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把她安分的放到了一邊了,這傢伙怎麼這麼愛動呢?之前沒發現她有這毛病啊。
寧峰取出丹爐,對着她說道:“接下來可是最重要的融合了,如果打擾我的話,會被打屁股的。”
“哦。”她在一旁白了她一下,隨意的說道。
寧峰總算是能夠安心的煉丹了。
感覺被她打了一圈之後,變成一個小孩子似的,總是纏着自己。
其實她只不過是因爲之前作爲一個工具在被利用着,突然間沒有了這個枷鎖。而且她竟然能夠和他在這麼私密的場合一塊兒,所以自然是毫無顧忌的釋放着自己的心情了。
不過該到幹正事的時候,她還是很懂事的。
現在看着寧峰在煉製丹藥,她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所做還真的是很值得的。
按照之前的計劃,她應該只是需要和糜家家主鬥一個回合可以了,最多隻是需要又一次大招的對碰。
只要試探清楚五老閣的虛實好了,她自己自然也完成了宿命,該死了。
糜家家主一旦贏了她,或者是輕鬆的贏了她,下一個目標肯定是寧峰了。
寧峰的真實實力她並不是很清楚,但是表面實力真的是非常的弱,如果讓他碰糜家家主的話,這件事可真的是有些危險了。
畢竟糜家家主的實力可不僅僅是那麼點,最後使用了領域之力纔算是把他壓制了下去。
寧峰如果對他的話,肯定會受到重傷的,只是她沒有想到,寧峰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空間呢。
輕輕的藏起來,是沒有人能夠發現的。
但是好歹也算是拖延了四門的計劃了,對於寧峰還是有那麼一些幫助的。
她何止是有用啊,簡直是有大用呢。
糜家家主受傷需要時間恢復,四門的其他三門勢力退了回去。所以現在可是給了他們巨大的時間,也給了海鯊宮充足的時間。
寧峰現在能夠淡然的在這裡給她療傷,完全是因爲有着充足的時間。
寧峰耐心的把一件件的藥物放到了丹爐裡面,慢慢的煉着護脈丹。如果把唐宮無語治好之後,她可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了。
她的實力如果達到歸元期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和四門的人死磕一下了。
他現在雖然在這裡安心的煉製着丹藥,殊不知因爲他這麼一次的動作,外面幾乎都快要亂套了。
四門的人看來,五老閣的失去,他們好像是脫繮的野馬了,再也沒有人束縛了。
但是他們還是算茬了兩個勢力的存在。
煉藥盟會和煉器盟會!
這兩個龐然大物之前答應不摻和門派間的事務,也是因爲有五老閣的力量約束,現在五老閣的規則被他們破壞了。
那麼這兩個龐然大物怎麼可能會乖乖的聽話呢?
誰不想分一杯羹,誰不想要更強的力量呢?
寧峰的身份可不簡單,煉藥盟會的唯一一個三聖長老。雖然他當初提議要降低這個三聖長老的位置,但是那不是說降低降低的。
而是在擁有了大量三聖長老之後纔會降低的。
現在可只有他一個而已,怎麼可能降低得了。當消息傳到煉藥盟會的時候,誰敢說坐視不理,誰願意放棄這個藉口呢?
他們現在已經達到了空前的團結,如果他們想要出手的話,肯定會佔據一席之地的。
不僅是煉藥盟會,算是煉器盟會之,他也是最牛的三位裘魁的最得意的徒弟。糜家家主殺了寧峰,本來他是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力的。
但是他們可是破壞五老閣規則殺得,那可有的說了。
既然他們破壞規則在前,那麼他們自然也不會留手的。
“師父,師父……”
在一處小院之,王朗拿着一個信封走到了院子裡面。
“怎麼了?”裘魁坐在椅子,對着他說道:“有什麼急事?”
“師弟的。”他對着裘魁道:“那邊傳來消息,寧峰可能已經死了……”
“嗯?”
裘魁愣了一下,喉嚨深處發出一個疑惑的聲音。“說什麼?”
“那邊傳來消息,四門集體對五老閣進行挑釁,而五老閣毫無反應。所以他們現在已經準備掙脫那個規則了,看來是準備把手伸向別的勢力了。師弟是在和糜家家主的對戰,爲了一個女人,很可能被領域之力撕碎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面已經含有了淚水了,說話的時候也有一絲絲的哽咽了。
“有屍體嗎?”裘魁冷冷的說道。
“沒有。”
“有遺物嗎?”
“沒有。”
“那怎麼能說死了呢?”裘魁握着椅子,手筋都暴起了。“沒有消息,不要胡說八道。”他的聲音猛然間高了一下。
直接把王朗嚇了一跳。
這可是師父最喜歡的徒弟,也是萬法宗的傳人,是師父的未來。
怎麼能夠這麼輕易死去呢?
師父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裘魁沒有說話,努力讓自己的內心平靜起來。從自己的懷裡面拿出一個小玉牌子,然後從自己手指擠出一滴的鮮血。
畫了一個符之後,猛地睜開眼睛。
“解!”
突然間眼前的這個玉牌無的閃亮。
而與此同時,後面房間裡面的一個玉牌同時也爆發出一陣更加強烈的光芒。
裘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師父……”
王朗的語氣明顯激動了起來。
裘魁嘴角揚了起來,“知道這個傢伙不會那麼輕易死去的,這傢伙淘了我那麼多的寶貝,算是和糜家家主死磕起來都不一定輸呢。用法寶砸都能砸死他。”
王朗也鬆了口氣,那個玉牌其實是裘魁可弟子之間的聯繫。通過主牌與副牌之間的聯繫,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另外人的生命情況。
很顯然,剛纔巨大的光芒爆發,證明寧峰不但活着,而且活着很好,甚至可能連一點的傷都沒有。
“竟然能夠在領域爆炸之活了下來,我這個師弟簡直太棒了。”王朗激動的說道。
裘魁這個時候,對着他揮揮手道:“從現在開始,你認爲你師弟死了,去買一些白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