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親手做的,好看嗎?”此時水涵雪已經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到葉陵居然就在外面房間換好了衣服忍不住笑道。
“好看,真的太好看了!”葉陵第一個好看是說自己西裝好看的,但第二句好看卻是對水涵雪說的。
此時水涵雪穿着一套晚禮服,黑色的晚禮服顯得特別高貴,頭髮隨意的挽在了後面,臉上只是畫了個淡妝。
晚禮服是露肩的,潔白的皮膚配上黑色的晚禮服,看的葉陵都有些發呆,這足夠秒殺一切走紅毯的明星了。
“我們走吧!”看到葉陵出神的樣子,水涵雪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將手上的披肩披了上去,挽着葉陵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舒蔡的婚禮在一個三星級酒店舉行,門口進行婚禮,完了之後直接進酒店進行婚宴。
等葉陵開着車子和水涵雪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外面擺兩個婚禮小舞臺。
“葉總到!”不知道那個眼尖的小夥子看到葉陵進來了,扯着嗓子吼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呀,我還以爲葉總趕不過來了呢!”大家都知道葉陵在燕京,昨天回來也沒幾個人知道,看到葉陵大家都露出了笑容。
怎麼說舒蔡也是公司成立以來第一個結婚的高層,如果葉陵不來的話員工們難免會有些寒心。
“呀,葉總身邊的這個美女好漂亮呀!”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葉陵身邊的水涵雪給吸引了。
不管是男的女的,都好奇又驚豔的看着身穿晚禮服的水涵雪,男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着她的臉,太漂亮了。
女的則用極度的眼神看着,這麼漂亮的女人,根本就沒法和她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對呀對呀,不會是葉總在燕京新找的女朋友吧?”
“我感覺太漂亮了,葉總雖然也帥,不過感覺還是陪不上她,真的太漂亮了!”
看到水涵雪挽着葉陵的胳膊走來,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這裡大多都是公司裡的員工,少部分是舒蔡的親人。
“葉陵,你這是什麼意思!”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身爲新郎的舒蔡直接從臺上走了下來,手指直接指着葉陵的鼻子。
“什麼什麼意思啊?你結婚我不是來了嗎?”葉陵趕緊把他的手扒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紅包遞了過去。
“我問你她是什麼意思?”結果舒蔡根本不去接紅包,而是用手指着水涵雪,滿臉憤怒的看向兩人。
“怎麼?你結婚就不能我帶女伴來參加婚禮了嗎?”一看舒蔡的反應葉陵想笑,這傢伙還是那麼嫉惡如仇。
葉陵乾脆用手挽住水涵雪的纖腰,然後得意的看着舒蔡。
“葉陵,平時你是老闆我聽你的,但是今天我結婚我最大,你得聽我的!”舒蔡一看葉陵的架勢更怒了。
怎麼說他今天也是新郎官,也算是他舒蔡這一輩子唯一一天做官了,所以他必須要教訓教訓葉陵。
“怎麼個聽你的呀?”葉陵把紅包放回口袋,然後笑眯眯的看着舒蔡,看他能怎麼樣。
“我們做男人不能三心二意對不對?”舒蔡大聲的對葉陵喊道。
“對!”葉陵回答着。
“你有女朋友的對不對?”
“對!”
“那你找個狐狸精來算幾個意思?”舒蔡沒想到葉陵居然還敢承認,“你女朋友蘇雪兒算什麼回事?”
“現在有點錢了打算不要女朋友,去了趟燕京就找新歡了嗎?我告訴你,今天帶着這個狐狸精就不要來參加我的婚禮!”舒蔡顯然是真怒了。
“要麼你一個人來,要麼帶着這個狐狸精滾蛋,你這種兄弟老子不稀罕!”
見舒蔡動了真怒,公司裡的人和他的親戚都過來勸他,葉陵畢竟是他老闆也是他的兄弟。
既然人家來參加你的婚禮就是給你面子,人家和找了新歡不要舊愛是人家的私事,何況葉陵還沒和蘇雪兒結婚呢!
就連顧長青也過來勸舒蔡,只不過看葉陵的眼神也有些不友善,如果今天不是舒蔡的大喜日子他也想罵葉陵一頓。
“葉陵,你還笑!”勸了舒蔡幾句,顧長青正想讓葉陵去找個位置坐,卻見葉陵居然抱着肚子在笑。
“哈哈哈…”葉陵繼續笑。
“葉陵,今天你要是帶着這個狐狸精,就別來參加我的婚禮,現在就滾!”本來大家勸了一會舒蔡的氣也消了,看到葉陵笑的那麼猥瑣又要發飆了。
“哈哈,他們說你是狐狸精呢!”笑了一會後,葉陵挽着水涵雪的肩膀,然後在她耳邊說道。
“舒蔡,你說誰是狐狸精呢?”連續被舒蔡說了幾次狐狸精,水涵雪早就不開心了,偏偏葉陵還要再點次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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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認識我嗎?”聽到水涵雪喊自己名字喊的那麼溜,舒蔡有些疑惑的看着這個狐狸精,這個女人太漂亮了,只能用狐狸精來形容。
“哼!”聽到舒蔡的話,水涵雪假裝生氣的別過臉去,用側臉來對着舒蔡和顧長青他們。
“你…你你你,你是水涵雪!”看到水涵雪的側臉,舒蔡終於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他們以前中醫科的水涵雪嗎?
記得水涵雪剛剛來中醫科的時候,還是舒蔡負責應聘的,之後兩人雖然接觸的不是很多,但印象可是相當深刻的。
“呀!真的…真的是涵雪丫頭啊!”顧長青也反應了過來,剛纔他嘴裡的狐狸精差點就喊出來了,還好沒喊出來。
“來來,舒蔡紅包兩百塊拿好了!”看到大家認清了水涵雪,葉陵直接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遞給舒蔡。
“唉,本來還想送你一套房子做婚房的,可惜啊某人不想認我這兄弟,嘖嘖…可惜啊!”說完葉陵拉着水涵雪朝那邊的位置走去。
“葉哥,葉總,葉兄弟啊!”現在舒蔡終於明白過來,難怪葉陵昨天回來現在纔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電話也打不通。
原來是在幫水涵雪治療臉上的傷疤,剛纔自己那一通話噴過去,沒想到居然把自己的婚房給噴沒了。
“你看咱這麼好的交情,這份子錢是不是太少了呀?”舒蔡可不知道什麼叫臉皮,“怎麼說你也是老闆對不對嘛!”
說完舒蔡對着葉陵眨了眨眼睛,然後指了指葉陵的口袋,剛纔的紅包放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