的皮?拆我的骨?”葉修被邵文芳推到了屋裡的牆角,已經退無可退了,他微笑望着眼前怒氣衝衝的邵文芳問道。
“這麼還不解恨呢,我下船回去就叫我哥哥叫人把你五馬分屍,然後挫骨揚灰!方纔解我心頭之恨!”邵文芳和葉修的目光對視,惡狠狠的表情叫道。
“真這麼大仇?沒得商量了?”葉修淡淡一笑說道。
“不準笑!你笑起來難看死了!”邵文芳最怕看到假扮張問天的葉修笑起來的那股子邪魅勾人的氣質魅力。
“好吧,既然沒得商量了,那我就自縛請罪,請邵大小姐你處置我吧。”葉修忽然一個抱轉挪移,反倒翻身轉了出來,把原先在外面的邵文芳給頂在牆角里了。
“張問天,你個大流氓,到底想要幹嘛?”邵文芳驚問叫道,當初在檢票口,葉修就是這樣突然襲擊,強吻自己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現在葉修使出了同樣的手段,邵文芳心裡慌極了,她心裡的小鹿“咚咚咚!”的跳得厲害,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頭儘量往後靠着艙壁,躲着逼近自己的葉修。
“邵大小姐,你不是口口聲聲嚷着想要扒我皮?拆我骨的嗎?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看!”葉修說着,“嘩啦!”一下把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給一把扯了下來。
邵文芳只看見眼前一堆白肉閃得人眼暈,她趕緊捂着雙眼,不敢看,臉紅到脖子根,搖晃着小腦袋,哭聲叫道:“張問天,你耍流氓!”
這時候,房門“噠”一聲響了,出去買酸奶的蘇瑾萱開門進來了。
“文芳,你醒了?你們兩個在牆角那裡幹什麼?過來,我買了幾瓶酸奶給你解酒。”蘇瑾萱瞥了一眼兩人叫道。
“瑾萱,你回來得正好!張問天他耍流氓!”邵文芳依然雙眼緊閉,不敢開眼看,一隻手指着面前的葉修肉呼呼的胸口大聲控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