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上,那姚飛揚已經疼的幾乎快要暈死過去,此刻,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之下,硬是咬着牙,用那極爲怨毒的眼神看着那尊殺神葉開。
“秦……秦長生,你……你怎麼說?”
姚飛揚臉色蒼白,那顆子彈雖然沒有擊中要害,但卻立讓他血流如柱,這一會兒的工夫,地上便已經有了一攤血跡。
“哼,姚飛揚,我敬你是條漢子,又是我昔日的戰友,所以才叫你一聲飛揚兄!但現在,你的所做所爲,讓我秦長生覺得,與你稱兄道弟,是一一生最大的恥辱!也罷,從今以後,我秦長生再沒有你姚飛揚這個兄弟,而且,不管你們姚家有多大的怒火,我秦長生,秦家,都將站在葉開的前面,一力承擔下來,請自便吧!”
秦長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如果只是小輩間的爭吵或是鬥毆,能調停便調停了,可現在,你先後又是派人動刀又是自己掏槍的,根本就是要將自己的女兒女婿往死裡整的節奏,這,是他秦長生所無法妥協的事情!
“你……啊……好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走!”
姚飛揚不是傻瓜。
這咖啡廳裡有監控,所有,自己手下的那個殺手出刀企圖殺人,自己掏槍更是大忌,這兩點合在一起,便是真的警察來了,恐怕最爲麻煩的,卻不是葉開,而是他自己吧?
雖然他在燕京的勢力滔天,而且又有段家撐腰,但恐怕也沒有辦法向警察交待。
只要他本人不在場,事後,再施加壓力,讓這咖啡廳裡的監控正巧“壞掉”,那就算有人證在,他大庭廣衆之下掏槍之事,便不會升溫發酵。到時候再找個替罪羊,上下疏通,剛剛的所有的事情,就會煙消雲散。
此間事了,再暗中對付葉開與秦長生一行,那就不要太容易了!
所以,姚飛揚便揮了揮手,帶着隨衆暫時離開了這事非之地。
“筱雪,你感覺怎麼樣?”
待姚飛揚一行倉皇逃走之後,葉開這纔將秦筱雪扶在椅子上坐好,一手擡起她那如同玉石雕刻般的小臂來,輕聲的問道。
“不……不礙事了……謝謝你,葉開!”
秦筱雪剛剛失血,臉色本來蒼白有加,但現在被葉開這樣扶着小臂,立時又感覺一股紅暈升騰在臉上,頓時,白裡透紅的色澤,更讓秦筱雪這位本來便是天仙級的美人,更顯嫵媚動人。
秦筱雪沒有經歷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以前,葉開給她的感覺,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畢業生而已,便是能打一些,也是有限。
可是今天,秦筱雪見識到了葉開一怒爲紅顏,幾乎硬生生的殺了那個將她刺傷的青年!
頓時,秦筱雪的心中對葉開立刻有了一種畏懼,一種對他身上血腥味兒的畏懼。
但同時,葉開如此在乎秦筱雪的舉動,也讓她的心裡如喝了蜜一般的甜,這種甜,顯然已經掩蓋住了那股對鮮血的畏懼。
“走吧,去醫院看看,我揹你!”
葉開點了點頭,不由分說的就把秦筱雪揹負在了身上。
被自己的透視異能已然封住了出血傷口,其實秦筱雪早已沒有大礙,但葉開還是按部就班的這麼做了。
秦長生關心女兒心切,早就替葉開開道,打了輛車,引到了咖啡廳的門口。
而葉開直到此時,方纔將心中那剛剛的一股強烈的戾氣緩緩平息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背上的秦筱雪的身上。
秦筱雪很輕,是那種柔若無骨的輕,對於現在身體素質各方面都已然有了質的飛躍的葉開來說,便是再重上個十倍八倍的,他也能背的起來。
可是,這是大夏天的,秦筱雪穿的本來就不多,加上這麼一背之下,秦筱雪那胸前的一對波濤,便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葉開的身上,隨着葉開步伐的前行,微微上下浮動着,更加讓秦筱雪與葉開同時感到氣息加重,臉紅脖子粗的是,這種不經意間的摩擦,竟然是讓秦筱雪這位未經人事的少女,那一對峰(巒)之間的兩點粉紅,慢慢的充血堅硬了起來。
秦筱雪自然明白了這讓人羞愧難當的醜事,但她又不好明說,只能將頭深深的埋在葉開的背上,也不說話。
而葉開當然也不是傻瓜,他更是知道,這種情況下,這件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和秦筱雪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就只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爛在肚子裡。
只是……
似乎……
“嘿嘿,這種感覺很好啊!”
葉開在心裡升騰起一股無傷大雅,極其輕微的邪念來。
……
葉開幾人走出咖啡廳,上了出租車,直奔醫院。
相隔一條街區的一輛豪華商務車內,一個臉如敷粉的絕色青年,正半仰在後排那寬大的座位之上。
這青年細柳眉,丹鳳眼,脣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銀色的小刀,身着紅色的皮裙,腰如細柳,盈盈一握,說不出來的俏利嫵媚,風情萬種。
此時,這絕色姑娘一邊用手中的那把銀色的小刀,雕刻着一個小木偶人,一邊在嘴裡嘀咕着。
“死葉開,臭葉開,你敢調(戲)本大小(姐),這個仇,本大小(姐)不會善罷甘休的!”
細細看去,她手裡的那個小木偶人,竟然與葉開有幾分神似的感覺。
如果葉開在這裡,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姑娘,便是他與段浪玩死亡飛車的時候,那位甘願當他副駕駛的那名女扮男裝的青年。
“譁——”
正當這絕色姑娘刻着木偶人玩的時候,商務車的拉門被人打開,一個光頭大漢站在車邊,躬着身子出現在那裡。
“哦,柳叔叔,怎麼樣了?”
絕色姑娘那光頭大漢道。
“大小姐,那葉開的確是個血性男兒!剛剛,他竟然爲了那位秦家的姑娘,得罪了姚家父子!哦,我說的得罪,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得罪。燕京四公子之一的姚大少
姚澤宇,整個臉骨被他打的沒有一處完整的,估計以後沒臉見人了,而他老子姚飛揚,拿出槍來想要滅了葉開,卻被葉開反手一擊,一槍擊中那傢伙的大腿,現在,恐怕已經流了一盆的血了。”
光頭大漢一邊說,一邊伸出了大姆指來。
看他的神情,顯然是對這葉開的做法極爲贊同與佩服。
“哦?衝冠一怒爲紅顏?這個葉開看起來也是個招蜂引蝶的浪子呢!”
那被稱爲大小姐的絕色青年只是微微一笑,便極爲傾城。
“柳叔叔,你剛剛說……姚家?還有什麼什麼燕京四公子?是什麼鬼?四小世家,我倒還知道,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但是那什麼燕京四公子,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絕色青年歪着腦袋,又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道。
那光頭大漢輕輕的拍了拍腦袋,笑着回答道:“回大小姐的話,大小姐啊,這些不入流的商賈世家之類的,自然不能入大小姐您的法眼。上次,那個死亡飛車的幕後老闆,段浪段三公子,便是這燕京四公子之首的紈絝,同時,他也是那四小世家中段家的嫡孫。雖然不能與我們相比,但整個華夏的四小世家聯盟,好像也還算是能擺得上臺面的樣子。至於這姚家,便是四小世家聯盟之中,地位僅次於四小世家的存在。”
“那葉開這一次到燕京來,是爲了……”
那大小姐微微點頭,再次發問道。
“據屬下所知,應該是由那位秦家的家主秦長生帶着,給四小世家的段家老爺子賀壽的,同時,也是想要調停他與段浪之間的衝突一事的吧,不過現在……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他又往死裡得罪了一個勢力不小的姚家,呵呵,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呢!”
光頭大漢柳叔叔說到最後,竟是大笑了起來。
“嘻嘻,算啦,好歹,咱也受過人家葉開三千萬的好處嘛,就當是本大小姐我菩薩心腸,先幫他一回吧!省得他被人玩死了,那我就沒得玩了!”
大小姐說罷,將自己手腕上的一道繫着兩個小鈴鐺的紅繩解了下來,遞給了光頭大漢。
“柳叔叔,必要的時候……”
“大小姐,這葉開何德何能,能得大小姐的垂青,哦不,我的意思是,幫助!他這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光頭大漢接過那道紅繩,極爲恭敬的從車上取過一方玉盒來裝好,又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這才拱手對大小姐說道。
“我這是看他意思,有意思的人,得好好的活着,才能讓大小姐我好好的報那天嚇唬我的仇嘛!柳叔叔,你不要向爺爺和幾位叔叔他們說,尤其是我老爸,那個老古板,恨不得用繩子天天把我綁在家裡呢!”
大小姐說罷,小嘴不禁噘了起來。
“哈哈哈,大小姐,您敢這麼評價老爺,老柳我可不敢非議,哈哈,大小姐,那老柳先安排去了,有情況再向您彙報吧?”
光頭大漢笑着拱了拱手,將車門重新關上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