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時,林陽隨手將衣櫃門給打開了,兩個彪形大漢順勢倒了出來。
林陽看都沒看,那細菌繼續在他們腦子裡滋生,八成是活不成了。
到了大廳後,何文博已經擺脫了衆人,見到林陽過來,他趕緊迎了上去,問道:“什麼情況?”
“我可能已經暴露了,孟天朗讓黃媛媛勾引我,還想讓人把我幹掉。”林陽低聲說道,“不過已經解決了。”
“你不會把黃媛媛給解決了吧?”何文博大吃一驚。
“我還沒那麼傻。”林陽笑道,“就是拿到了一些東西。”
看到林陽那神秘莫測的笑容,何文博忽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這傢伙爲什麼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掌控股掌之中?
“怎麼沒見孟天朗?”林陽從侍者那裡拿過一杯酒水,喝着問道。
何文博說道:“估計是在準備賭會的事。”
說着他看了看手錶,繼續說道:“十點鐘賭會就開始了,還有十五分鐘。”
“看來今天註定要讓孟天朗不高興了。”林陽再次笑道。
何文博也笑了,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讓孟天朗輸的準備。
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已經知道了林陽,這是個意外。
不過看林陽輕鬆的樣子,何文博也沒有過多的擔心。
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大廳的人也紛紛開始朝賭廳走去。
賭廳還在樓上,因爲何文博的身份,所以他乘坐的是專用電梯。
林陽也跟着沾了個光。
此時,在賭廳內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消息的孟天朗有些急了。
他對手下吩咐了幾句,然後那個手下就下樓去了。
不多時,傳來消息,說兩人昏迷不醒,黃小姐似乎受到了驚嚇,正躲在被窩裡。
孟天朗一聽,趕緊也下樓去了。
當看到兩個被擡出的手下不省人事的時候,他臉色黑了下來。
隨後又走進了房間裡,看到黃媛媛的衣服被撕破,她穿着內衣蜷縮在被窩裡,他愣了一下,隨後怒火中燒。
經過一番詢問後,黃媛媛把事情前前後後的經過都告訴了他。
當然,拍照的事暫時隱瞞了。
聽完後,孟天朗陷入了沉思,在思考着是誰泄露了秘密。
不過他並沒有耽誤太多時間,讓女服務員找來了一套新的禮服讓黃媛媛換上,然後他先一步回到了賭廳。
他和黃媛媛的事沒人知道,因爲這對黃冠軍來說都是不允許的。
不過孟家豪倒是很樂意。
黃冠軍只有一個獨女,如果孟天朗真的把他女兒搞到了手,那吞併他也是指日可待。
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黃冠軍纔會不允許。
二人關係曝光,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會心生忌憚,所以還是岔開上去的好。
來到賭廳,有些賓客已經開始上手了。
林陽和何文博正在賭桌前轉悠,看着那些人玩。
對於賭術林陽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他要先了解一下規則。
最受歡迎的就是簡單易懂的*了。
當然,也有部分賭桌選擇賭大小。
在這裡,荷官不會動手腳,大家玩的全部是憑運氣,輸多少贏多少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消遣,結實人脈拉關係的好機會。
孟天朗上來後,走到吧檯,拿着麥克風清了清嗓子。
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等他下面要說什麼。
孟天朗說道:“今天邀請大家主要就是聚一聚,玩一玩,交流一下感情。”
“賭會沒有限制,沒人送出一萬塊的籌碼,超出的大家可以拿自己的本錢來兌換。老規矩,結束後,大家可以兌換現金。”孟天朗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大家記住一點,在這裡,賭的是運氣,如果是敢出千,別怪我孟天朗不客氣。”
最後一句話他的語氣驟然變冷,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衆人紛紛點頭,沒有誰會不開眼在他的賭會上出千,除非是不想混了。
“大家玩的開心。”說完後,孟天朗將麥克風放回去,然後朝着何文博走了過去。
孟天朗笑着與何文博打招呼,看起來倆人親的跟一對親兄弟似得。
打完招呼後,他還裝作一無所知的看着林陽,好奇的問道:“這位是?”
“我兄弟,林陽。”何文博很給面子的介紹道。
“原來是林兄弟,歡迎歡迎。”孟天朗笑着和林陽握手。
林陽也不拒絕,先讓你小子裝一會兒,等下可就讓你哭了。
“你們兩個就不要玩兒這些了,等會兒咱們到裡面去玩。”孟天朗指了指一個包廂說道。
何文博微微點頭,他也看不上這些玩法。
不過林陽倒是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剛纔看那邊又輪盤,不知道孟少有沒有興趣?”
“哦?林兄弟有興趣?那咱們玩一盤也行。”孟天朗依舊帶着那虛僞的笑容說道。
說起輪盤,他可不認爲自己會輸。
這東西道理很簡單,就是一個大輪盤,上面寫着各種東西,有籌碼金額,或者懲罰項目,然後甩飛鏢,扎中哪個,莊家就賠付哪個。
當然,賠空的項目遠多於懲罰項目。
而且,這個東西完全無跡可尋,想出千幾乎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孟天朗對玩這個有一套,都是老鬼教的技巧。
聽說二人要玩輪盤,不少人都來了興趣,輪盤在賭場內並不受歡迎,也就是今天這種娛樂性的賭場纔會設置這種賭法來娛樂的。
而且,衆所周知,孟天朗玩賭盤可從未輸過。
憑藉這一手絕活,他可沒少忽悠女人。
雖然那些女人也都是求之不得的吧。
原本賭盤是一個人玩,然後莊家賠的。
現在既然兩個人玩,那規則也好辦。
每人每次一萬籌碼,能扎中,對方賠,包括懲罰項目和籌碼,扎空,則是己方賠一萬籌碼,一替一次。
侍者送上籌碼,孟天朗笑着說道:“誰先開始?”
“你先吧,我沒玩過,正好學習學習。”林陽謙虛道。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孟天朗笑了笑,然後擼了擼袖子,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飛鏢,準備扎盤。
等另一名侍者將輪盤轉動後,上面的處罰項目已經隨着飛速旋轉看不清楚了。
但孟天朗卻聚精會神的盯着輪盤,上面的處罰項目在他眼裡變得清晰無比。
突然,他出手了。
飛鏢快速的朝輪盤飛了過去,瞬間就紮了進去。
等輪盤停下後,飛鏢赫然紮在了‘脫衣服’的一欄處罰項目上。
因爲是僅供娛樂用的,所以這個輪盤上的處罰項目幾乎都是爲孟天朗親自設計的,不少女人可都輸在他手上脫光了衣服。
眼下見他扎中了這一欄,不少女人都笑了起來。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玩脫衣服呢。
何文博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林陽是他帶來的人,孟天朗這就等於不給他面子。
他剛想出聲阻止,林陽卻大大方方的將外套給脫了下來,笑着說道:“現在該我了。”
孟天朗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一臉的笑意。
他總算找到一個出氣口了,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出醜。
林陽很隨意的拿起飛鏢,等侍者轉動輪盤後,他很隨意的丟了過去。
大家都對他的隨意動作大感意外,你好歹瞄一下啊,看你這麼隨意,八成是空了。
林陽聳聳肩說道:“但願我能有個好運氣。”
等輪盤停下後,赫然紮在了五十萬的項目上。
當即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這小子運氣太好了吧?隨意的就贏了五十萬?
何文博看了看‘五十萬’的紅字,又看了看林陽一臉輕鬆的樣子,心中已經明瞭,這小子估計又在吃豬扮虎了。
所以他也放心了下來。
“哎呀,真不好意思,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孟少要破費了。”林陽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道。
孟天朗的眼角微微抽了兩下,心道,這小子運氣果然不錯。
“沒關係,看來林兄弟的運氣果然不錯。”孟天朗打了一個手勢,他的手下拿了五十萬的籌碼端到林陽的面前。
似乎覺得這樣羞辱林陽還不過癮,他隨即又說道:“不如這樣吧,一盤一把飛鏢太慢了,咱們直接一盤三把飛鏢吧,畢竟等會兒咱們還要開賭盤呢。”
“可以啊。”林陽很隨意的答應。
然後他隨手丟了三萬的籌碼,算是賭注。
孟天朗心中冷笑,這一下老子就讓你脫光。
林陽也在心中冷笑,等着老子好好玩玩吧。
孟天朗也下了三萬賭注,然後負責轉動輪盤的侍者轉動了輪盤。
只見孟天朗聚精會神,一個一個的將飛鏢甩了出去。
他得意的看着林陽笑了,他可以肯定,剛纔那三把飛鏢全部都紮在了‘脫衣服’的懲罰項目上。
只是等輪盤停止後他就大跌眼鏡了。
全部是空?這怎麼可能?
不少人都發出了驚呼。
林陽表情誇張的看着他,無奈道:“看了孟少這盤的手氣並不怎麼好。”
孟天朗也愣住了,他分明都扎中了‘脫衣服’,爲什麼會是空呢?
“該我了。”林陽笑着將他的三萬籌碼給拿了過來,然後又拿了三把飛鏢。
等輪盤轉動後,他一次將三把飛鏢全部扔了出去。
衆人不禁咧嘴,這小子真是純粹瞎蒙。
何文博卻不這樣認爲,玩輪盤本來就全憑運氣,分三次和一次扔出去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過,林陽肯定是有所仰仗,不然他怎麼吃豬扮虎?
等輪盤停止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看着輪盤上的處罰項目嘴角都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俗話說,玩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家雀啄瞎了眼。
孟天朗當初玩輪盤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角色扮演了,比如讓女人扮演兔女郎,學小狗或者貓咪叫。
當然,女人學這些,都帶着某種誘惑。
只是,大家卻發現,林陽的三把飛鏢分別紮在了‘學狗叫’‘扮演兔女郎’‘裸奔’上面。
再看孟天朗,整個臉都綠了。
何文博看了一眼林陽,差點沒笑出聲,這傢伙太壞了。
林陽壞笑道:“看來你的運氣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