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萱看到眼前的雪跡竟然快速的消退了,趕緊看着宮主道:“師父,雪竟然退了?難道他成功了?”
宮主也猛的站起來,看着前面逐漸退去的雪說道:“難道真的成功了?”
她內心深處有些激動,如果真的成功的話,那麼那株草到底能不能歸飄雪宮所有呢?自己和寧峰的關係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如果他不給的話,自己應該是把他當做敵人呢,還是朋友呢?
“咱們去看看吧。”葉瑾萱有些激動的看着宮主道,不過沒有等宮主答應,就朝着裡面跑去了。
宮主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寧峰已經試了三四次了,好像確實沒有一次是成功的。這株草雖然是被鵝腸草剋制了,但是很難爲自己所用。
“算了,這株草還是交給他們吧。”
其實寧峰也想過自己和飄雪宮的關係,如果自己的得到這株東西,到底給不給飄雪宮?給了她吧,覺得有些虧啊。
畢竟是自己豁出命得到的。
但是如果不給的話,她們肯定也不會罷休的,兩家的關係肯定會被破壞的。
現在這株草似乎並不爲自己所用,這株草可能成熟了,對於自己有着強大的排斥性,而且自己的血印在上面會被破壞掉的。
就在寧峰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葉瑾萱已經飄落在他的旁邊了,盯着寧峰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沒事吧?”
“還好。”寧峰笑嘻嘻的說道:“不過這玩意兒還真的是有些難以對付。”
“你沒有受傷吧?”葉瑾萱竟然不管這株草,而是關心着寧峰的身體,這讓後來的宮主很無奈,女大不中留了。
“沒有受重傷,被凍了一下而已。”寧峰笑嘻嘻的說道。
“這就是那株草?”飄雪宮主眼睛裡面放着光芒,看着這株草說道。
寧峰下手實在是太狠了,上面充斥着太多的鵝腸草液了,簡直難看到爆炸。不過看樣子還是能夠辨認出來這件東西的。
“嗯。”寧峰點點頭道:“這應該就是之前咱們看的那株草了。”
“這就是啊。”葉瑾萱也把目光從寧峰身上離開了,看着眼前的這株草有些奇怪的說道:“我怎麼感覺和這株草有些親近呢?”
她奇怪的看着這株草道。
“哦?”寧峰奇怪的看着她,道:“是什麼感覺?”他自己之前和這株草就是完全的一種排斥感覺。
“不知道什麼感覺,反正就是很親近,就好像見過似的。”葉瑾萱皺着眉頭說道。
寧峰嘴角微微一笑,然後直接把瓶子交到她的手中道:“既然你覺得和你親近,那就送你了。”
送你了?這麼大方?
宮主的眼睛都快要睜炸了,這麼厲害的東西就這麼輕易的送人了?她們三人肯定是知道這件東西的威力的。
這片雪原實在它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造成的,如果有人爲的控制,那豈不是相當的恐怖?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直接就送給她了?
之前還準備用各種辦法那這個東西套過來,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現在竟然全部都失效了。因爲人家根本就沒有想着要什麼回報。
“這……這不好吧?這是你拿到的。”葉瑾萱也是緊張的看着寧峰道。這件東西畢竟是寧峰冒險拿到的,自己現在過來拿走,似乎不是非常的合適。
雖然寧峰沒有說其中的兇險,但是她也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危險,肯定是不簡單的。
“沒什麼不好的,送你就拿着吧。”寧峰說道。
“既然送你,你就收着吧。”宮主趕緊在旁邊說道,如果這孩子直接拒絕了的話,肯定得悔死。
“拿着吧,既然和你親近,說明和你有緣。我就感覺不到和我親近,而且它對我還是非常的排斥的。”寧峰笑嘻嘻的說道。
“對啊,既然和你親近,你就收着。”宮主當然是想要拿着了,如果使用得當的話,他們飄雪宮崛起也是非常快的。
甚至有可能躋身八大派之中,盤龍閣之前損失嚴重,如果掌握了這個東西,到時候正好可以吞併盤龍閣,然後成功的躋身大派之中。
想着未來的藍圖,宮主就是相當的得意。
自己的弟子得到這件東西和自己得到基本都是一樣的。反正葉瑾萱幾乎和自己女兒一模一樣了,而且她的天賦似乎比自己還要好呢,未來的潛力無限。
“師父,那還是您收着吧。”葉瑾萱也知道這件東西的強大之處,這是關乎門派的大事,還是得交給師父比較好。
雖然寧峰是送給自己了,但是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請師父做個主比較好。
一來師父比較有經驗,可以給自己正確的指導。另一方面,師父作爲飄雪宮宮主,如果自己不經過她就拿起來,顯得對她不尊敬。
葉瑾萱的這個行爲很讓宮主滿意的。
其實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弟子,拿到這件東西都是相當不錯的。自己之前就是擔心她私心比較重,但是她現在詢問一下自己的意見,很顯然把自己也看的很重。
宮主笑了笑道:“我也沒有感覺到和這株草有什麼親近的感覺,還是你收着吧。”
葉瑾萱看着兩人似乎都在給自己,然後她就收下了。
“我等會兒交給你一個辦法。”寧峰笑嘻嘻的看着她道:“讓你能夠把這個東西操控起來。”
其實他就是交給她一個簡單的製作血印的辦法。
“多謝。”她看着寧峰說道。她說完之後,竟然還有些害羞了。
“你說的是血印之法嗎?”宮主吃驚的看着寧峰道。
“是的,不過她精神力達不到那種水平,我會教她一種簡單的。”寧峰笑嘻嘻的說道:“咱們也不用在這裡待着了,回去吧?”
就在寧峰說話的時候,一個弟子急急忙忙的衝了過來。
“宮主,宮主……”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大事不好了,有麻煩了,有麻煩了……”
宮主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看着他道:“怎麼回事兒?慢慢說。”
那人喘着粗氣,扶着一棵樹道:“有大批人衝擊咱們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