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澤洋一臉氣憤,指着夏樹道:“你就是這熊孩子的爸爸?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有臉先咬人了。我這可是佛系狗,吃不得肉食的,狗狗被你這熊孩子一搞,它單單洗胃又要幾萬塊,你看看……這,你這屌絲賠得起嗎?”
應澤洋把夏樹打量了一番,見其衣着普通,定然是沒能耐的窮屌絲一個,找他賠錢算是沒戲。
“立刻給我女兒道歉,多少錢我賠你!”夏樹狠狠說道。
呵呵!
在我應澤洋麪前裝,是吧?
今天我就讓你裝逼不成反被打臉!
“五萬塊,拿得出來嗎,趕緊的!”
應澤洋很明顯虛擡了報價,擺明了就是要嚇退,眼前胡攪蠻纏的夏樹。
不料,夏樹悠悠的一句話,卻讓他呆住了。
“寵物狗洗個胃都要五萬?沒問題,我給你五十萬,你馬上給我女兒道歉。”
在夏樹的面前欺負他的女兒,不管你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應澤洋只是怔了數秒,然而狂妄的笑出聲來。
“哥們兒,你是認真的嗎?你確定給我五十萬?呵呵,你真他媽的會裝逼,我勸你適可而止!
也不瞧瞧自己處於什麼社會層次,你真以爲我會相信你能拿的出五十萬?別說五十萬,五萬塊你拿的出來嗎?呵呵……讓你給我裝逼!”
沒家教的熊孩子,遇到這樣一個奇葩爸爸,應澤洋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個窮屌絲,他不就是想在自己孩子面前,拿回些尊嚴嘛。
呵呵,勞資偏偏就不給你!
旁邊的奚芮悅在這一刻,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另外一個方面,她也不想令夏樹難堪,便上前指責起來:
“應澤洋,這纔多大點事兒,你爲何非要跟小孩子斤斤計較呢?你還是個成年人嗎?給小孩子道個歉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這個應澤洋也真是小家子氣,紈絝子弟都這副樣子?
奚芮悅暗自思量,慶幸兩人只是普通朋友關係,那麼簡單。
兩人認識不過兩三個月,應澤洋的家世背景,奚芮悅也是略有耳聞。
聽說他老爸的公司剛上了創業板,家族企業正處於一個上升期。
對於夏先生而言,應澤洋這個富二代他可惹不得。
“夏雨爸爸,您看這樣好不好,我替應澤洋向您道個歉,這事咱就和解了好嗎,畢竟應澤洋也是我的朋友。”
“妹妹的好意我夏樹心領了,不過今天這小子欺負的可是我女兒,我女兒的事是容不得半點商量的。”夏樹冷冷回了一句。
應澤洋指着夏樹的鼻子譏諷道:“喲呵!我朋友給你一張梯子你不順着下,你還望高處爬,是吧?”
話音未落,應澤洋順手從錢包裡抽出了十幾張紅鈔票,直接甩在了夏樹臉上。
“你們這種窮屌心裡想什麼,我能不知道?撿起這些錢趕緊給我滾蛋,還在勞資面前裝逼,你給我說說,你有啥可裝的?”
說完,見夏樹沒有生氣,更沒有要撿起來的意思。
應澤洋直接把錢包塞在了寵物狗的嘴裡,示意狗狗噙給夏樹,緊接着再次不屑對夏樹說道:
“怎麼着,嫌碰瓷碰的少了,是吧?裡面還有三千多塊,你如果還不滿意的話,我可以馬上給你轉賬,錢這東西,對我而言,也就是一堆數字。”
應澤洋說完,走到小夏雨身邊,唾棄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賤種!”
侮辱自己可以,羞辱自己女兒,絕對不行!
言至於此,夏樹再也無法忍受,回身衝門外的滿戰打了一個手勢。
外面站着的滿戰,那可是洛丘市的地下皇,然而此刻,他宛如一個小弟一般,任由夏樹呼來喚去,隨意調遣。
滅掉手中的雪茄,滿戰一個閃身到了夏樹跟前,恭敬道:“夏先生,您有何吩咐?”
“小妹妹,可否再幫我夏樹一個忙,麻煩你帶我女兒在外面等我幾分鐘。”
奚芮悅愣了一下,善意諫言道:“夏雨爸爸,那應澤洋可是個富二代,要不您就忍了這口惡氣吧。”
“嗯嗯,我瞭解了,謝謝你的好意,你先帶我女兒出去吧,夏雨,你先陪姐姐到外面玩會,爸爸一會就來哦。”
目送奚芮悅抱着女兒出去,夏樹這才把視線落在了應澤洋身上。
應澤洋毫不在乎,也把寵物狗綁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後,走了過來,叫囂道:
“呵呵,你還算不傻,倒是聰明啊,還知道喊個朋友過來助陣,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你想動手打我是吧,來啊,你有種動我一個手指頭,試試!”
夏樹表情淡定,開口問了一句:“你,就叫應澤洋?”
這小子不過一二十歲,咋就這麼狂妄,今天我就替他老爸爸管教一下。
要讓這小子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沒錯,算你識時務。小霸天集團就是我家的,我就是小霸天集團接班人!”
應澤洋嘴角上揚,絲毫沒把夏樹這屌絲放在眼裡。
他現在就是要讓夏樹膽顫,強勢壓迫對方,以勢壓人!
小霸天集團,屬於地方性五十強企業,在洛丘還算是小有名氣。
然而,這對於平凡小老百姓而言,想要憑藉個人能力對抗小霸天集團,簡直是不自量力。
應澤洋也早就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猶如看小雞崽兒似的看着夏樹,甚至還有點想笑!
夏樹撇了撇嘴,回頭向滿戰問道:“聽說過嗎?”
滿戰想了一下,立刻再次向夏樹回覆道:“回稟夏先生,這小霸天集團市值接近五個億,由於前段時間剛剛掛牌創業板,這才衝進了洛丘市企業五十強,以生產電子配件爲主,早年靠加工電子,電池等等起家。”
話音剛落,滿戰趕緊貼近夏樹耳邊,小聲補充了一句,“不瞞夏先生,這個小霸天集團還有點棘手,應元明那老傢伙有個親弟弟也是道上混的。簡單說來,明面上有哥哥擺平一切,擺不平的背後有弟弟下黑手。”
聽完此話。
夏樹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料到這個地下皇滿戰也有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