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位特戰隊員之中,唯有云風的相貌最帥。不過,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雲風這小子平時也最愛裝。特別是在特戰隊中的唯一女性紫薇面前,更是裝得忘乎所以了。
現在,一見文青的本來面容竟然也是這樣俊朗,雲風就暗覺吃驚,現在又聽斷流搬出自己來跟文青比較,他就更是不服氣地嘟起了嘴。
“呵呵,我倒是覺得斷流說得一點也沒錯。”
墨刀也笑哈哈地走過來,對雲風說道:“雲風啊,我也覺得天刺隊長比你要帥多了!”
“你……你們……”
接連被兩個隊友調侃,雲風大爲不滿,卻是氣鼓鼓地毫無辦法。
而在這裡他看到紫薇正微笑着站在一旁不說話,當即仿似找到了慰藉一般,靦着臉向紫薇走了過來,嘻笑着說道:“你們都是壞人,寶寶不理你們了。還是咱們家紫薇好,又溫柔又可愛,我的最愛……”
“去,滾一邊去!”
雲風正欲笑着向紫薇靠近,紫薇卻是如避瘟神般地向旁邊退開。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鬧,且聽我說!”
作爲領導,韓雲聰雖然並不直接參與行動,卻是擁有決策和指揮權。當下便笑着打斷了衆人的嘻笑,沉聲說道:“這次的任務,我都已經跟大夥兒講明瞭,大家各自要承擔的任務,想必大家也都很清楚吧?”
“清楚!”
戰狼特戰隊的成員們立即並排立正,昂首挺胸齊聲高喊道。
“好!”
韓雲聰的目光如梭子般從衆人面上掃過,鄭重地說道:“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我們的敵人也非常兇悍。但我要問的是,你們,最強悍的戰狼們,你們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有!”
戰狼特戰隊全體成員異口同聲地喊道,聲音堅決而果斷,不容一絲懷疑。
“好,我知道你們是鋼鐵一般的戰士,你們有着最堅強的意志,你們是一羣嗷嗷直叫的野狼。”
韓雲聰再度環掃衆人,聲音凜咧如同堅冰,卻是充滿着無窮的力量,
嘶聲震吼道:“是狼,我們就要吃肉!肉在哪裡,就在這座雲荒山之中,就是那些膽敢挑釁我們的惡徒。我們就是要去撕碎他們,讓他們在恐懼中悲鳴,嘶吼!”
“去吧,我驕傲的戰狼們,去撕碎你們的獵物,讓這些不法之徒們嚐嚐,挑戰我們,將會付出何種慘痛的代價!”
在一番激憤人心的戰前演講之後韓雲聰目送着文青與戰狼特戰隊的隊員們全部進入叢林,同時對着身邊的韓憐及衆特警們一擺手,道:“我們也開始行動起來吧!”
雲荒山叢林的深處,那處隱蔽的小樓之中,夜狼依舊坐在那裡獨自喝着悶酒。
“老大!”
兩個手執微衝的殺手走了進來,神情嚴肅地對夜狼說道:“警察們已經大規模地採取了行動!”
“是嗎?”
聽罷這個消息,夜狼卻是並不驚慌,而是淡定地仰喉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厲眸中射出道道寒芒。
“老大,警察們已經開始封山,我們該怎麼辦?”
夜狼的淡定,卻是絲毫也不能影響他的手下們。兩個殺手們對視了一眼,急切地說道。
“怕什麼,我們手中有人質,縱然是來再多的警察,又能奈我何?”
夜狼想必是個癡於酒的人,一邊說還不忘一邊飲酒。
忽而,他擡起頭來,以佈滿着血絲的厲眸掃向其中一名殺手,喝道:“將那兩個女人給我帶上來!”
兩名手下剛纔還以爲夜狼形同困獸,心中正陷悲涼,現在一聽夜狼此話,頓時覺得看出了希望。當即由一名殺手走了出去,將被囚於地下室的林雨洛與文心帶了上來。
林雨洛與文心兩人的雙手都被繩索綁住,各自嘴裡被塞了塊布。她們實在沒有想到,與世無爭的自己,怎麼就突然受到了如此無妄之災,竟然被歹徒綁架到了這裡!
起初,她們剛被綁架的時候,心中也是非常害怕。但心情經過這一夜的沉澱,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她們知道,文青一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自己要她們挺住,就一定能夠等
到文青趕來。
林雨洛與文心兩人被殺手們推倒在地上,她們相互背對背蹲着,但面上卻是閃着不屈的神情。
文心雖然年紀小,遇到這種場景有些害怕,但林雨洛猶自堅強地安慰着她,讓她不要害怕。同時將憎恨地目光射向正坐在那裡喝酒的夜狼,怒叱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我們來這裡?”
“爲什麼?哈哈哈……”
夜狼向她投來漠然地冷色,冷笑着說道:“很簡單,因爲文青,我們要文青死,所以只好用你們來引他上鉤!”
“你們……”
聽到夜狼的話,林雨洛與文心雙雙驚得臉色煞白。雖然在此之前她們就有過這種猜測,但此時聽到這個帶猙獰面具的傢伙親口說出,心裡還是大感驚懾。
她們知道,文青是絕對不會放棄她們的。但是,眼下敵人已經在這裡設下圈套,就等着文青上鉤了。如果文青真的來了,不但救不了她們,他自己都會有生命危險。
“你們這些無恥的惡徒,奈何不了文青,就用這種險惡的手段!”
到了這個時候,林雨洛的心頭反而沒有絲毫恐懼,取而代之的卻是隻有憤怒。
就在剛纔,她還在迫切地希望文青過來救她們,但是現在,她心中反而產生了相反的想法,並不希望文青來。
因爲她知道,就算是文青來了,憑他一個人,想要對付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無異於送死!
“手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夜狼從來就自詡爲一名出色的殺手,他身上有一切殺手所擁有的驕傲。雖然說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屑於使用這種綁架人質的方法,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這卻無異於是一個最好最有效的方法!
而實際上,就算是他現在所說的這番話,也是照搬了唐詔的意思。
在此之前,他是如何不屑於唐詔的行爲。認爲他這種方法,簡直是辱沒了他這個做殺手的尊嚴。
但是,現在,在這種幾近窮途末路的時刻,他必須要用這種方法來搏一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