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不是你把牛頭山的承包權給我,我怎麼可能挖到人蔘,賺到二十幾萬?若不是你,我又怎麼能得到那麼多毒物?若不是你,我又怎麼可能有機會製作這些肥料。”
蕭大根冷笑道:“你說,你給了我這麼多好處,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啊?”
臥槽!
周扒皮聽見這些話,氣的臉都綠了,其它的便罷了,只是,那根人蔘,那二十五萬,可是讓他一直到今天都還在心疼啊!
但是,他卻偏偏拿蕭大根沒辦法,這段時間,他用了好幾個手段。
可惜,他不僅沒拿到錢,反倒是讓自己和自己的兒子遭受了侮辱。
可以說,他完全就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現在,他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和血吞。
不僅如此,他還得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哈哈道:“哈哈,不用謝,這都是你自己的本事,和我沒什麼關係。”
喲呵,還蠻沉得住氣的嘛!
看我再給你來一個狠的!
蕭大根淡淡一笑,繼續道:“對了,你那龍鱗雞養的怎麼樣了?那些雞在我們村過的還習慣吧?”
臥槽尼瑪比的蕭大根,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周扒皮的心理,把蕭大根罵了個狗血淋頭,道:“哈哈,多謝你的關心了,它們都過的不錯。”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它們會水土不服,若是發生什麼了意外,那你就難過了啊。”
蕭大根繼續笑眯眯地刺激着周扒皮,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真的很關心周扒皮呢。
“蕭大根,你慢慢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周扒皮說着,轉身便走。
越是和蕭大根聊,他就越是心痛,越是着急。
這些龍鱗雞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來還好好的,但現在卻全都病懨懨的。
他也給清州珍禽繁育中心,和柯麥納公司打過電話。
但是那些專家卻說,到一個新地方,這些雞還是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的,所以,讓他再多觀察一下。
而這,也是他今天出現在牛頭山附近的原因。
“好的好的,你快去照顧那些龍鱗雞吧。”
蕭大根看着周扒皮的背影,大聲道:“周扒皮,要是你那些雞出了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啊,作爲鄰居,我給它們送點花圈什麼的,也是應該的啊……”
遠遠的,周扒皮聽見這話,一口老血頓時卡在了喉嚨裡,憋得臉色通紅。
他眼巴巴過來洗涮蕭大根,沒想到卻被蕭大根給洗涮了。
要知道,那些龍鱗雞他可是給那些大公司打了包票的,若是那些龍鱗雞真的死了,他怕不是要被那些大公司給狠狠修理一頓?
這時,張秀英湊到了蕭大根身邊,幸災樂禍道:“根兒,周扒皮家的雞出問題了?”
“是啊,我今天過去看了看,那些雞全都病懨懨的,估計也活不久了。”
蕭大根笑得很是陽光,就連那兩排大白牙,也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一想到,等到那些龍鱗雞死掉後,周扒皮可能有的表情和心情,他就無比的舒爽。
“根兒,你可別在去了啊,要是那些雞真的死了,說不定周扒皮會誣賴你。”
張秀英擔心道。
“嗯嗯,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蕭大根笑着點了點頭。
之後,他們便開始繼續將那些特殊肥料,均勻地撒在田地裡。
另一邊,周扒皮正在生悶氣呢,結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他接了電話後,臉上的表情變換了幾下,隨後便向着自己家走去。
等他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坐了兩個客人了。
其中一人,正是上次去過蕭大根家裡的胡主任。
“來來,認識一下,這是我的好哥們,鄉派出所的大隊長,郝昆楠,昆楠這是我表妹的老公,大澤村的首富,周正祥。”
他看見周扒皮回來,連忙站起身來,給兩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之後,便是一番客套。
等到大家都落坐後,胡羣羣便開口道:“表哥,你剛纔說,有事兒找我們家正祥,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胡主任笑了笑,道:“嘿嘿,表妹,表妹夫,我直說了,你們可別生氣啊。”
胡羣羣聞言,當即便不高興地道:“表哥,看你說的啥話?我們怎麼會生氣呢?”
胡主任點了點頭,道“聽說,我的侄兒被人扔進了糞坑?”
“這……”
胡羣羣和周扒皮對視了一眼,而後才臉色陰沉地點了點頭。
胡主任見狀,心中暗叫有戲,然後,他又笑道:“嘿嘿,那你們知道,玉銀那孩子的事嗎?”
“玉銀?”
周扒皮這纔想起,自己有幾天沒看見女兒了。
“玉銀說,她要去縣城朋友家住幾天,我忘記給你說了……”
胡羣羣連忙給周扒皮解釋。
“呵呵,看來,這孩子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們啊。”
胡主任呵呵一笑,將那天在手機店發生的事,告訴了周扒皮和胡羣羣。
“什麼?還有這種事?”
“王八蛋,他怎麼敢這樣!”
周扒皮和胡羣羣的臉色,瞬間就黑的和鍋底一樣。
看見周扒皮和胡羣羣這模樣,胡主任忍不住笑了,這正是他要的效果啊!
自從那天從蕭大根家裡落荒而逃後,胡主任便一直耿耿於懷,想要想辦法修理蕭大根。
正好,他在朋友的手機上,看見了周玉銀的事,而後又想起那天聽六嬸說的,關於周有財被扔糞坑的事,頓時,他便有了主意。
而這,也是他今天帶着郝昆楠來到大澤村,找周扒皮的主要原因。
“妹夫、妹妹,你們先別生氣,今天我過來,其實就是爲了幫助你們解決這件事的。”
胡主任安慰了一下週扒皮和胡羣羣,最後才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這……”
周扒皮聞言,不禁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恐怕有點難辦,這蕭大根有些邪性啊……”
“邪性?”
胡主任呵呵一笑,道:“妹夫,有些事,我畢竟也只是道聽途說,不能給你提供幫助,不如你給我詳細說說,說不定,我會有辦法呢?而且……嘿嘿……”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郝昆楠,發出了一陣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