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袍的人直接傻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呢?這傢伙怎麼會熟練的使用這種招式呢?
他現在都不敢繼續動手了。
萬一真的傷了重要的人怎麼辦呢?這些事情得趕緊給上面的人彙報一下呢,大不了自己再回來一次。
反正他也跑不了的,就他現在的實力想要跑也不容易。
畢竟想要不傷害他把他抓起來似乎是有些難度的。
突然間,他拿出一個小紅丸直接扔了出去。
那個小紅丸頓時就消失在了空中。
這傢伙面對自己還需要報信嗎?寧峰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想到,這人真的是有些奇怪啊。
“你和我走一趟。”他盯着寧峰說道:“我可以保你有一半的生還機率。”
“不去。”
寧峰很直接的說道,反正就是一個分身而已,死就死了,做人得有最起碼的氣勢,絕對不能被玩了。
“想打就繼續打,我絲毫不會怕你。”
寧峰盯着他狠狠的說道。
“好吧。”
暗金袍人看着他無奈的說道:“走。”
突然間他竟然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怎麼突然間就轉身離開了呢?這真的是有些奇怪啊。
寧峰現在的真的是一臉的懵逼,他本來就快贏了,怎麼就走了呢?
而且最近的狀態似乎都不是很對啊。
他這麼直接就走了,自己還打算死在這裡呢。這裡面的麻煩實在是太多了一點啊。
他是不是發現自己的分身,然後想要利用自己找到真身呢。
可是他們走的真的很決絕啊,根本沒有一絲絲的留戀,走的很遠了。
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別的想法的人。
寧峰真身現在也是睜開眼睛,奇怪的看着外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傢伙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呢?”
“你沒有發現嗎?這是從你是用了地龍出世之後,他就開始猶豫了嗎?”龜甲對着他說道:“難道是他覺得你是他們中州的人,所以有些懷疑了嗎?”
“不應該啊。”寧峰對着他說道:“我到底是不是中州的人,難道他們心裡面沒有點數嗎?”
“或許人家覺得你的水平很一般,就算是回去問問是不是有你這麼一號人,再動手也是趕得上的。”
龜甲笑着對着他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對於我來說,算是一件好事。”寧峰嘴角微微揚起說道:“算是給我一點都額喘息的時間了。”
“走。”
寧峰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跑去,“這麼一來一回,最起碼得有兩個月的時間。”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你有很大的提升了。”龜甲對着他說道:“不過機遇問題也是存在的。”
“咱們接下來去哪裡?”寧峰對着龜甲說道。
龜甲頓了一下說道:“落日荒原,離開南域,這樣能夠多堅持一段的時間。”
“恩恩,不過離開之前,咱們還是稍微的做一點準備吧。”寧峰笑着說道:“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沒有搞定呢?”
“什麼事情?”
龜甲奇怪的問道。
“幫玄武報仇。”寧峰淡淡的說道。然後看着他說道:“不是很難。”
“也行,那就走吧,早點結束,早點完成。”龜甲對着他說道:“反正就兩個月的時間而已。”
寧峰當即和玄武朝着一個方向跑去了。
他們出現在了一處非常壯觀的院落面前,“木府。”
上面碩大的門匾寫着那個字,倒是很壯觀。
“這裡嗎?”
寧峰對着玄武說道。
玄武眼睛已經憤怒了,話都不說了,直接一股水衝了出去。
“轟。”
一聲之後,整個這裡的門直接被砸碎了。
一路朝着裡面衝進去,無論拉多少的人,都直接幹翻了。
“你們是何人,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突然間,在周圍的牆壁之上站立了十幾個人,一個個揹着劍,盯着寧峰兩人說道。
寧峰嘴角微微揚起,坐在玄武的背上,盯着他們說道:“讓木秦天出來受死,否則我就踏平你們木府。”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口氣。”上面的一人揹着劍,盯着寧峰吼道:“接招。”
說完之後,這傢伙直接朝着下面衝了下來。
“找死。”
寧峰淡淡的說道,然後在玄武的龜甲之上拍了一下。
頓時一股水汽從腳下升騰起來,化作一支水箭,直接朝着那人刺了過去。
“砰。”
一聲的脆響之後,那人直接被釘在了牆壁之上。根本一招都沒有走過直接被釘死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這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這難道是天人境界的高手嗎?”
“一招都沒有擋住嗎?這個傢伙就是傳說中的玄武?難道真的這麼厲害嗎?”
“你去找家主,這邊我給你扛住,你趕緊去。”
衆人盯着寧峰兩人,吃驚的說道。
其中一人站出來盯着衆人說道:“全部聽令,穿花陣。”
幾乎是一瞬間,周圍背劍的這些人直接衝了出來,直接把寧峰兩人圍在了中間。他們則在周圍轉着圈,找機會進攻呢。
寧峰雖然很狂妄,但是還是非常重視這一次的事情的,精神力就沒有放鬆下來,每個人都得盯着一點。
這些人的實力也是不弱的,雖然實力在他們之上,但是陣法這種東西,通常能把實力發揮出十倍以上。
“穿。”
那人一聲吼之後,這些人中幾個人突然間朝着寧峰衝了過來,但是他們並沒有攻擊,在面前騷擾了一下,然後就遁走了,根本就不給寧峰出手的機會。
寧峰也沒有出手,穩穩的坐在龜甲的背上。
盯着前面的情況,根本不浪費多餘的力量,因爲他能夠完全的感受到對方是不是真的殺過來了。
“殺。”
幾乎是一瞬間,他們就改變了騷擾的技術,開始攻擊了過來。
對於這些人的攻擊,根本就看不上眼。
玄武身上頓時蒸騰起無數的水霧,在他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膜。寧峰直接躺在他的背上,不屑的朝着外面的人看了一眼。“你們不行。”寧峰說話的時候,對着他們鄙視的豎了一箇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