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頭疼呀。
什麼時候,這個金剛佛才能長點腦子?!
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一副老子是如來的架勢。
這是沒遇上狠人,如果遇上魔佛波旬那種級別的高手,估計金剛佛就沒這麼強勢了。
魔佛波旬?
對呀,這魔佛波旬不是有什麼五大弟子嘛,貌似薩滿就是其中之一。
以薩滿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不慫恿金剛佛去欺負薩滿呢。
反正金剛佛身後有血菩提站着,就算魔佛波旬想秋後算賬,那也得去找血菩提纔對。
想到這,唐龍眼珠子一轉,摟着金剛佛的肩膀說道:“禿驢呀,我剛纔跟另一個禿驢交手了,我發現他實力還在你之上。”
“能不能不要叫我禿驢?”金剛佛眉頭一挑,捏着拳頭說道。
唐龍雙手抱着後腦勺,吹着口哨說道:“哎,真是可惜了擒龍手,後繼無人呀。”
“嘿嘿,唐少,隨便叫,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一聽‘擒龍手’三個字,金剛佛再次慫了下來,給唐龍捏着肩膀說道:“對了唐少,那個死禿驢叫什麼名字,挺吊呀,竟然比佛爺我還要厲害。”
“好像叫什麼薩滿。”唐龍躺在躺椅上,有意無意的說道。
咯噔。
金剛佛心下一顫,怒罵道:“原來是這個混蛋。”
“怎麼?”
唐龍一愣,忍不住問道:“你跟這個薩滿很熟?”
“哼,怎麼可能不熟呢。”
金剛佛哼了一聲,一臉不屑道:“三年前,魔佛波旬帶着他的五大弟子,前來少林挑釁,說是想借閱一下易筋經,說白了,那個魔佛波旬就是想明搶,只可惜,卻被血菩提給打成了重傷,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養傷呢。”
難怪魔佛波旬會跟穆銀橋有交情。
要知道,這個穆銀橋可是出了名的神醫。
而穆銀橋也被血菩提打傷過,所以很有可能,這個穆銀橋,已經跟魔佛波旬結成了聯盟。
要不然的話,薩滿也不會打聽穆銀橋的行蹤。
“禿驢呀,那個薩滿很囂張,他說要把你虐成狗!”唐龍搖着躺椅說道。
一聽唐龍這話,金剛佛就再也不能淡定了。
“靠,一個死喇嘛,也敢這麼囂張?”
金剛佛抹起衣袖,爆着粗口說道:“唐少,那喇嘛在什麼地方?佛爺我一定要把他虐成狗,也好讓他知道,同樣是禿驢,那也是有云泥之別的。”
同樣是禿驢?
那也是有云泥之別的?
哎呦呦,什麼時候,連禿驢都這麼有文化了。
以金剛佛的實力,自然可以分分鐘虐死薩滿。
不過,這次來燕京的,肯定不止薩滿一個人。
所以,在不知道薩滿根底的情況下,唐龍並不打算讓金剛佛衝突。
搞不好,連金剛佛都會折在薩滿手裡。
吃過晚飯後,唐龍就給寧鬼王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到宋家別墅門口埋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唐龍發動車子,打算去宋家的時候,突然一道銀色倩影上了車。
“一起去吧。”墮天使裹了裹銀色風衣,玉臉微紅道。
唐龍乾笑道:“哈,師姐,你的傷還沒好呢。”
“小傷而已。”
墮天使戴上銀色面具,冷冷的說道:“再不活動一下,我這身子就徹底廢了。”
“那好吧。”見墮天使執意要去,唐龍也只好答應。
轟!
發動車子,就見唐龍打着方向盤,直奔宋家。
可這剛出別墅區,唐龍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後,唐龍凝聲說道:“喂,你好,我是唐龍。”
“唐少,我家老爺快不行了,麻煩你趕緊過來一趟,他說想見你最後一面。”電話那頭,傳來了劉福焦急的聲音。
“呵呵,知道了。”
說完之後,唐龍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唐龍知道,這次去宋家,肯定是凶多吉少。
因爲唐龍不知道,納蘭德跟屠天狼會給他準備多少個高手。
還有柳綠珠,此人可是蘭花門的人。
也就是說,蘭花門的高手,也有可能出現在宋家。
而此時的柳綠珠,正在宋家別墅大廳徘徊着,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夫人,電話打了,唐龍說,他一會就過來。”就在這時,劉福急匆匆的衝了進來,一臉媚笑道。
呼。
聽劉福這麼一說,柳綠珠這才舒了口氣,笑道:“咯咯,福伯,你放心,今晚過後,你就是活閻王。”
“多謝夫人的擡愛,我劉福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夫人的知遇之恩。”劉福色眯眯的笑道。
對於劉福的眼神,柳綠珠很討厭。
可柳綠珠絕對不能表露出來,畢竟她的人還沒有殺到。
所以,現在還不是跟劉福起衝突的時候。
刷刷刷。
就在這時,一幫黑衣人衝了進來,手裡提着槍,腰間挎着刀,直接控制了別墅門口的黑衣保鏢。
一些想反抗的黑衣保鏢,直接被抹了脖子。
“把屍體處理一下。”這時,屠天狼抽着雪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見屠天狼帶人突然出現,柳綠珠臉色一變,沉道:“屠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綠珠掃視了一圈,見跟屠天狼同行的,是一個身穿白色中山裝的青年。
好歹也是活閻王宋德的夫人,柳綠珠當然認識他。
納蘭德!
北省九王爺的嫡孫,未來納蘭家族的繼承人之一,城府極深,最喜歡耍一些陰謀詭計。
“哈哈,果然是個美人。”
屠天狼在柳綠珠的臉上抹了一下,一臉猖狂的笑道:“從現在起,這裡就姓屠了,而你柳綠珠,也是我屠天狼的,只有我,才能睡你!”
“你……你放肆!”
柳綠珠臉色煞白,一臉怨恨的說道:“屠天狼,宋德可是我蘭花門的獵物,怎麼?難道你想跟我蘭花門爲敵嗎?”
“哼,什麼狗屁蘭花門?”
屠天狼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不就是一羣高級妓女嗎?總有一天,我屠天狼會睡遍你們蘭花門所有的女人,婊子就是婊子,生下來,就是讓人睡的!”
“你……!”
柳綠珠一時氣結,猛得把酒杯摔到了地上。
按照之前跟劉福的約定,只要她柳綠珠一摔杯,周伏虎就會帶人衝出來。
原本這一切,都是爲唐龍準備的。
只可惜,唐龍沒來,屠天狼跟納蘭德倒是先來了。
“摔杯爲號?”
坐在沙發上的屠天狼,一臉陰厲的笑道:“劉福,你來摔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