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還愣着做什麼?跟上去啊!”
黃埔雄飛一看皇埔麒竟然也在人羣中恭送林凡離開,頓時就怒了,擡腿就是一腳狠狠的揣在了皇埔麒的大腚上,不滿的呵斥道。
“哦,是,是。”
皇埔麒一聽,這纔回過神兒急忙跟了上去。
“黃埔兄,麒兒不得了啊!”
“就是,這等眼光,你我這等老一輩都做不到啊!”
劫後餘生的衆人,紛紛起身盯着黃埔雄飛討好的笑道。
自此以後,整個武修界恐怕要以皇埔家馬首是瞻了。
“諸位客氣了,我等也只是給涼王大人打工的下人而已。”
黃埔雄飛聞言,卻不敢居功自傲,急忙盯着衆人訕笑道,他可不傻,崑崙聖地那可就像是一把懸浮在他們頭頂上的利刃,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
一旦曹宇再次歸來,那後果他們恐怕還真承受不起,現在得意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早,更慘,畢竟曹宇可就在一旁站着呢。
衆人一聽,也回過神兒紛紛對着黃埔雄飛抱拳一笑,便轉身離開,經歷過今天這件事之後,已經讓他們明白,武修界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啊!
相反,世俗界反而要安全的多,聖地的人輕易不會去哪裡,而武者也不敢在九州組的地盤鬧事,把家人安排在世俗界可謂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諸位慢走!”
黃埔雄飛不敢託大,抱拳恭敬的笑道。
曹宇見狀一張臉也難看到了極致,也沒有理會衆人,轉身就離去,今年的資源他已經收購齊全,而且面子也丟的差不多了,再留在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意思,反而不如回去,爲明年做準備。
“嘻嘻,我是小蠻,你是誰啊?”
突然,一道人影竄出。
小柔見狀身形一動,擋在了林凡面前,只是當看到眼前小蠻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小柔身上的殺機卻在瞬間消失不見,慢慢走了上去。
“小姐,小姐!”
一名老奴眼淚汪汪的追了上來。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小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無比緊張的哆嗦道。
林凡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作爲一名老中醫,他自然能夠看的出來小蠻應該是經歷過了什麼非人的折磨,承受不住壓力恐懼變成了一個瘋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家小姐,冒犯二位了,我跟您道歉。”
下人看着林凡跟小柔,神色緊張的賠禮到。
“無妨!”
林凡淡淡說道。
“大哥哥幫幫她,她好可憐。”
小柔鼻尖兒有些發酸,扭頭拉着林凡的袖子,小聲哀求道。
林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看向下人說道:“我是一名醫生,能夠治病,讓我幫幫她吧?”
“你,你可以治好我家小姐?你等等,我馬上去叫老爺過來,一定會給你很多賞賜的。”
老奴一聽,頓時面色大喜,無比激動的林凡盯着笑道。
“不用了,我治好就走了。”
林凡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小蠻的小手,同時一股強悍的力量也緩緩渡入對方體內,原本緊張不安的小蠻,在林凡真氣進入體內的瞬間,竟然奇蹟的安靜了下來。
而後,林凡手中的銀針快速落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僅僅只是數十個呼吸的樣子,一縷白氣便從小蠻的頭頂上噴薄而出。
林凡收起銀針,帶着小蠻緩緩朝着前方走去。
“人生在世,生不由己,死不由己,可生死卻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凡淡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彷彿帶着奇異的魔力落入了小蠻的耳朵裡。
“小姐,你,你怎麼樣?”
老奴見小蠻似乎真的真好轉了一些,急忙伸着腦袋擔心的問道。
“我,我沒事了。”
小蠻回過神兒,對着林凡的背影深深一鞠躬說道。
“大哥哥,那拓跋家的大小姐怎麼會變成一個瘋子的?”
小柔隨口問道。
“應該是遭受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你記住了,以後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命,不要管我,沒人能殺死我的。”
林凡看着小柔神色認真的說道,他現在有魔神之心在身,幾乎可以做到不死,但是小蠻卻不行了,她畢竟還只是普通血脈,若是什麼時候都如剛那般衝再最前面可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畢竟他林凡現在的敵人可是越來越強大。
“嘻嘻,我知道了。”
小柔沒心沒肺一笑,便挽着林凡的胳膊一起回到了皇埔家。
傍晚,餐桌上,皇埔麒恭敬把數十枚儲物戒指放在了林凡的面前,神色激動的笑道:“主人,這便是從拓跋家打掃而來的資源,一共裝滿了十個儲物戒指,裡面丹藥,地寶,兵器,材料一應俱全。”
林凡聞言,拿起儲物戒指檢查了起來,片刻後,把其中兩枚儲物戒指扔給了皇埔麒。
皇埔麒見狀卻是一臉問號的盯着林凡。
“這兩枚你們留下吧。”
林凡見狀無奈的解釋道,這小子自從跟了他之後,似乎都喪失了思維能力,就知道嘿嘿傻笑,竟然連如此淺顯的意圖都看不明白。
“什麼?給,給我們?”
皇埔麒一聽,聲音一下高了一個分貝,不敢置信的盯着林凡尖叫了起來。
這可是拓跋家的十分之二的基業啊!
一個雄霸武修界三百年的家族,哪怕每年都要給崑崙聖地上繳一些資源,可這三百年的積攢依舊是無比驚人的啊,十分之二絕對是一筆天大的財富啊!
“給你就拿着吧,我跟小柔明天早上就離開這裡,如果有麻煩,可以讓人去找九州組,不過我希望你記住一點,我林凡的人從來不會欺負弱小,如果讓我發現你跟皇埔家有這樣的行爲,今天我能給你們的,也能夠收回!”
林凡目光平靜的盯着皇埔麒說道,那輕鬆的感覺就像是在跟朋友訴說家長裡短一般。
可皇埔麒卻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那是對強者天生的一種畏懼,就像是大臣在帝王面前一般。
也許帝王只是隨意的一句話,可卻讓大臣惶恐不安至極。
“主人放心,我已經不是之前的皇埔麒了!”
皇埔麒神色無比凝重認真的盯着林凡保證道,這次拓跋家的事情對他的警示作用可是非常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