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不禁是心中暗暗一道!想不到,擂臺的後臺,既然是一個密道,有機關,暗器,石門的隔阻,若非不是韓知秋在前道指引,憑着張凡的敏捷,幾乎是將他繞道的辯不着方向的所在。只因每一道密道的出口,是完全的相同,沒有什麼景物的標誌,加上地道的光線是十分的昏暗,張凡應付起來,也是感覺有些吃力。
大約又是拐道了一盞茶得時間,韓知秋在突出的一塊石頭輕輕的敲擊了三下,忽然是“轟”的一聲,凹凸不平的石壁是打開了一道門,在往裡走去,是一間裝飾豪華的上房。
屋中,有着兩女,她們的年齡,均是在二十左右,花的雨季年齡。兩女的容貌,同樣是非常的出色,雖然是談不上傾國傾國,但是,決不損色於閉月羞花的天資。她們兩人是身穿碧綠色的旗袍,露出的一雙美腿,即是修長,又是*,一雙碧玉如藕的手臂,芊芊一指,加上飽滿的胸膛,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一雙水靈的眼睛,射出的芒光,清澈的楚楚動人,勾魂攝魄。相信是一般的男人,很是難以抵擋住如此妖精般的人間絕色,真恨不得將她們攬入懷抱中,狠狠的咬上一口呢!
只是,張凡淡淡的掃視了她們一眼之後,馬上是將目光移開了,隨意的打量着屋子的構造。張凡的此番表現,是落入了韓知道秋的眼中。隨即,韓知秋的眉目是微微一怔!如此定力堅定的少年,實在是罕見。
對於春花,秋月兩女的樣貌,韓知秋是有足夠的信心。一般的男人,往往是經不住她們的一個眼色,馬上是癱瘓的酥軟一團了。想當初,他可是花費了天大的巨資,纔是從萬里挑一的佳麗中選出了她們倆,然後把她們秘密的雪藏起來,秘密的訓練,成爲了他最爲得力來的助手。
外人根本是不知道韓知秋屋中藏嬌的這兩個尤物的美麗女子,因爲這一間屋子,沒有韓知秋的密令,無論是任何人,凡是有意或是無意的靠近的,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同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春花,秋月是韓知秋的最後底牌,韓知秋不得不如此。凡是有幸目睹過春花和秋月容貌的,一律是被韓知秋誅殺的一個不留。幸好,從韓知秋秘密的將二女訓練成一個可怕的殺手工具以來,外人是沒有任何一人發現。
張凡的淡然,春花,秋月兩人她們的目光均是好奇的神色。她們同時是在猜測着這個面具少年究竟是何人,既然是有幸能夠得到主人的允許,公然出現在她們雪藏的屋子中。兩女的目光,有了驚訝的神色。
可是,在她們微微的驚訝過後,她們同時是恢復了以往的常態,淡漠。
“主人!”
“嗯!”韓知秋輕輕點頭。
春花,秋月向韓知秋問候了一聲之後,是安靜的退到了韓知秋的身後。
張凡神色一怔!他心裡有了底!這兩女,絕非簡單。糖衣炮彈的隱藏,是致命的誘惑。韓知秋的用意,張凡一時間是猜測不透。按理來說,他們不過是今天首次見面,然後他們是交了手,韓知秋慘敗。然而,韓知秋他犯不着把自己所有的家當底細完全的向他透露吧?他此番做法,爲的是什麼?莫道是欲要拉攏他?向他以此表明心跡?
驀然,張凡是靈光一閃,把所有發生的事情一竄的連起來後,他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事情。
“段兄弟!我來向你們介紹,她們是春花,秋月,你看看她們兩姊妹的容貌咋樣?是否會發現是閉月羞花的驚豔呢?”韓知秋是故意的把話說得露骨了,他不過是想引起張凡對兩女更多的主意。
張凡對於長得美麗的女子,他的審視目光並不高。在他的眼中,只要不是口眼歪斜,缺胳膊少腿的,在他的審美觀點上論就,只需是五官端正,亦都是算得上美女。
爲了不辜負韓知秋的一番苦心,張凡輕輕點頭道:“嗯!的確不錯!卻是給人一種閉月羞花的驚訝感覺,韓老,你可是有福氣了。”
張凡的一語雙關,頓時是把韓知秋的一張老臉說的漲紅一片。
“哈哈!段兄弟是見笑了!向我此般年紀,對於行人道的嚮往,雅興是不高啦!現在的世界,當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呀!怎麼樣?如果段兄弟對於此兩女有了興趣,我不但是可以忍痛割愛,拱手把她們相送與你,任你爲妾爲奴。”韓知秋的一番話語,是說得慷慨激昂。
張凡是故意的掃視了韓知秋身後的春花秋月一眼,他瞬即是惋惜的搖搖頭道:“韓老的美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是無福消受呀!話說,無功不受祿。韓老您下的賭注,那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到頭來會人才兩失麼?”
韓知秋面色一怔!隨即,他是哈哈笑道:“若是能夠得到段兄弟的相助,以段兄弟的身手不凡,以此相提並論,我的損失,又是算得了什麼呢!段兄弟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她們二女,從今往後就是段兄弟的人了,從此與我再無任何的瓜葛。”
張凡是啞然!聽着韓知秋如此的迫切語氣,那麼,只有一個肯定!韓知秋必定是有事相求。不是如此,韓知秋又是怎麼會肯犧牲自己身旁最親密的人呢!有貓膩!張凡暗暗一道。他在等着,等着韓知秋全盤的托出。歷來,張凡他是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春花,秋月的姿色是不錯!可惜,若是橫刀奪取別人的所愛,試問,是禽獸不如。張凡當然不會做出臭名昭著的事情來。他是在掂量,韓知秋欲求他的,究竟是何事!
“聽韓老的口氣,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憑着韓老的身份,在黑白兩道上的威望聲勢,莫道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呢?況且……”
“唉!段兄弟你是有所不知道呀!我最近的確是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韓知秋是打斷了張凡繼續往下說的話,“不知道段兄弟可否聽說過羅剎,幽冥他們的傳聞?”
羅剎?幽冥?好熟悉的名號,張凡神色一怔!可是在他腦海的靈光一閃後,驀然間,又是沒有了頭緒。
“唉!或許你是不知道!我估計,以你現在的年齡方是不到冠禮,如此亦是情理之中的事。”韓知秋的神色,不禁是黯然一淡,繼而,他又是繼續道,“那是百年前的往事了,光緒末年,若是提及羅剎,幽冥他們二人,可謂是人盡皆知吶!他們是魔鬼的化身,死神的儈子手。他們殺人無數,江湖中的黑白兩道,死在他們二人手中的是不計其數。凡是聽到羅剎,幽冥名號的所有人,皆是談虎色變的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的亡靈。”
“如此說來,你口中所謂的羅剎,幽冥就是殺手了?”張凡眉目一皺起,頂級殺手級別的,他是最感興趣了。
“不錯!這兩個魔頭!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是在他們的生死薄上記載的,沒有例外,無一生還。我是整整逃避了他們百年之久,想不到……”韓知秋的言語是嘎然止住,談起當年的往事,他尚是心有餘悸。
百年之久?張凡神色不禁是一愣!莫非韓知秋可是個老怪物了?他這人到底活上了多少歲?
羅剎,幽冥他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殺手?既然如韓知秋如此身份的人,都是忌憚得如此厲害?張凡的興趣,頓時是被勾引了起來。
“這些年以來,我是東躲西藏,沒有一天是過着安穩的天子,我不惜遠離自己的族人,隱姓埋名,就是爲了躲避他們的追殺!可是,到頭來,我依然是無法擺脫他們,現在,他們終於是找上門來了。”韓知秋顧自的說着曾經的往事,他的神色,始終是暗淡一片的無光。
亡命天涯!張凡雖然是無法體會到韓知秋的心情,不過,張凡到是同情起韓知秋來了。當一個人,被人亡命天涯的追殺時,是沒有止境,無休無止,想必是一個正常人,都會被逼瘋的,真是難爲了韓知秋這老頭,整整二十年的相安無事,羅剎,幽冥纔是尋覓到了他的蹤跡,他逃命的技巧,想必已經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吧?
韓知秋的身手並不弱,再者,他手下衆人之多,林二,林三,林四的身手且是不凡的說,張凡均是見識過了。韓知秋如此人多勢衆的,既然尚是忌憚羅剎與幽冥這兩人,可見,羅剎,幽冥他們的武道,想必是還在他們之上。如此的分析一番後,張凡的疑惑,馬上是解開了,如同是雲開撥霧。
“你當初是怎麼與他們結怨的?”張凡悠悠一問,韓知秋的意圖,他是已明瞭,張凡現在只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發生始末。
“唉!此事說來話長。”韓知秋的眉目是深深的皺起,“當年的那一件事情我不也不想在提起了,我就簡單的跟你說說這一切吧!”
話說光緒末年,一場武林大會是打得火熱朝天。韓知秋當年就是犯了一個錯誤,年輕好動,爭勝心強。比武的決勝方式是循環式,一對一的淘汰賽。韓知秋一路是過關斬將的闖入了前三甲,一路通暢,自然是少年心性扯高氣揚。
能夠進入前三甲的選手,他們絕非是泛泛之輩,他們的武功底當然是不弱。第一甲,與韓知秋對手的是享有武道世家的世子劉長無。如此兩個爭強好勝的年輕人,朝氣澎湃的馬上是彼此施展開拳腳。
前一回合,雙方是打了平手。再到第二回合時,韓知秋是佔據了上風,韓知秋是飛身起一腳,愣是把劉長無踹下了擂臺。韓知秋當時並不知道,他當時的一腳,卻是把他逼上了亡命天涯的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