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神給的東西,希望別侮辱了他天神的名頭。”
陳爭將神識探入龍爺給的儲物戒指中,發覺裡面就只有一件東西,也沒去細看是什麼,就將那東西拿出來。
一時紅光撲面,四周血紅一片。
原來是一面披風,不知何物做造,觸感如絲,看着卻有金屬光澤,整體鮮紅,柔而隨風飄蕩,似一抹鮮血。
老族長目光一亮,呵呵笑道:“看來龍爺很器重你啊。”
“哦?怎麼說?”陳爭還看不出這披風的門道,但老族長這話,卻讓陳爭多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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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長道:“這叫血舞黃昏,三品神器,乃是龍爺成名神器啊,想不到會送給你。”
“三品神器是什麼意思?怪我孤陋寡聞,似乎神器不如自身實力呢,也就沒去注意過。”陳爭怕老族長看出端倪,還不忘遮掩一番。
但這似乎沒必要,老族長一點懷疑的意思都沒有,道:“你不清楚很正常,神界神器一般都強大無比,但所用之材料也極其珍稀,經過無數年戰鬥,新的神器很少,老的神器卻被破壞了無數,加之人們癡迷神通,已是忘記了神器的強大,卻不知道,古神都用神器,天地間最強之物亦是神器,有造化玉牒如迷,一元聖劍無不可摧,大道心經蘊藏萬法,這樣的神器,得一即可坐擁一方霸主之位,還敢說神器無用麼?”
陳爭笑道:“我可沒說神器無用,只是不瞭解罷了,還望族長賜教。”
“嗯,便與你說說,這神界的神器,有神聖上下之分,神者一至九品,一品最次,九品最高。之上爲聖器,聖器無品,每一件聖器都驚天動地,非要分個高低,那自然是古神器最強,只不過古神器可遇不可求,不是你的,搶也無用。”
“這就血舞黃昏纔是三品啊。”陳爭有些失望,也暗罵龍爺摳門,堂堂天神,就給這麼一件低品神器。
老族長看陳爭如此,大笑道:“你可別腹誹龍爺,神器與實力對應,一般只能使用超越自己一個境界的神器,比如你,臻元一階最高只能使用二品神器,再高了,自身會被抽乾的,但這件血舞黃昏就不同了,它對神力的需求不高,臻元一階也能使用,而它的威力,合可隱匿身形,血盾而走,分可遮天蔽日破人領域,更有血海隱藏其中,這血海污穢,可破許多特殊能力,具體我是不清楚,你好好研究便可知其強大,須知道,當年龍爺憑此神器,在臻元一階之時,已是稱霸一方了。”
老族長此話不無奉承龍爺的嫌疑,所謂稱霸一方,那也得看周遭是什麼人物存在,不過,一件三品神器,聽起來似乎能相當於臻元三階的威力,就目前而言,的確也是難得的寶物。
“如何讓它成爲我的法寶?”
老族長取出一片玉簡交給陳爭,道:“這是我多年來對於法寶的心得,便送給你了。”
陳爭眼神一亮,這可是好東西啊,以後遇到神器,可就不會懵懵懂懂的中招了,一旁玉元龍跟玉勝魁也知道那是好東西,都朝陳爭投來羨慕的目光,只可惜,老族長所說,就給陳爭一人。
“多謝族長了。”陳爭笑嘻嘻道,看起來,這老族長爲了留住陳爭,倒也是捨得下本錢,這讓陳爭對於待在玉族分支的前景更是滿心憧憬。
說到玉族分支,幾人原本就離寒冰神殿不遠,閒聊幾句,玉族分支所在的冰原也就到了,老族長將一片玉簡交給玉元龍,道:“此爲族長之命,可公諸於衆,我將閉關百年,此間由陳爭代族長之責,行族長之權,你二人好生輔助於代族長。”
玉元龍倒抽一口涼氣,實在震驚無比,老族長這是不是昏了頭,讓陳爭當代族長?若他是神靈還好說,可偏偏是人類,玉族分支將有多少人不服?
不說舉步維艱,可能還被人暗中弄死呢!更何況,這代族長的麻煩,也不僅僅於此。
陳爭也沒想到老族長來這麼一手,看起來代族長在玉族分支地位崇高,可實際上,陳爭也能想到玉元龍所想,這不是害人麼?
老族長也是個鬼精的人物,早是看出陳爭的憂慮,笑道:“別當心,龍爺有令,讓你必須再下淨世火海,這百年內,誰敢殺你?你爲代族長,還可爲我族解決不少我也無法解決的麻煩呢。”
是啊!
陳爭一雙眼立馬精光閃爍,有龍爺這個命令,的確猶如免死金牌一樣,在龍爺的國度,誰敢違揹他的命令?
那這百年,在離火之晶生成之前,豈不是可以爲所欲爲?
老族長拍拍陳爭的肩膀:“你也別太張揚,雖說沒人敢違背龍爺命令,但難免有些人心有不甘,出動死士的話,你也難以自保,不過,還是不需要太過擔心,不是太出格,沒人願意冒險的。”
那就是把握個度的問題了。
陳爭嘿嘿一笑:“族長放心,這百年,我保證玉族分支只會跟好。”
“哈哈,那就好。到了,我去閉關,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幾人落入玉族分支的城池中,早有右司長跟新晉左司長武無常候着,老族長也沒交代什麼,擺擺手就朝他的屋子走去。
陳爭則道:“右司長,去將族人都召集到城中廣場。”
右司長眉毛一挑,眼神有些輕蔑,也無動於衷,雖說現在陳爭有老族長罩着,但要命令司長,還不夠格。
老族長也不可能因而怪罪右司長,否則,爲了一個外族人連殺兩個司長,前一位還說有仇恨只能存一,可後一個,那是無緣無故呢,老族長真這麼做,玉族分支恐怕就沒人會服了。
玉元龍見狀,很識相的將玉簡遞給右司長,道:“這是族長之命,即日起,陳爭代我族族長之位,見陳爭如見族長,陳爭之命,亦是族長之命,違抗他,便是違抗族長。”
“什麼?!”右司長驚疑不定,連忙查看玉簡內容,果然與玉元龍所說不差分毫,這讓右司長難以接受,口不擇言起來:“族長是不是老糊塗了,讓一個外族人坐擁我族族長之位?”
玉元龍冷笑起來:“右司長,注意言辭,就這一句話,我們代族長就可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就是殺你,族長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右司長一驚,玉元龍可不是唬人,剛剛自己失言,而若陳爭追究起來,右司長還真過不了老族長那一關,一時又驚又怕,連忙看陳爭臉色。
陳爭笑道:“無妨無妨,右司長不解是應該的,每個人都應該有一次犯錯的機會嘛,就原諒他了。不過,一次而已,下不爲例。似乎,我的命令還沒人執行?”
右司長朝陳爭遞來感激的眼神,連忙道:“我這就去召集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