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隨着一道脆響傳出,就見一道赤金色的劍氣,旋轉着刺向了唐龍的胸口!
任誰都看得出,這姜神相,就是想要唐龍的命!
轟嚓!
只聽一道炸響傳出,就見唐龍的身子,瞬間陷入了地底!
再看那地面,竟然如蜘蛛般一般,一點點的龜裂而開!
啪嗒!
正在這時,姜神相右腳尖在假山上輕輕一點,整個身子,就穩穩落到了假山上!
等到那些煙塵散去,卻見唐龍咳嗽了幾聲,這才掙扎着坐了起來!
“大叔,你又受傷了?!”此時的劉沐曦,也是一臉的心急,急忙衝到唐龍的面前,將他給攬到了懷裡。
這場景,怎麼那麼熟悉呢?!
像一些神劇中,大都會有類似的劇情!
對於在場一些琴師來說,唐龍的失敗,早已註定了。
不管是天海雪,還是姜神相,那可都是琴道中的高手。
啪嗒!
啪嗒!
啪嗒!
突然,從太公湖方向,傳來了一道道的氣爆聲!
等唐龍扭頭看時,卻見天海雪懷抱一張聖血琴,腳踩虛空,一步步朝着唐龍這邊走了過來。
天海雪每一腳邁下,都像是踩到了無形臺階上一樣。
“哎,這年頭,太狂的人,往往都死得很慘。”
“是呀,說起來,還是唐龍太過大意了,鬥琴拼得可不僅僅只是真氣,還有精神力。”
“哼,像唐龍這種自負的人,註定只是曇花一現。”
前來赴會的人,也都是一臉鄙夷的說道。
站在劉沐曦身後的孟子薰,也是一臉的凝重,她知道,接下來,將會是一場惡戰。
搞不好,這太公別墅,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爲今之計,也只能儘量拖延時間,希望唐倩柔可以帶人及時趕到。
或許,還有着一線生機。
“哎呦呦,這不是九門少主嗎?”
“嘖嘖嘖,還真是可憐呀。”
“哼,唐少,你不是很狂嗎?還敢逼本少下跪掌嘴?!”
鄒婷、墨少卿以及孔玄空等人,也都忍不住冷嘲熱諷道。
解氣呀!
這真是太解氣了!
之前在陰陽號遊輪的時候,唐龍是何等的威風,一句話,就嚇得孔玄空跪地求饒。
那墨少卿,更是像狗一樣跪在唐龍面前。
俗話說得好,風水輪流轉。
可這有時候,風水也不一定會輪流轉。
咔咔。
劉沐曦咬着銀齒,怒斥道:“真是無恥,你們竟然落井下石?!”
“哼,廢話少說!”
“唐龍,想活命的話,就從本少的胯下鑽過去!”
孔玄空右腳踩在一塊巨石上,指着唐龍的鼻子叫囂道。
墨少卿挽着雙臂,冷冷的笑道:“呵呵,孔少,你還真是仁慈呀,如果換做是本少的話,本少會讓他脫光衣服,繞着太公湖跑上一圈。”
“哼,表哥,你也太仁慈了吧?”
一旁站着的鄒婷,哼了一聲,一臉陰厲的說道:“依本小姐看,應該閹了唐龍,也好讓九門提督徹底絕後!”
閹了唐龍?!
的確!
跟殺了唐龍比起來,還是閹了他,更爲解恨!
其實呢,在場有不少人,最爲痛恨的並不是唐龍,而是九門提督!
比如說儒家長老劉金橋,此人就曾被九門提督教訓過。
還有姜神相,在九門提督面前,頭就沒有擡起過。
唐龍掙扎着起身,右臂搭着劉沐曦的肩膀說道:“沐曦,我們走!”
“哼,現在纔想走,是不是有點太晚了?”說話間,就見孔玄空一步邁出,瞬間出現在了唐龍的面前。
劉沐曦怒斥道:“孔玄空,你別欺人太甚!”
孔玄空森然一笑道:“呵呵,本少就是欺人太甚!”
“你……!”
劉沐曦一時氣結,強忍着怒火說道:“哼,孔玄空,你一定會後悔的!”
而此時的姜神相跟天海雪等人,根本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在這些人看來,唐龍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
就算是女帝唐果果親臨,也是無濟於事。
叮啷。
叮啷。
天海雪撥動了幾下琴絃,冷笑道:“呵呵,姜長老,恭喜你大仇得報!”
姜神相一臉諂媚的笑道:“呵呵,這還多虧了天海聖子出手。”
倒是齋藤聖武,臉色變得極其凝重,他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在齋藤聖武的印象中,唐龍似乎沒有那麼弱吧。
難道這唐龍,是在玩苦肉計?!
想到這,齋藤聖武急忙上前勸說道:“天海聖子,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儘快返回酒店吧。”
“呵呵,齋藤長老,本聖子喜歡聞着血腥味入眠。”說話的時候,天海雪的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姜神相會意,急忙接話道:“如果天海聖子不嫌棄的話,大可住在太公別墅。”
天海雪一臉虛僞的笑道:“呵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衆人看來,唐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之前在陰陽號遊輪的時候,孔玄空就曾給唐龍下跪過。
對於孔玄空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次羞辱呢?!
孔玄空瞥了一眼劉沐曦,一臉鄙夷的說道:“哼,劉沐曦,你少嚇唬本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本少可以放你一馬,婷兒,將劉沐曦拉到一邊!”
“沒問題!”
說着,就見鄒婷緩緩走了上前,伸手抓住了劉沐曦的胳膊。
劉沐曦並沒有反抗,而是冷冷的笑道:“呵呵,鄒婷,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鄒婷湊到劉沐曦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劉沐曦,你最好識趣點,否則,本小姐不介意殺了你!”
對於鄒婷而言,今晚絕對是殺劉沐曦的好機會。
之前與劉沐曦的交鋒中,鄒婷就沒有贏過,一次也沒有。
所以呢,對於劉沐曦,鄒婷也是痛恨到了極點。
而讓鄒婷疑惑的是,劉沐曦竟然沒有動怒。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數不成?!
在鄒婷將劉沐曦拉走後,孔玄空這才緩緩走了上前,指了指地面說道:“唐少,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用本少說了吧?”
唐龍一臉平靜的說道:“跪下,可免你一死!”
“你說什麼?”
“跪下?”
“可免我一死?!”
“哈哈,真是可笑!”
“我孔玄空,貴爲儒家七十二君子之一,一身錚錚鐵骨,怎麼可能會給你下跪呢?!”孔玄空仰天狂笑一聲,這才擡腳踹向了唐龍的右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