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涵嘴角微微上翹,眼睛裡面蘊含着滿滿的笑意,對於寧峰的表示很贊同,“恩,確實該給他們一個教訓。”
“不過我估計很快就有人來找你的麻煩了。”
“我知道,這不是來找你的庇護了嗎?老闆大人,您可一定要保護我啊。”寧峰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還趁機抱了一把蘇妙涵。
而她只是笑着,並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還順勢拍了拍寧峰的背道:“行了,別裝了,你還需要我庇護。”
“這件事還真的只有你能搞定,我畢竟是你的馬仔,你纔是最後的老闆。”寧峰委屈的說道,其實他現在的地位基本上是誤了動搖的,只要展會沒有開始,他的地位絲毫不會有什麼威脅。
只有寧峰能帶來各種原料,換了其他人還真就沒有這種實力了。
“你現在的地位堅定着呢。”蘇妙涵道:“真不知道你身後怎麼就站着那麼多的勢力。”
寧峰也突然間發現,自己身後的勢力還是不少的。“可能是長得比較帥?”
“貧嘴!”
其實他身後的勢力雖然多,但是大多都是一種利用關係,根本沒有一個是堅定的力量。像程花身後就是蘇家,這種力量纔算是根基。
他現在缺少的就是根基!
這個時候,蘇妙涵辦公室的門被拍響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她衝着寧峰笑了笑,然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對着寧峰努努嘴。
寧峰乖乖的給人家開門去了。
“蘇總,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您一定要嚴肅處理,否則會對公司造成巨大的麻煩的……”
來者一見到開門就開始抱怨上了,但是看到寧峰的樣子之後,一下子噎住了。
“你是在說我嗎?”寧峰萌萌噠的對着他說道,說完還眨了眨一雙眼睛,一點都不可愛。
“哼!”這人帶領着三四個人直接走了進來,直接站在蘇妙涵桌子面前道:“蘇總,這種人就應該直接開除,咱們公司可不是什麼土匪聚集地。”
“就是啊,蘇總,在咱們公司內部打架,這種事情都傳遍了。影響太壞了,不能這麼容忍。”
另一個人幫腔道。
這些人完全是看碟下菜,也就是對待自己的對頭才這麼認真的。
蘇妙涵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他們道:“沒那麼嚴重,誰沒有一點脾氣不是?他做的事情確實招人恨,這種衝動也是正常的。”
那個帶頭的人卻絲毫不打算放過說道:“蘇總,話不能這麼說,他不過是進辦公室拿東西而已。東西都是公司的,而且確實是客戶需要,你總不能因爲這個事情打人吧?難道寧峰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隱藏?”
看來他們已經是做好準備了,你看看這應對的滴水不漏。
“蘇總,都是公司的文件,爲什麼就不能讓同事觀看呢?況且他們都是一個部門的,也不算是私自看吧。再說了,他們這個層次也接觸不到什麼需要保密的文件吧?”另一個人反問道。把蘇妙涵的路堵得死死的。
他們就是怕蘇妙涵藉着文件的特殊性來辯解,所以早早的就把這路堵死了。
如果她說寧峰拿得確實是保密文件,那麼她可就違規了,畢竟寧峰只不過算是一箇中層而已,還沒有實力接觸那麼機密的文件的。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寧峰根本就沒有走他們想的這條路。
“那個……各位各位,我插句話,我有些不明白你說什麼?”寧峰的演技大爆發,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着他們道。
“他們闖我的辦公室,並且把辦公室搞的亂七八糟,保險櫃都擡走了。我並沒有說什麼啊?”寧峰這話可沒有展現出他不介意,反而像是一句反話。
“不介意?不介意你能把人給打了?還把救護車也叫來了,你這明顯就是有預謀的。”那個人指着寧峰通罵道:“對於同事你都能下這麼狠的手。”
寧峰趕緊擺擺手道:“你們說錯了,說錯了,我可不是因爲他翻我辦公室,偷我的保險櫃才動手打的他。你看我多麼寬容。”
寬容你妹啊,人都直接打暈了,還寬容?
“那是因爲什麼?”他們不解的問道,寧峰的回答讓他們也是一頭的霧水了。
寧峰愁眉苦臉的道:“這件事完全是因爲他竟然敢打女同事,我是見義勇爲,爲女同事報仇的,所以我不但不應該被批評,還應該被表揚。”
這些人明顯愣了一下,不是因爲搶辦公室嗎?怎麼是因爲打女同事呢”
“哎,誰讓我就是這麼好心呢。”寧峰搖着頭道:“你可去問問別人,當時的人也不少。說好的我打他一巴掌就算過去了,結果他非得跑,我下手一下子沒有收住。不過也只打了一巴掌,絕對沒有多動手。”
那些人更加懵逼了,這怎麼和排練的完全不一樣啊。之前他們已經把蘇妙涵和寧峰的各個說辭都應對了一遍,但是現在他們竟然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件事,這下子可就麻煩了。
他們沒有排練過啊。
“那也是在公司鬥毆,對於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榮譽損失,影響太惡劣。如果人人都學他這個樣子的話,那公司還不得亂套。”
“咱們公司可不是土匪窩,怎麼可以隨便動手,還把同事打成重傷。心術一看就不正。”
那兩人一唱一和的道,反正就是要找麻煩。
蘇妙涵並沒有打算替他還嘴,只是笑着看着他,讓他自己搞定。
“兩位這話可就不對了,人人如果都學習我這種見義勇爲的性格,也不會讓你們的前人事經理在位那麼長的時間了。你們不會不知道你們程總的事蹟吧?那個時候也沒有見過你們這麼上躥下跳的來把他弄走啊。這是看人下菜?”寧峰平靜的問道,但是話裡面卻字字都如針。
這讓他們很難反駁啊,誰讓他們的陣營中,當初有這麼一個人物呢?
“他的事蹟我當初不是很清楚,但是你這個事情是清楚的,所以這件事必須管。”領頭的那人堅定的說道,這就是無論如何得把寧峰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