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徐青呼吸有些急促,但活絡的手掌卻停了下來,始終停留在那團棉質物件上,已經不是初哥的他當然能猜到那物件的作用,既像母蚊子又像遮陽傘,吸血、防日,總之今天碰上了它,**算斷送了。
“對不起,今天剛好它來!”陸吟雪一臉歉意的在徐青耳邊低語了一句,身子慢慢往後抽出,兩人的距離拉遠了尺餘。
徐青猿臂一舒,再次將陸吟雪擁入懷中,眨眼笑道:“大姨媽來了說明你沒進入更年期,沒啥大不了的。”
陸吟雪大窘,擡手兩記粉拳砸在了徐青結實的胸口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又回到了五部曲的啃字訣上。
徐青某部分堅硬如鐵,直愣愣在陸吟雪腿肚子上戳來頂去,她突然惡作劇般把小手往下一探,限制住了那物的自由,隨後擼動了兩下,紅着臉說道:“再硬我就把它折了,髒兮兮的,也不去洗洗麼?”
徐青哪裡會聽不懂這樣的暗示?隨即臉上浮起一抹喜色,松下褲帶子一溜煙跑進了浴室,水聲嘩啦啦響起。
上帝爲你關上了一扇門,但同時也會幫你打開一扇小窗兒,可以說,那洋老頭還是公平的。
然而就在徐青閉眼躺在大牀上享受被小嘴服務的時候,怎麼都不會想到陸吟雪心裡把那啥當成了一條餵驢子的胡蘿蔔。
良久,胡蘿蔔在一聲低沉的虎吼中被榨出了濃汁,陸吟雪含着滿口特侖蘇紅着臉跑進了洗手間,徐青一臉享受的悠然坐在牀上抽起了事後煙,剛抽兩口,突然間見到了垃圾桶裡的畫卷,心頭一動叼着煙上前把畫卷撿了出來。
走回大牀邊,漱完口的陸吟雪已經盤坐在牀上打開了電視機,酒店房間內的電視機都是壁掛式的,現在正播放着天氣預報。
徐青背對着電視機,突然問了一句:“明天啥天氣?”陸吟雪很順溜的答道:“陰到多雲。”只見小徐同學眯着眼在她襠下貼着棉質包的部位掃了幾眼,搖頭一嘆:“唉!它多了一片雲。”
陸吟雪一呆,隨即回過味來,順手拿起一旁的枕頭狠狠向徐青臉上砸去,口中低叱道:“流氓!”話剛出口,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陰到多雲,萬惡的天氣預報啊!
徐青偏頭躲開枕頭,笑眯眯的揚起手中的畫卷晃了一晃道:“想不想看看三百美金買來的寶貝?”
陸吟雪被勾起了一絲好奇,低聲道:“三百塊能買到什麼寶貝?你該不會是買到了一幅假畫了吧?”
徐青展開畫卷,反問道:“再問一次,你確定不要這幅世界級名畫麼?”
陸吟雪一撇嘴道:“少賣關子,顯擺完了送我回龍泉療養院。”說實話她對什麼世界名畫之類的沒什麼興趣,就是把‘娜姐的微笑’擱這兒掛牆上,估麼着她也不會多瞧幾眼。
徐青見她興趣索然,乾脆把畫卷收起,上前擁了愛人入懷,微笑道:“還回龍泉療養院做什麼?不如我去跟老爺子說說,你以後就住我那兒得了!”
陸吟雪抿着嘴脣搖了搖頭道:“不行的,外公很固執,再說他年紀也大了我也想多陪陪老人家,最近外公身體不太好了!”
徐青沒有再堅持,低頭在她脣上啄了一口道:“我現在送你回去,順道幫老爺子舒活一下筋脈,提提神。”
陸吟雪點頭嗯了一聲,對於徐青的功夫她早有耳聞,最近天氣漸涼,外公老邁的身體經常會出現一些小毛病,時常半夜咳醒再也無法安眠,如果真能用氣功什麼的調理一下說不定能有些效果,最讓她安慰的還是這份用心,看來胡蘿蔔加大棒效果還是不錯的。
兩人穿戴整齊離開了酒店,攔了臺的士直奔龍泉療養院,這一次很順利的進到了院內,就在一對小情侶走到郭老將軍四合院門口時,卻很意外的看見了一臺白色救護車。
門口的警衛員都不在,隔着老遠就能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陣嘈雜聲,陸吟雪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臉色一變拔腿就往院子裡跑。
徐青眉頭微皺,腳下一個滑步緊跟過去,兩人剛進院子就見到四個擡擔架的白大褂醫生在一羣人簇擁下走了出來,一臉焦急的古教授走在最前面。
擔架上躺着穿睡袍的郭常勝老爺子,此時他雙目緊閉面如金紙,嘴脣一抹煞白,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實他仍有氣息,陸吟雪神情一滯,淚水頓時如泉水般涌泄出來,悲呼一聲外公撲了上去。
徐青哪敢怠慢,一個箭步嗖的竄出兩米開外,竟比陸吟雪先一步到了擔架跟前。
古教授見到徐青臉色倏然一變,急道:“你來得正好,老倔驢突發xing心肌梗塞,快用內勁幫他……咳咳……”這老頭一口氣順不上來,自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四個白大褂擡擔架的白大褂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人物,但聽到古教授開聲了腳步齊停了下來。
徐青上前一步,手扶着擔架邊緣輕輕一按道:“先把人放下來。”說着自己先一步坐在了地上,情況危急那還顧得上其它。
古教授咳了一陣,沉聲道:“快用內勁幫他疏通心臟上的冠狀動脈,能通多少算多少……咳咳……”
或許是太緊張的老友安危的緣故,古教授話說到一半自己又是一陣劇咳,徐青一點頭道:“我試試。”當下不再多說,眼皮一眨透視之眼穿過老將軍胸腔,當他掃描到那顆微微搏動的心臟位置時,神情驀然一變,老將軍心臟上的幾條冠狀動脈被幾截凝滯不動的血栓堵了個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