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殺忍,幾乎從小就在黑暗中長大。
所以,八大殺忍也喜歡待在黑暗中。
可以這麼說,八大殺忍可以在黑暗中來去自如。
甲賀一刀堅信,在這種環境下,唐龍不死也得重傷。
八大殺忍聯手,鬼神難擋!
對於親手培養出來的八大殺忍,甲賀一刀還是很自信的。
可是!
過了一分鐘不到,就見唐龍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什麼?!”
甲賀一刀猛得起身,死死盯着監控視頻喊道:“這……這怎麼可能?!一分鐘不到,八大殺忍就全部被幹掉了?!”
一旁的甲賀真山,一臉不自然的說道:“師傅,要不我們逃命吧?”
啪!
甲賀一刀一巴掌呼了上去,怒罵道:“逃你妹呀?!老夫不遠萬里而來,還未揚名,難道就要灰溜溜的滾回東洋嗎?”
“師傅,不可意氣用事呀,就目前來看,您根本不是唐龍的對手!”甲賀真山鼓足勇氣說道。
的確,對於這一點,甲賀一刀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其實在天星會所門口的時候,甲賀一刀就知道了。
明天的決鬥,絕對是九死一生!
那‘一生’,還得看唐龍的心情。
嘭!
一想到這,甲賀一刀就忍不住砸了一下桌面,陰沉着臉道:“廢物,真是一羣廢物!”
“師傅,現……現在怎麼辦?”見甲賀一刀動了真火,甲賀真山顫慄的說道。
甲賀一刀眼睛一眯,冷道:“幫我約一下崆峒派的嶽劍聖,此人是崆峒五老之一,百步劍神嶽環山的孫子,劍法極高,如果由他出面重,唐龍不死也得重傷。”
此時的甲賀一刀,也開始後悔起來。
早知道唐龍這麼厲害,說什麼,甲賀一刀也不來華夏裝逼了。
這下倒好,想走都走不了。
好歹也是東洋的五大不敗神話之一,怎麼能臨陣脫逃呢?!
可甲賀一刀不想死,他還想揚名武道大會呢。
所以,絕對不能折在東海!
也許,嶽劍聖是甲賀一刀唯一的希望!
可嶽劍聖不知道的是,牛逼哄哄的嶽劍聖,已經被唐龍給擊敗了。
“唐先生,這麼快就出來了?”見唐龍出了包廂,千葉惠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唐龍拍着手說道:“幾個小混混而已,順手就收拾了。”
“小……小混混?!”此時的千葉惠子,差點哭了,如果連八大殺忍都是小混混的話,那她千葉惠子又算什麼?!
千葉惠子知道,也許這輩子,她都得活在唐龍的陰影之下。
只要敢有一絲的背叛之心,唐龍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糖糖牽着唐龍的手,嘟着嘴道:“唐龍爸爸,糖糖想媽媽了,我們能去公司找她嗎?”
唐龍一臉無語道:“一小時前不才見過嗎?”
“不嘛,糖糖就要去找媽媽。”糖糖撒嬌的說道。
唐龍苦笑道:“那好吧。”
見唐龍答應了,糖糖這才朝千葉惠子做了給鬼臉。
“哈,既然如此,那唐先生先去忙吧,咱們改天再約。”千葉惠子尷尬的笑道。
八大殺忍一死,甲賀一刀手裡,幾乎沒什麼人可用了。
唯一能用的就是甲賀真山跟千葉惠子。
所以,甲賀一刀想耍什麼陰謀詭計的話,千葉惠子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
在去豐麗集團的樓上,糖糖吃着薯片說道:“唐龍爸爸,要不我們去找溫柔阿姨玩吧?”
“葉溫柔?”唐龍喃喃道。
糖糖點頭道:“嗯,糖糖好久都沒有見過葉溫柔了。”
唐龍翻着白眼道:“你不是想媽媽了嗎?”
糖糖撇嘴道:“整天睡一張牀,煩都煩死了,有什麼好想的?”
唐龍哭喪着臉說道:“你這丫頭,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要不咱倆換換?”
“多大點事。”糖糖撇嘴道。
在給葉溫柔打了個電話後才知道,原來葉溫柔這些天一直在休假。
所以呢,就一直待在國術館。
葉溫柔的父親李顯通,就是國術館的館主。
這李顯通呢,有點老古板,一直遵守祖訓。
這老李家呢,有點重男輕女,只有男孩才能姓‘李’。
所以呢,葉溫柔就隨了她母親的姓。
此時的國術館,也是極其的熱鬧。
各大武館,也都紛紛舉着旗,前來踢館。
其實呢,踢館是假,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國術館。
要知道,這國術館可是在市中心,寸土寸金呀。
所以呀,這些人就想以極地的價格租下國術館。
可誰想,卻被李顯通給拒絕了。
正因爲這樣,三大武館一合計,這才前來踢館,還揚言說,只要李顯通一天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就天天來踢館。
對於一名武者來說,尊嚴高於一切。
“無恥,岳氏武館的人真是太無恥了,竟然用車輪戰!”
“哎,沒辦法,誰讓人家高手多呢。”
“可不是嘛,我聽說岳氏武館的館主嶽峰跟崆峒派有着淵源,而且他二叔就是華夏有名的劍道高手,人稱‘嶽劍聖’!”
“嘶,嶽劍聖?那可是武林泰斗級別的人物呀,身份極其尊貴!”
“咦?快看,有個揹着三把劍的老頭進來了!”
正說着,卻見一個穿着灰色長衫,揹着三把劍的老者,揹着手走了上前。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李顯通瞳孔一緊,沉道:“嶽劍聖?!”
“什麼?他……他就是嶽劍聖?”一旁的葉溫柔緊張的說道。
李顯通沉着臉道:“不錯,就是他,我以前跟你爺爺去崆峒派參加過武道大會,當時的嶽劍聖,靠着三劍訣揚名武道大會,也就在那天,他被一些武者尊稱爲嶽劍聖!”
“哎呀,這可怎麼辦呀?”
葉母一臉擔心的說道:“溫柔呀,趕緊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
葉溫柔縮着脖子,弱弱的說道:“媽,我哪來的男朋友呀?”
啪。
葉母戳了一下葉溫柔的腦袋,一臉生氣的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唐龍了,我給你說,唐龍這個女婿,老孃認定了!”
“行行行,你說了算。”葉溫柔哭笑不得道。
哐當。
就在這時,岳氏武館館主嶽峰把一張椅子放到了嶽劍聖的身後,一臉的恭敬之意。
坐定後,嶽劍聖一伸手,就見嶽峰慌忙把茶杯遞了過去。
呼,呼。
在吹了吹滾燙的茶水後,嶽劍聖這才輕輕抿了一口,不冷不淡道:“你父親應該叫李哲武,練得是五行拳,記得當年武道大會的時候,老夫一劍就擊敗了他,聽說他回到國術館沒多久,就鬱鬱而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