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文青心中已有了一個替葉芷馨分憂解難的辦法,便淡淡地說道:“我曾經和一位老中醫學過幾年過穴推拿之術,芷馨,如果你信任我的話,我想去幫伯母去看看。”
其實,當年爲了治好母親的病,文青也確實跟張老學過一些中醫過穴推拿之術,而自己母親腿上的毛病,也是自己長期爲他用這種氣功推拿,再加上每天給她飲用靈泉水及藥物,才能夠一點點好起來的。
當時,母親的腿好之時,文青的武力值還沒有達到觸異境,還無法動用花之異能的神奇能量。
而實際上,花之異能的神奇能量,不但在動物身上得到體現,上次在邊境之時,文青還以此營救過特戰隊員。
文青相信,憑着花之異能的恢復能量,只要定期給葉母過穴按摩,飲用靈泉,採用如此三管齊下的辦法,就一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讓葉母更早地擺脫痛苦,恢復健康。
“文青,你真的會推拿術?”
葉芷馨着實沒有想到,文青竟然會有此能耐,一時顯得有些驚奇。
雖然她也不認爲媽媽的病,是僅憑推拿術便可以醫得好的。不過,對於文青有些用心還是讓她感動。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等會你就去給她看看吧!”
一路無話,文青按照葉芷馨說的地址,開車來到地點。
葉芷馨的家,座落在一處老舊的小區之中。
這是一區大約建在十幾年前的老式居民區了,葉芷馨家住的房子,還是她爸爸在世時,其單位爲職工分發的職工單元樓。居住環境十分簡單,更不可能配有安保系統,甚至連個門衛都沒有。
葉芷馨帶着文青,從一處黑燈瞎火的門洞裡,摸索着幾十道樓梯,才上了位於六樓的家中。
跟着葉芷馨,回到她那簡陋卻是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的家中,文青頓時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而且,房內的空氣還十分清新,四處散發着一種淡淡地玉蘭花香。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套間,總面積
大約有八十來個平米。一間靠西邊的房間裡,此刻正亮着燈,而且隱約還聽到電視播放的聲音。
文青知道,這顯然是葉芷馨媽媽居住的房間。
果然,葉母聽到了客廳中的動靜,連忙問道:“是芷馨回來了嗎?”
“媽,是我回來了。我還帶了一位朋友回來!”
葉芷馨連忙答應着,推開了房間,並示意文青隨自己走了進去。
文青走進房中一看,房中放着一張牀,幾隻簡單的傢俱,牀對面的電視里正在播放節目,正斜靠着牀上看電視節目的,是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
她看上去十分瘦弱,額上的皺紋,足顯出她曾飽受過歲月的侵蝕。慘白的面色,更表明其常年受病魔折磨的痛苦。
“伯母您好,我叫文青,是芷馨的朋友,聽說您的病情,特意過來看看您。”
文青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走了過去,溫和地說道。
文青在看着葉母的時候,葉母也在認真地打量着文青。然而,葉母看文青時的心態,卻是與文青截然不同!
所謂“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葉母歷經半生風霜,好不容易將葉芷馨拉扯成人,又怎能不明白女兒的性情?
女兒是個內向保守的好姑娘,別說與異性談戀愛,就連正常說話都覺得臉紅,更是不可能會將男孩子帶回家。
而這次,女兒能夠突破心理的阻礙,敢於將這個優秀的男孩子帶回家,葉母也不覺感到由衷地欣慰!
“小夥子你好!快,快請坐!”
葉母雖然下半身都癱瘓了,可一雙識人的眼睛,卻依舊犀利明亮。一眼就看出,文青是個優秀而富有正氣的男孩子,女兒能有這樣的眼光,她也因此而感到高興。
看着葉母掙扎着要起身,文青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動。不知爲何,竟然莫名地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不也是如葉芷馨的媽媽一樣善良嗎!
“伯母,您行動不方便,不要亂動。”
文青正想要
上前去扶住葉母,而恰在此時,葉芷馨也急着要去扶她媽媽,兩人的身體頓時擠在了一起。
那種如幽蘭一般地女性體香,毫無遮掩地鑽進了文青的鼻息之中。
而藉着此際房中的那縷縷柔和地光線,文青更是毫不設防地看到,葉芷馨頸間那白皙嬌嫩地肌膚,那剛卸去粉飾的嬌容,顯得如此水靈剔透。一頭烏黑地秀髮直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龐,更是顯得如此性感而又迷人。
再往下看,那短短地連衣裙間,已完全遮不住她的曼妙身姿……
目睹如此醉人的一切,文青有些癡了。然而,他絕非是那種精蟲上腦,隨時便可以忘了本性的人。
更何況,他分明看到,此際,葉芷馨的臉,更是紅得似只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僅在兩人心頭都掠過一絲紈唸的瞬間,兩人的身體也是如觸電般地分了開來。
兩人都不敢看對方,因爲都知道一看之下,那場景會更加尷尬!
不過,幸好葉母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所以,這個小插曲,也只是暫時激起了兩人心中的漣漪,很快地又歸於風平浪靜。
兩人小心地將葉母扶了起來。
葉母對文青的第一印象顯然非常好,不由得以讚許地眼光,看了文青好幾眼。一會殷勤地讓文青坐下,一會兒又讓葉芷馨爲客人去倒茶,弄得文青都有些不好意思。
“媽,文青會一些過穴推拿之法,他這次來,就是想要給你看病的。”
看到媽媽的情緒顯然要比平時要好得多,葉芷馨這纔對她說起了文青的來意。
“真的嗎,小夥子,你年紀輕輕,便懂得醫術了?”
葉母看着文青的神色,透着種種不可思議。她實在難以相信,文青竟然會推拿之術。
畢竟,這可都是那些技藝高深的老中醫,纔有可能掌握的技能!
葉母說這句話時的語氣,雖然頗具驚歎。卻並沒有真的倚仗着文青真能治好自己的病。只是單單表達其對文青的讚許之意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