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牀上的宮本倉木,宮本流川的臉陰森到了極點。
沒有人知道宮本流川在想什麼,但所有都知道,這次宮本流川是動了真火。
不管怎麼說,宮本倉木都是宮本家族的人,並不是誰都能欺辱的。
“對不起大少,我沒能抓住唐龍!”站在宮本流川身後的大蛇丸井上隆一一臉不甘,低頭說道。
宮本流川起身問道:“這也不能怪你,墮天使跟蘇青璃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再加上唐龍那個卑鄙小人,你能活着回來就算不錯了。”
大蛇丸一臉恭敬道:“大少,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宮本流川眯眼說道:“立刻給千王之王馬林打電話,他不是要擺天仙局嗎?”
“天仙局?”
大蛇丸一愣,不解道:“大少,什麼是天仙局?”
宮本流川淡漠道:“天仙局,就是連神仙都破不掉的局,我聽說那馬林已經謀劃的差不多了。”
“是。”
大蛇丸應了一聲,這才轉身出了病房。
自從經歷了剛纔那一幕,夏冰瑤也是有點驚恐,根本睡不着。
看到唐龍沒事,夏冰瑤這才舒了口氣。
“放心吧老婆,沒事了。”
唐龍揉着眼睛說道。
見唐龍頂着兩個熊貓眼,夏冰瑤關心的說道:“唐龍,你眼睛受傷了?”
“是嗎?”
唐龍假裝不知道,拿起桌上的鏡子左右照了照,呲牙笑道:“還好沒影響我的顏值。”
夏冰瑤翻着白眼道:“嘚瑟。”
唐龍一臉委屈的說道:“老婆,今晚我能跟你睡一張牀嗎?我好害怕呀?”
如果是平時的話,夏冰瑤肯定會反對的。
可自從經歷了爆炸事件後,夏冰瑤就有點後怕,如果唐龍在身邊,她也能睡得安穩點。
咳咳。
夏冰瑤乾咳了幾聲道:“可以,不過……!”
還沒等夏冰瑤說完,唐龍就已經衝到了她的臥室,三兩下就脫掉了衣服,抱着夏冰瑤的粉紅棉被,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混蛋,去洗澡!”見粉紅棉被上全是唐龍的黑手印,夏冰瑤就是滿臉的怒火。
唐龍乾笑道:“哈,有點激動過頭了。”
夏冰瑤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只此一晚。”
只此一晚?
難道老總是想?
嘎嘎,看來老總還是沒能逃過我帥氣的面龐,她一定是被我的顏值征服了。
難怪夏冰瑤會讓唐龍跟她睡一張牀,原來夏青松帶着糖糖去訪友了,今晚怕是回不來了。
機會難得呀!
“老婆,待我洗白白,再來侍寢!”
唐龍朝夏冰瑤擠了下眼睛,嬉皮笑臉道:“老婆,有沒有覺得我眨眼的時候很帥?”
啪。
夏冰瑤一腳踹到了唐龍的屁股上,笑罵道:“帥你個大頭鬼,趕緊的,明早我還要上班呢。”
洗過澡後,唐龍就鑽到了被子裡,小鳥依人的躺在夏冰瑤的胸口。
夏冰瑤玉臉一紅,寒着臉道:“有必要靠這麼近嗎?”
“人家好怕怕呀。”唐龍一臉委屈的嘟了嘟嘴,輕輕咬了咬嘴脣,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
夏冰瑤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剪刀,冷道:“滾!”
唐龍抓着夏冰瑤的手腕,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大晚上的玩剪刀幹什麼,其實我們還可以乾點別的,比如生個北鼻什麼的。”
“生你妹呀,滾蛋!”
夏冰瑤氣得直咬牙,這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竟敢讓我給他生北鼻?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就在夏冰瑤動怒的時候,唐龍嘿嘿笑道:“老婆,別生氣,其實我也是爲了糖糖好。”
“跟糖糖有什麼關係?”夏冰瑤嘴角抽蓄了幾下,這貨什麼事都往糖糖身上推,真當糖糖是黑鍋小公主呀?
這混蛋,明明是自己想佔便宜,還說得那麼義正言辭。
可每次,夏冰瑤又找不到怎麼反駁唐龍。
唐龍摸着夏冰瑤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是不知道,最近糖糖得了憂鬱症,她一直嚷着要個弟弟,可你也知道,我唐龍一個人是絕對生不出來的,所以,爲了糖糖,我必須要奉獻自己。”
“來吧老婆,千萬別因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狠狠的採摘我吧!”
說着,唐龍平躺到了牀上,並給了夏冰瑤一個鼓勵的眼神。
夏冰瑤嘴角抽蓄了一下,一腳把唐龍踹下了牀,這混蛋,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理直氣壯。
還憂鬱症?
拜託,誰都有可能得憂鬱症,可糖糖不會,那小妮子三秒必睡,沒心沒肺的,怎麼可能得憂鬱症呢?
其實有時候,夏冰瑤覺得唐龍跟糖糖挺像的,都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天生的樂天派。
“嘖嘖,有意思,沒想到老婆喜歡這種模式?”
唐龍撅起屁股,扭頭笑道:“來吧,狠狠的踹我吧!”
“滾!”
夏冰瑤臉一黑,順手把剪刀丟了出去,直接扎到了唐龍的屁股上。
唐龍疼得吐了吐舌頭,一臉壞笑道:“嘖嘖嘖,這下沒剪刀了吧?老婆,這是你逼我的!”
“你以爲我夏冰瑤只有錢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着,夏冰瑤翻開了枕頭,只見枕頭下面鋪着一層剪刀,鋥光瓦亮的,看得唐龍渾身直冒冷氣。
唐龍嚥了口唾沫道:“老婆,我覺得地板挺適合我的。”
“嗯。”
夏冰瑤沒有說話,只是應了一聲。
唐龍不甘心道:“老婆,難道你真得忍心讓我睡地板?”
“你皮厚,沒事。”說完之後,夏冰瑤就抱着被子,躺到了牀上,同時關了燈。
嘎嘎,真是天助我也!
可沒等唐龍冒出頭,就見夏冰瑤順手飛出了一把剪刀,嚇得唐龍急忙抱着毛毯爬到了地上,再也不敢去打夏冰瑤的主意。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糖糖推門衝了進來。
“媽媽,我回來了?”糖糖戴着鴨舌帽,興高采烈的說道。
夏冰瑤吹着頭髮,扭頭笑道:“糖糖,玩得開心嗎?”
糖糖應了一聲,這才低頭看向了睡在地板上的唐龍。
“唐龍爸爸,你怎麼不睡牀?”糖糖蹲在地上,一臉好奇的說道。
唐龍點了根菸,一臉滄桑的說道:“爲了愛情。”
“哎,真是沒救了,看來我要當姐姐的願望又要落空了。”看着一地的剪刀,糖糖似乎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