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行,以後但凡是用的着我的地方,你開口便是了,我先走了。”
林凡微微點頭一笑,便接過摺子渝的儲物戒指起身離開。
摺子渝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雖然她跟林凡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她畢竟也是有名的商人,對於自己的眼界,判斷,她還是有幾分自信的,林凡絕對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一天時間悄然過去,林凡直到傍晚十分才朝着山頂別院走去。
早就翹首以盼的王曦見狀,急忙從自己的守衛室衝了出去,盯着林凡討好的笑道:“林少,演武堂有人找你!”
“演武堂?”
林凡愣了一下。
而此時,一名身高接近兩米,瘦的如竹竿一般的男子卻眼神高傲的從守衛室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盯着林凡冷冷笑道:“你就是林凡?”
林凡聞言,咧嘴一笑,擡腿就是一腳狠狠朝着對方的小腹踹了過去。
“你敢!”
瘦竹竿見狀頓時大怒,瞪着眼睛,盯着林凡呵斥道,隨後快速的後退想要避開林凡這一腳。
王曦也同樣愣住了,他知道林凡這傢伙不能按正常套路來衡量,卻沒想到他竟然狂妄到這種地步啊!一上來就動手,此時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林凡的大腳已經狠狠的揣在了瘦竹竿的小腹上。
堪稱恐怖的力量讓這名接近兩米的大個,在瞬間就像是一隻蝦米一般無力的彎下了腰。
“我喜歡別人用這種姿態跟我說話!”
林凡冷漠的聲音此時才淡淡的響起。
“你……無恥,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竟然對一個來使動手,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瘦竹竿捂着自己的小腹,神色無比怨毒憤怒的盯着林凡怒吼道。
林凡這一腳可不單單是讓他彎下腰那麼簡單啊!強大的力量更是在瞬間就碎了他的丹田,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廢人,幾十年的努力毀於一旦了。
“你這人就是吃嘴上的虧!”
林凡見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瘦竹竿竟然還在講道理,彎腰就取下了自己的鞋拔子,對着對方的嘴巴就狠狠的抽了起來,丹田被廢,他已經是一個普通人,十幾個鞋拔子下去,直接把對方的嘴巴都抽爛了起來,神情簡直狼狽不堪道了極致。
王曦更是被嚇的面色蒼白一片的愣在了原地。
“我不想再聽任何的廢話,有事兒直接說事兒,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林凡穿着鞋子,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一下手上的灰塵之後,冷冷的說道。
“大師兄接了你的挑戰書,一週之後生死鬥!”
瘦竹竿此時卻再也不敢廢話了,急忙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跑,他是真的被林凡的兇狠給嚇住了。
“一週之後嗎?這樣一來我的時間倒是寬裕很多啊!”
林凡聞言神色深沉的咧嘴冷笑道,隨後看着瘦竹竿的背影淡淡的笑道:“幫我帶句話給莫雲聰。”
已經跑出百米開外的瘦竹竿聞言,雖然內心深處極度不想留下來,可雙腿卻已經被林凡嚇的不聽使喚了,只能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你就告訴他,我的兄弟朋友過什麼樣的日子,他的親人朋友也過什麼樣的日子,讓他個狗東西給我想清楚了。”
林凡咧嘴不屑的冷笑道。
“是!”
瘦竹竿聞言,急忙再度轉身狂奔,留下了在風中凌亂的王曦。
整個外院,幾萬人,上到長老,副院長之流,下到新生奴僕,誰敢叫莫雲聰狗東西啊?
“難道這外院要變天不成?”
王曦怔怔的呢喃道。
而此時,不少別院的大門也在瞬間關閉起來,都生怕跟林凡扯上關係,成了莫雲聰潛在的敵人,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畢竟可不是所有人都跟林凡一般這麼二愣子啊!
莫雲聰的威名深入人心,在很多人的眼裡,他幾乎就是禁忌,現在林凡得罪了莫雲聰,他們要是跟林凡有什麼交際被莫雲聰誤會了,那可能會要了他們的性命啊!
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跟林凡有任何的交際,甚至在很多人的眼裡,此時的林凡幾乎成爲了瘟疫,成了死亡的代名詞。
演武堂內,宛如帝王一般高坐在寶座上的莫雲聰看着被廢掉修爲的使者,一張臉簡直陰沉的如暴雨來臨前夕的天空一般可怕,他的莫雲聰親自指定的人竟然被廢了丹田,這完全就是在打他莫雲聰的臉啊!
“他可答應了生死戰?”
莫雲聰咬着槽牙,面色陰沉的質問道。
“答,答應了,不過他說,你怎麼對他的親人朋友,他就怎麼對你的親人朋友!”
被廢了修爲的瘦竹竿,神色緊張的盯着莫雲聰說道。
“什麼?”
莫雲聰一聽,頓時眼睛一瞪,猛的從寶座上起身,隨後盯着旁邊一名下人呵斥道:“馬上去調查一下我的親屬朋友!”
“是!”
下人顯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的墨跡,匆忙轉身離開。
“大師兄,不如殺了瘦猴幾人,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不錯,竟然敢威脅您,他簡直該死一萬次,必須要殺光他的親人朋友!”
……
一道道充滿殺機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可迎接他們的卻是莫雲聰那無比冷漠陰沉的眼神,林凡有在乎的人,他莫雲聰何嘗沒有呢?
再者說,事情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哪裡敢動手呢?萬一連自己的親人朋友都保不住,他還有什麼顏面在外院混呢?
“大師兄,宋子橋回來了!”
有人慌忙衝了進來,恭敬說道。
“讓他進來!”
莫雲聰咬着槽牙,聲音低沉的怒吼道。
“是!”
通報之人聞言,急忙轉身離去,實在是整個演武堂的氣氛太壓抑了一些,讓他根本不敢在這裡多呆啊!
片刻後,宋子橋便神色平靜的走了進來。
莫雲聰一看,頓時眼睛猛的一瞪,無形的殺機猶如颶風一般狠狠朝着宋子橋衝了過去,憤怒的吼道:“我讓你帶宋行之歸來,爲何只有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