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先是親弟弟夜神被殺,現在又是親生兒子被殺!
這對夜修羅來說,絕對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此時的夜修羅,恨不得提着龍牙刀斬掉唐龍的狗頭!
但夜修羅還是忍住了。
原因很簡單,因爲夜修羅要把唐龍等人一網打盡。
而且,夜修羅還要當着唐龍的面,斬掉唐龍的每一個女人!
也只有這樣,才能一解夜修羅的心頭之恨。
今晚,註定是一個殺戮的夜晚。
而此時的夏冰瑤,正在對着請柬發呆。
在夏冰瑤的記憶裡,高陽很少舉辦宴會,而且他最討厭的就是商務宴會。
但這一次,高陽竟然親自送來了請柬,這倒是讓夏冰瑤有點震驚。
於情於理,夏冰瑤都應該出席。
但不知道爲什麼,夏冰瑤心裡總是有點不安。
吱呦。
這時,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從門縫伸了進來,朝夏冰瑤這邊瞅了過來。
“老婆,忙啥呢?”唐龍呲着牙,色眯眯的說道。
而糖糖,也是學着唐龍的腔調,呲牙笑道:“老婆,忙啥呢?”
這個混蛋,難道就不能正經點嘛!
在唐龍沒有出現的時候,糖糖可是淑女中的淑女。
可自從唐龍出現在夏冰瑤的生活中後,糖糖就變得越來越像唐龍。
尤其是表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小妮子,胡說什麼呢?趕緊滾進來!”夏冰瑤玉臉一紅,假裝生氣的說道。
糖糖推開門,這才揹着手說道:“媽媽,你一個人寂寞嗎?”
“原來是不寂寞,可自從某貨出現後,你老媽我就沒一天不寂寞的。”說話的時候,夏冰瑤時不時的瞪唐龍一眼。
啪!
而唐龍,則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抹着衣袖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哪個混蛋如此可惡,竟敢讓我心愛的老婆如此寂寞?!真是該殺!”
“你……!”
看着唐龍一本正經的表情,夏冰瑤是又氣又恨,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哼唧了幾聲。
這時,糖糖拿起桌上的請柬說道:“媽媽,這是什麼?難道是有帥哥請你吃飯嗎?”
“吃飯?”
唐龍一愣,撓着後腦勺,憨憨的說道:“糖糖,我什麼時候給你媽送請柬了?我怎麼不知道?”
“自戀!”
夏冰瑤白了唐龍一眼,這才隨手把請柬丟了過去,一臉淡漠道:“是高陽親自送過來的,今晚八點,高家別墅會舉辦一場商務宴會,邀請的都是些億萬富豪!”
“商務宴會?”
唐龍打開請柬掃了一眼,凝眉說道:“這個高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了?他不一直都是鐵公雞嗎?”
“先別管高陽是不是鐵公雞,你覺得這次宴會該不該去?”夏冰瑤一臉凝重的說道。
唐龍古怪一笑道:“呵呵,當然要去,不過嘛,是我一個人去。”
“唐龍,我懷疑這是高陽設的鴻門宴。”夏冰瑤沉聲說道。
唐龍一臉不屑道:“管他什麼鴻門宴不鴻門宴的,只要是能蹭吃蹭喝的宴會,我唐龍都不會放過!”
別看唐龍說得輕鬆,可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但作爲男人,唐龍又不得不去。
明知道這是項西楚設的陷阱,可唐龍也只能往下跳,因爲他別無選擇。
如果唐龍不去赴宴,以項西楚的行事風格,肯定會對他身邊的人動手。
“好,我跟你一起去!”見唐龍執意要去,夏冰瑤也只好凝眉說道。
啵。
趁夏冰瑤不備,唐龍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傻瓜,我怎麼能讓你以身犯險呢?再說了,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可是……!”沒等夏冰瑤說完,唐龍的嘴就直接堵了上去。
而糖糖,則是捂着眼睛說道:“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一個深吻過後,唐龍這才把夏冰瑤攬在了懷裡,一臉霸氣的說道:“沒什麼可是,這事我說了算!”
難得這一次,夏冰瑤沒有生氣。
只是玉臉通紅無比,眼神中,隱隱帶着一絲的喜悅,但更多的是害羞。
這個混蛋,竟敢當着糖糖的面褻瀆我!
尤其是糖糖那一句‘少兒不宜’,差點讓夏冰瑤給羞死。
一直到了傍晚,唐龍這纔開車把夏冰瑤母女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那裡正是皇妃的落腳地。
看着層層的黑衣保鏢,夏冰瑤有點發憷,忍不住說道:“唐龍,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呵呵,你安心住下就行。”唐龍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敷衍的笑了一聲。
有些事,還是不要讓夏冰瑤知道的好。
畢竟這都是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讓夏冰瑤知道了,反而會害她擔心。
下了車,就見別墅門口的黑衣保鏢齊聲喊道:“龍爺!”
“嗯。”
唐龍只是應了一聲,這才牽着夏冰瑤跟糖糖的手進了別墅。
而夏冰瑤,則是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唐龍,隨後皺眉說道:“唐龍,你不是在混黑吧?”
咳咳。
聽了夏冰瑤的話,唐龍差點被嗆死,忍不住翻着白眼說道:“我好歹也是華夏軍人,怎麼會去混黑呢?”
“那他們爲什麼叫你龍爺?”夏冰瑤忍不住問道。
不等唐龍說話,糖糖拍手喊道:“媽媽,糖糖知道。”
“哦?”
夏冰瑤微微皺眉道。
糖糖拇指跟食指託着下巴尖,一臉正經的說道:“這些人肯定是被爸爸打怕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啪。
唐龍在糖糖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小妮子,你胡說什麼呢?他們之所以喊我龍爺,就是因爲被我的人格魅力給征服了,沒辦法,你爸爸我天生就具有領袖氣質!”
領袖氣質?
夏冰瑤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龍,這才搖着頭,牽着糖糖的手進了別墅。
等看到皇妃帶人迎上來的時候,夏冰瑤這才明白了一切。
湘南的皇妃,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女子,僅憑一把砍刀,就打下了一片基業。
對於這個女人,夏冰瑤也有着三分忌憚。
“夏總,好久不見。”皇妃穿着金黃色的旗袍,伸着玉手說道。
在跟皇妃握了一下手後,夏冰瑤這才笑着說道:“呵呵,的確是有段時間了。”
兩人的眼神,只是稍微對碰了一下,就明白了彼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