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靈氣朝着機關堡內某處不斷的凝聚,隨後竟然形成了一個天然大型漏斗的形狀。天地靈氣不住的灌注到某個容器之中一般。
隨着元氣的不斷注入,恐怖的共鳴之力愈發明顯。
玉璽王周身的神紋明滅閃現,忽明忽暗的光芒與遠處共鳴的某種神秘法寶就宛如一同在呼吸一般,韻律完全一致。
終於,天邊的天地靈氣好似被吸納的達到了飽和狀態一般,玉璽王狂笑道,
“知道我爲何叫做玉璽王嗎?吾與吾的法寶戰神璽乃神魂一體,戰神璽不在吾手中,所以只能發揮一半的實力而已。”
話音剛落,只見機關堡上空,陡然間一個光點升騰而起。
“是戰神璽!”
有認出那鎮壓仙門法寶之人失聲叫道。
隨後,無數人狂熱的叫喊道,
“這便是傳說中的仙器戰神璽?”
一時間圍觀的衆人都陷入了癲狂。
戰神璽乃真正的仙器,要知道上品寶器便足以成爲五大宗的鎮教之寶了,而棋邪僅僅依靠一個準仙器便能在金仙之威下安然無恙,由此可見仙器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隨後,遠處天空徹底被那寶物照亮,一枚玉璽散發着璀璨奪目的光輝宛如皓月一般掛在天際。
仙器之威絲毫不弱於金仙,尤其是吸收了無盡的天地靈氣之後,那仙器更是威勢恐怖至極。
玉璽王肅然喝到,
“小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真正的力量吧。”
只見玉璽王額頭識海的位置竟然迸發出一道紫金色的光芒,一道強悍的光束直奔九霄之上的玉璽。
戰神璽與玉璽王相互的共鳴之力也在此時達到了頂點。
驟然間,戰神璽開始不斷的變大,轉瞬間便變成了長寬高各十丈的巨大玉璽。
“戰璽臨世,吾爲君王。萬界朝拜,橫壓千古!”
伴隨着玉璽王莊嚴的吟唱,戰神璽居然繼續變大,恐怖的威壓隨着體積變大更加膨脹。
不多時,那戰神璽居然快佔據半邊天了。
放眼望去,一個無比巨大的玉璽充斥着所有人的眼瞳。
氣勢恢宏的戰神璽終於停止了變大,隨之便朝着丁陽橫壓而來。
鋪天蓋地的恐怖威壓,讓丁陽所站的周遭氣勁鼓盪,地面之上赫然塵土飛揚,丁陽的衣衫鼓盪不已獵獵作響。
眨眼間,丁陽站的位置便陷入了泥土之中,恐怖的威壓竟然將丁陽腳下壓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這個坑大小與戰神璽不相上下,隨着戰神璽不斷的下壓,坑的深度也漸漸變深。
突然,丁陽雙眸精芒閃耀,在這恐怖的威壓之下,丁陽也爆發出了異常強悍的力量。
只見丁陽周身神紋閃耀,隨後“嘭”的一聲,丁陽全身上下竟然燃起了熊熊烈火,神紋沒有被火焰完全覆蓋,透過火焰隱約還能看到神紋附着在丁陽的周身發出的耀眼金芒。
金色神紋本來在丁陽軀體之上好似藤蔓一般,蜿蜒盤旋,可是當丁陽周身燃起了火焰之後,神紋竟然開始重新排列,一個個正六邊形的紋路開始密密麻麻的在丁陽軀體之上成型。
火焰愈演愈烈,當正六邊形的紋路覆蓋到丁陽全身之後,神紋竟然形成了火焰鎧甲!
隨着道體大成,丁陽的火焰之甲這個神通也發生了進化,丁陽身上由火焰形成的鎧甲比以前的強度不知強出了多少倍,在神紋的加持之下,火焰鎧甲竟然還透着絲絲神聖的金芒。
鎧甲終於完全凝結完畢,戰神一般的丁陽怒視天空之上巨大的戰神璽。
此時巨大的玉璽已然落在了丁陽頭頂上方几十米高的位置。
只見丁陽身上的火焰在恐怖的威壓之下隨着狂猛的氣浪肆意舞動。
天空中無邊無際的戰神璽上,竟然閃爍着無比宏大的神紋,忽明忽暗的神紋與玉璽王身上閃爍的頻率如出一轍。
終於,巨大的戰神璽橫壓而下,來到了丁陽的頭頂上。
渾身燃着火焰的丁陽口中爆喝一聲,隨後雙臂灌力猛然朝着上方託舉而起。
一人一璽觸碰的瞬間,無比強悍的力量陡然爆發開來。
勁風肆虐,早已退到十多裡外觀戰的衆人瞬間被這股勁風吹的無法御空飛行,竟然紛紛掉落到了地面。
甚至有不少修士試圖以法寶抗衡,最終連法寶都險些被吹飛。
只見丁陽力拔山河一般,竟然以雙臂生生阻擋住了戰神璽下壓的趨勢。
可是這種平衡並未持續多久,很快丁陽的雙腿便陷入了土地之中。隨着丁陽的雙腿不斷的下陷,很快整個人半截身子都陷入了泥土之中。
帝俊歡呼道,
“吾王威武!這小子看來要堅持不住了。”
弓緣性子比帝俊沉穩些許,雖然沒有歡呼卻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所有人都看出戰局已定,在戰神璽恐怖的威壓之下,丁陽也沒有任何辦法。
與此同時,玉璽王狂笑道,
“小子,我這戰神璽乃通天法寶,任你再強都無法抵禦‘恆天威壓’,你最多再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便會被戰神璽徹底鎮壓!最終只能淪爲我這仙器的養分,不過你這具肉身不錯,到時候我會好好煉化的。哈哈。”
丁陽此時大半截身子已然被壓入了地底,所以也無暇答話。
倏然,一股強悍的力量從丁陽體內爆發而出,只見丁陽身上竟然出現了五彩之色。五彩之色閃耀過後便附着在了丁陽的身體上,原本金色的神紋轉眼間便變成了五彩之色!
玉璽王瞳孔一縮,失聲叫道。
“五彩神紋?”
神紋乃金丹標誌,金丹共分爲九品,同樣神紋也對應着有九個品階。尋常修士的神紋自然是最低等的一品神紋,玉璽王的紫金神紋勉強能達到二品,也就是說玉璽王的金丹相應的也是二品。
他萬萬沒想到,區區一個天仙修士不僅擁有帶着神紋的肉身,更加恐怖的是對方的神紋竟然是頂級的九品神紋!
這個震撼無異於十級地震一般。這一次,玉璽王徹底無法淡定了。他失聲叫道,
“此子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