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第三場比試就是‘文鬥’的gāocháo部分,而當曹天華宣佈第三場比試開始的時候,因爲楊雪怡落敗而有點萎靡不振的‘奇木醫學院’學生一下子重新煥發生機,因爲壓軸的‘大神’姜昊空將會在地三場比試出場。
無論之前勝負如何,姜昊空都被認爲是那個可以扭轉局勢的人,他就是爲了這種大場面而生的——關鍵先生。
“想不到楊雪怡居然輸了!”
“擔心什麼?姜昊空還沒上場呢,以前和其他學院比試的時候他就好幾次都在最後時刻力挽狂瀾,無論最後一場比試比的是什麼,他肯定沒問題!”
看看學生們對姜昊空多有信心?
再看看他還沒上場就有多少人在呼喊着他的名字,就能知道他們對姜昊空多麼的寄予厚望。
“昊空,看你的了!”秦歌在他臨上場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也同樣是對他寄予厚望。
“嗯!”姜昊空漠然地點了點頭,昂首闊步地走上了演武場。
“宋院長,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姜昊空!”雷雲春說道。
“他就是姜昊空?”宋文曜打量起了姜昊空來,“這種能文能武的學生倒是很少見!”
“確實,他是我們學院重點培養的學生,成績相當的優異!”雷雲春毫不掩飾對姜昊空的喜愛之情。
“那一會兒他和百威的較量我可得好好看看才行,當然,他這一場‘文鬥’的對手‘樂元基’在我們學院之中醫術也是數一數二的!”同樣看得出來宋文曜也顯得信心十足。
說話時那個叫樂元基的學生也緊隨姜昊空之後走上了臺,其貌不揚的男生,戴着大邊框的眼鏡,一臉‘理工男’的姿態,自帶着幾分憨憨的屬性,儼然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既然宋文曜都對他讚賞有加,他又是不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呢?
“那個人就是‘奇木醫學院’的姜昊空了,百威,一會兒他極有可能成爲你的對手!”‘水崎學院’的老師對紀百威說道。
紀百威聞言,瞄了姜昊空一眼,冷笑道:“我會當着所有‘奇木醫學院’的人的面把他們眼中的天才狠狠地dǎdǎo的!”
這句話聽起來相當的狂妄自大,但旁邊的其他‘水崎學院’的同學聽完之後卻一個個笑而不語。
“別掉以輕心,百威!”一同學打趣說道。
紀百威聽完之後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十分鐘,十分鐘內不能dǎdǎo他就算我輸!”
聽完紀百威的話後,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僵住,但旋即又笑了起來,這神情的變化是幾個意思呢?
紀百威這到底是盲目的自信,還是狂妄自大?
只有等到他和姜昊空打的時候才知道了。
“‘文鬥’第三場比試的題目是由‘奇木醫學院’和‘水崎學院’的老師共同出的!”曹天華說罷,兩個昏迷不醒的人被擡到了臺上,放在了姜昊空和樂元基面前。
“這兩個人都得了同一種病,發病的時間也差不多,第三場比試的題目就是找出病因,並進行治療,直至讓病人醒過來,用時最短的一方便是第三場比試的獲勝方,現在比試開始!”曹天華對規則進行了講解,隨着一聲令下,萬衆矚目的第三場比試終於開始。
因爲這第三場比試事關‘文鬥’的勝負,所以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姜昊空的表現,姜昊空也沒有讓‘奇木醫學院’的人失望,比試一開始就進入了狀態,開始替病人檢查起身體來。
表面上看那病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樂元基那邊的病人也是如此,姜昊空動手的時候對手也已經動起手來,他拿着很奇怪的儀器正在給他的病人進行檢查,顯得一絲不苟。
外行當然看不懂這樣的比試,很多人只注重比試的結果,但剛剛輸了第二場比試的楊雪怡卻有點坐不住。
她當然希望姜昊空能夠贏下這場比試,那樣他們纔不會輸給‘水崎學院’,她纔不會過分的自責。
所以她正全神貫注地留意着姜昊空的進展,甚至關心起了姜昊空那個病人來,“外表沒有明顯受傷的痕跡……”
“這麼遠你也能看出來啊,姐?”楊思遠一臉愣逼的問道。
楊雪怡沒有搭理,看了幾眼後突然轉而看向了剛剛特意過來安慰她的王兵。
“你覺得這兩個人是什麼病?”
“幹嘛問我?”
“這兩個人的情況和那天你救的那個小女孩情況差不多!”
差不多嗎?
王兵瞄了臺上兩個病人一眼,“不一樣!”
“爲什麼不一樣?”楊雪怡問。
“那天那個小女孩是‘顱內出血’,這兩個人是‘腦梗’!”王兵脫口而出。
“腦梗?”楊雪怡吃了一驚,旁邊的楊思遠更是一臉驚爲天人的樣子看着王兵。
“我去,這麼遠的距離你都能看出來那兩個人得的什麼病?你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這句話,王兵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幹嘛跟楊雪怡說這些?這不是閒着沒事瞎裝逼嗎?
可惜,王兵剛纔的‘表現’已經被楊雪怡盡收眼底,想改口已經來不及。
“那天你治好了那個小女孩,果然不是瞎蒙的!”
王兵聞言一笑,“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次試探我的機會!”
“我只是想證明我一直以來的猜測而已,你會醫術,而且還相當的高明,我都沒辦法一眼就看出那兩個人的病症,但你卻一眼看出來!”
“其實我真是瞎蒙的!”
“就別否認了行嗎?”
“你們別爭了,‘水崎學院’那個人已經開始資料了!”
聽到楊思遠的話,王兵和楊雪怡齊皆看向臺上,果然‘水崎學院’的樂元基已經着手對他的病人進行治療,而他的對手,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姜昊空卻遲遲沒有動手,關鍵先生,就應該在關鍵時刻發揮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