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食客都被嚇的慌忙逃竄,整個紅浪漫也一下子變得無比吵雜起來。
蕭天王臉上的輕鬆之色在這一刻也蕩然無存,在林凡的拳頭觸碰到他拳頭的瞬間,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無辜強悍無匹的力量,彷彿他蕭天王賴以成名的天生神力在這一股可怕的力量面前就像是薄冰一般脆弱不堪。
“說了一招搞定你,你還不信?”
林凡一臉挑釁的盯着蕭天王冷笑道,而後,收回拳頭。
“噗嗤!!!”
一道血箭從蕭天王的口中噴出,他整個人的氣息更像是過山車一般以驚人的速度跌落,三條經脈,七根肋骨都在林凡這一拳之下炸裂。
“我的天,蕭天王,蕭天王竟然真的敗了?”
有強者發現了蕭天王的情況,瞪着眼睛,驚悚十萬分的尖叫了起來。
“什麼?蕭天王竟然敗了?”
瞬間,正在慌忙逃竄的衆人全部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停下了動作,扭頭看向了已經無法站立,單膝跪在地上的蕭天王。
這一看,每個人的腦海裡都充滿了無數的問號。
這可是蕭天王啊,紅浪漫的保安經理啊!
他怎麼會敗的?
而且還是一招被人打敗?
“我的天啊,少主實在太帥了!”
彭果果清澈的大眼睛裡閃爍着無法言喻的明亮光芒,無比激動的尖叫道。
“呼呼,他可真是個妖孽啊!”
阮惠文也忍不住驚歎道。
“呵呵,好!”
彭傲一臉激動的大笑道。
“好什麼?一旦等會兒驚動了紅浪漫背後的勢力,你我都未必能夠活着離開啊!”
吳志雄一聽,卻是面色陰沉如水,皺着眉頭呵斥道。
原本一臉笑意的彭傲一聽,也像是想起了什麼,頓時面色大變,急忙盯着彭果果催促道:“你們幾個馬上離開,快,馬上走!”
“突突!!!!”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驟然響起。
隨後,一道道強光燈直接從巨大的玻璃窗上照射進來,如同太陽一般閃爍着刺目的光芒,五六家直升機停在了外面,把整個紅浪漫都包圍了起來,螺旋槳轉動攜帶的颶風野蠻的吹着紅浪漫內的一切。
不少身材清瘦的人甚至連站穩腳跟都無法做到,一個個的臉上也都充滿了緊張,因爲大家都看的非常清楚,這根本不是一般的直升機,而是戰鬥機啊,一旦開火,他們恐怕都要死在這裡。
“轟隆隆!!!!”
刺耳的轟鳴聲驟然響起。
衆人腳下的地板也微微的顫抖起來,彷彿地震了一般。
所有人都急忙朝着外面看去,只見十幾輛坦克就像是一頭頭恐怖的野獸一般停在了紅浪漫外七八米的地方。
大量的綠色吉普車,皮卡,也帶着數量驚人的士兵野蠻的衝了過來。
“呵呵,你的實力的確很驚人,我肖洪生不是你的對手,甚至,整個光芒恐怕都找不到人能夠打贏你,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爲你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裡!”
單膝跪在地上的肖洪生看着周圍的直升機,坦克,咧嘴燦爛的大笑了起來。
“該死,怎麼來的這麼快?”
彭傲見狀面色陰沉到了極致,在這種恐怖的熱武器轟擊之下,哪怕是他也擋不住啊,更何況是彭果果等人。
林凡見狀,咧嘴殘忍一笑,軒轅劍驟然出現在了手中,他林凡不惹事兒,但是從來也不怕事兒,外面的熱武器雖然恐怖,可以他今時今日的實力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嘩啦!”
紅浪漫巨大的玻璃窗被一輛綠色的吉普撞開,嚇的不少食客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尖叫慌忙躲開。
“我看誰敢動我阮飛的恩人?”
阮飛穿着一套綠色的軍裝,身材挺拔,站在吉普車上,瞪着眼睛呵斥道。
至於阮昊則是站在他的旁邊,同樣穿着軍裝,身材挺拔,跟之前在飛機上遇到的時候完全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
“國師,這,這竟然驚動了國師?”
有人認出了阮飛,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尖叫了起來。
“國師?”
跪在地上的肖洪生一看到阮飛整個人也是面色大變,在整個光芒,乃至整個緬甸,阮飛幾乎就像是聖人一般的存在啊!
任何人膽敢忤逆阮飛那就是死罪,本以爲這次來的是他的人,卻沒想到竟然是最爲難纏的阮飛。
“肖洪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阮飛的恩人,你活膩味了是嗎?”
阮飛盯着跪在地上的肖洪生就劈頭蓋臉的臭罵了起來。
“飛將軍,是他們先在紅浪漫鬧事的,你也知道,慶王爺說過誰敢在他的紅浪漫鬧事,殺無赦!”
肖洪生一臉爲難的盯着阮飛解釋道。
“哼!那慶王要是有什麼不滿,讓他直接來找我阮飛便是了,我接下了!”
阮飛一臉傲慢的獰笑道,雖然他的修爲不如肖洪生,可卻一點沒有把肖洪生放在眼裡的意思。
“飛將軍,我的天啊,他,他就是戰神飛將軍嗎啊?”
“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夠見到傳說中的飛將軍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吾等拜見飛將軍!”
周圍,不少的名門貴族都一臉虔誠的跪在地上喊道,在他們心中,阮飛那就是最強大的軍神,也正是因爲他的存在,整個局勢才能夠穩定下來。
所以,那怕他的修爲實力一般,可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他卻是公認最厲害的將軍,呼聲也最恐怖,任何人膽敢招惹阮飛,那便是跟整個光芒人作對。
可阮飛卻像是沒有聽到衆人的跪拜一般,轉身卻恭敬的跪在了林凡的腳下。
“阮飛讓恩公受驚了,罪該萬死!”
說着,阮飛就直接叩頭賠罪。
“阮昊見過恩公!”
阮昊也從吉普車上跳下,急忙跪在了林凡的腳下,恭敬行禮道。
什麼?
跪在地上的王公貴族全部傻眼了。
阮飛那就是他們心中的神啊,可現在他們心中的神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別人的腳下。
肖洪生也驚呆了,阮飛是何等高傲的一個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啊,可現在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麼跪在了一個年輕人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