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姜家衆人聽聞姜老居然還活着,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之情。衆人都滿懷期待的看向了鬼婆。
鬼婆的聲音讓人聽了之後不由的起雞皮疙瘩,但是此時爲了弄明白真相,每個人都豎着耳朵聽着鬼婆的話語。
“那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傀儡罷了。”
說罷鬼婆便操控着棺材之中的那個傀儡站了起來,這詭異的一幕讓姜家上下每個人的頭皮都發麻。那個和姜老一模一樣的傀儡居然像是一個大活人一樣被鬼婆輕易的操控着。
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早已超乎了姜家衆人的想象,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沒有任何人接觸過修行界,這種詭異的事情姜家衆人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就連姜宇山堂堂北陽軍區副司令都一臉菜色,更別說姜家其他人了。
丁陽之前從未想過棺材裡的人不是姜老,否則丁陽一查看便真相大白了。
丁陽盯着鬼婆說道,
“鎮魂使又是什麼?”
鬼婆此時對待丁陽的態度大爲改觀了,她躬身說道,
“回稟丁大師,鎮魂使是我們魂堂一種特殊職位,他們的身份尊貴,由魂堂的堂主直接差遣。”
鬼婆提到魂堂堂主之時眼神中居然帶着幾分恐懼,顯然十分忌憚此人,鬼婆在丁陽面前中了丁陽的火種後也沒有顯露出這般眼神。
“魂堂堂主?”
丁陽饒有興致的問道,
“你們魂堂堂主又是何人?”
果然丁陽一問之下,鬼婆打了一個激靈,她顫聲說道,
“魂堂堂主叫做盧七炫,手段通神,被奉爲南朝國的聖王。我只是魂堂的大魂師沒有資格面見堂主,通常都由鎮魂使來負責傳遞堂主的命令。”
丁陽摸了摸自己鼻子,這個所謂的聖王居然敢打自己以及玄陽派的主意。
“看來我要去往一趟南朝國會一會這個所謂的聖王了。”
姜家人此時巴不得丁陽出馬呢,又是魂堂,又是聖王的,即便是姜宇山的勢力怕是也無法救出姜老來。
鬼婆聞言埋在帽子下的面容一滯,丁九陽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狂妄,居然想要前往南朝國挑釁魂堂堂主,他簡直就是瘋了。
鬼婆偷偷想到,
‘丁九陽,你固然強大,但是聖王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既然你想送死我自然不會攔着你。’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丁陽留下了這句話後便大踏步的走出了姜家大廳。
鬼婆心頭一顫,她居然忘記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完全逃不過這個青年的雙眼。
就在鬼婆楞神的時候,丁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別愣着了,隨我來。”
於海波和鬼婆兩人快步跟了上去。
丁陽來到了姜家後院將封印解除後,把情況大致的和姜思敏說了一下。
“丁陽,你要隻身前往南朝國嗎?”
“誰說我自己去。”
“太好了,這次你終於肯帶我去了。”
“小敏,這次恐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危險,你還是乖乖的在華國待着吧。”
“那誰陪你去?”
丁陽眼神看向了被厚重的衣服包裹着的鬼婆。
姜思敏吃驚的說道,
“你要帶着她嗎?這也太冒險了,她可是害爺爺的兇手,萬一她和什麼魂堂的人裡應外合暗算你可怎麼辦?”
丁陽胸有成竹的說道,
“中了我的紅蓮火種,量她也不敢背叛我。”
鬼婆聽到這裡頓時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丁陽的紅蓮火種的確強大,這種折磨恐怕比世間任何一種酷刑都要可怕一百倍。
丁陽看向鬼婆,這讓鬼婆心頭猛然一跳。丁陽淡然的說道,
“既然此番你要與我前往南朝國。那就恢復你本來的面目吧。”
一旁的姜思敏、伊賀結衣以及王璐都一頭霧水,這個老嫗難不成還有其他身份?
鬼婆心中驚駭萬分,她的本來面目無人知曉,她在魂堂這麼多年來也從未有人識破過她的秘密,但是丁陽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僞裝。
鬼婆無奈的將厚重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便露出了一副滿是溝壑的面容,鬼婆如枯枝的雙手在臉上扣了半天,然後一個人皮面具便從她的指尖扣了下來。
一個美婦人赫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連一旁的於海波都震驚了。他也完全沒看出來這個曾經和自己交手過的老嫗居然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鬼婆卸下了僞裝後,聲音也恢復了正常,不再是原先夜梟一樣難聽的聲音了。
她美眸流轉的說道,
“身在魂堂,爲了不被其他人欺負只好僞裝的兇狠一些了。”
姜思敏好奇的問道,
“你既然不是個老婆婆,你的名字叫什麼?”
“我叫做宋雅惠。南朝國人士。”
“你爲何要加入那個神秘的魂堂呢?”
宋雅惠神色一黯,緩緩的說道,
“這一切都並非我願,魂堂的魂師都是‘天選之人’我們別無選擇,一旦被選定了便會成爲所謂的傳承者。魂堂的魂師會不停的召喚傀儡,每一百個傀儡之中就會有一個天資不錯的人,這個人壽元不會衰減,然後便可以被魂堂選中朝着魂師的方向去培養。一旦變成了傀儡之後只有兩種選擇要麼等着壽元消耗殆盡成爲一具屍體,要麼就修成魂師活下來。”
幾個女生聽到這樣的行爲不禁流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宋雅惠繼續說道,
“我便是從傀儡一步步的成長爲大魂師的。每一個‘天選之人’只有完成了十次成功的召喚術纔可以晉級爲魂師,也就是說必須要成功的找到十個‘天選之人’纔有資格成爲魂師,而魂師則需要成功的培養出一百個以上的魂師才能晉級大魂師。”
“在大魂師之上還有聖魂師,聖魂師是魂堂最爲核心的存在,大魂師需要爲魂堂做出極大的貢獻纔會提拔爲聖魂師。即便是大魂師如果不繼續升級,遲早有一天也會重新變成傀儡。成爲一具行屍走肉。”
丁陽聽到這裡,似乎想通了一件事情,只聽丁陽說道,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