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勝現在就是困獸之鬥,不,是必死無疑。
陳光勝看着那些保鏢不敢動,就吼道:“動手啊,殺了他們,我給你們每個人一百萬,不,一千萬,動手啊。”
“去你媽的,你現在還有錢嗎?你輸了。”
一名保鏢立馬丟下手裡的傢伙,乖乖的跪在地上,軍警立馬過來將他制服,其他十幾個保鏢也趕緊照做,所有人都主動丟下武器。
陳光勝看着這個畫面,他身體踉蹌,險些摔倒,他咬着牙問萬綺羅:“快要你的人動手啊,你真的覺得張北辰會放過你嗎,動手啊,幫我殺出去,我有錢,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殺出去啊……”
我看着萬綺羅,我說:“不要在蠢了。”
萬綺羅看着我,他笑着看着我,眼眸裡都是淚水,但是他笑的很燦爛,笑的跟萬綺雯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立馬心慌起來,我說:“不要,不要……”
萬綺羅突然舉槍,朝着自己的腦袋就開了一槍,鮮血,濺射了我的一臉,我楞在當場,我伸手想要抓着萬綺羅,但是他卻從我手裡倒下,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朵一樣。
我看着萬綺羅,我深吸一口氣。
他這個時候,纔像一個男人,他知道,他活不下去的,就算我強行保他不死,他也只能像條狗一樣活着。
他終於不再隱忍,像個男人一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我很難過,非常難過……
我對着陳光勝吼道:“最該死的人是你……”
我吼完,老馬一腳踹到了陳光勝的膝窩上,陳光勝立馬跪在地上,老馬拿着繩子就將陳光勝捆起來,十幾個人立馬按着陳光勝,將他擡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我跪在地上,將萬綺羅摟起來,把萬綺羅的雙眼合上,你跟你妹妹這輩子都是苦命的人。
下輩子,希望你們能命好一點。
我擡頭看着陳光勝,我說:“送他上路。”
十幾個人立馬擡着陳光勝上樓去,陳光勝的吼叫聲在整個大廳裡迴盪着。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萬綺羅,如果你能忍的住,或許,大家會有更好的結局,如果,我當初沒有犯錯,或許……
“砰……”
我看着一個人影從樓上下來,玻璃上濺的滿是鮮血,我將萬綺羅緊緊摟在懷裡。
“沒有如果,一切,都結束了。”
“把這些人都抓起來……”
一聲令下,陳光勝的人,都被抓起來了,沒有人反抗,因爲陳光勝已經輸了,他們在反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軍警從我懷裡,把萬綺羅的屍體也帶走了。
我站起來,心裡空蕩蕩的。
終於復仇了,但是,我失去的太多了。
吳總長說:“諸位,這場鬧劇,應該收尾了,這次的選舉,不作數,華商會的會長,還是由張北辰擔任,還有,我希望各位華商,能給奉公守法的在緬國做生意,我希望,不要再又任何流血事件發生了,張北辰,處理好華商會的問題,安撫好大家的情緒。”
吳總長說完就離開了會場。
張北辰立馬說:“好了,我現在就按照吳總長的要求,跟華商會的諸位同仁們召開一場緊急會議。”
張北辰說完就看了我一眼,我懂,我直接帶着凌姐離開華商會。
我帶着凌姐,走出華商會,我深吸一口氣,我說:“啊姐,等我拜祭過萬綺雯,我們就回家吧。”
萬綺雯點了點頭,我們剛要上車,卻看到吳總長的秘書走過來,他說:“林先生,請跟我走一趟。”
我點了點頭,看了凌姐一眼,她說:“我等你。”
我沒多說什麼,直接上車。
車子一直開,很快就在富人區停下來,我下車就看到了吳總長還有馬瑞明。
我走過去跟他們握手,跟兩個人寒暄了一下之後,我就跟吳總長還有馬瑞明一起走進仰光富麗堂皇的別墅區,我站在一棟別墅前,看着這棟別墅,實在是太輝煌了。
地磚都是翡翠鋪墊的,不是那種垃圾翡翠,而是實打實的好翡翠,冰種的,蘋果綠的,在那邊價值好幾萬的翡翠,在這裡被鋪在地上當地磚,有點豪橫。
吳總長笑着問我:“知道,這裡是誰的別墅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肯定不是你們兩個人的。”
吳總長笑着說:“你很聰明啊,知人,這棟別墅,是緬國翡翠大王的,曾經他住在這裡,養了一百多個老婆,老婆比僕人還多,哼,在這裡,可謂是風光無限啊。”
我看着空蕩安靜的別墅,我說:“那麼他現在一定過的很慘。”
馬瑞明笑着說:“後來,他賭石輸光了,傾家蕩產,現在搬到對面的貧民窟去了,這棟別墅,被抵押給了當局,成爲了接待外賓的重要府邸。”
我說:“很榮幸,居然能在這裡受到你們的接待。”
吳總長笑着說:“從這次的事件,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在你的周旋之下,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麻煩,我代表當局,對你表示感謝。”
我說:“謝謝。”
吳總長說:“我正式代表國家人家儲備戰略委員會,邀請你成爲本國的榮譽公民。”
吳總長說完就那出來一份證書,我立馬接過來,看了一眼,我笑着說:“非常榮幸。”
吳總長立馬跟我握手,他笑着說:“我希望,你能加入華商會,並且,在當局部門任職,以你的能力,我相信,能有很大的作爲,只要你加入,這棟別墅,就將作爲你在緬國的公館。”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這棟別墅,真的很美,但是我卻說:“這個,恐怕我不能答應你。”
吳總長立馬皺起了眉頭,他說:“爲什麼?”
我說:“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
吳總長立馬說:“雖然我們這裡沒有你的國家安穩,但是,未必就一定是血雨腥風,我希望,你能答應,當然了,我是有目的的,我希望,你能在張北辰跟陳英名兩個人之間周旋,張北辰在華商會的影響太大,而陳英名在本地的產業又太多,我需要他們安靜的做生意,你,是中間的潤滑劑。”
對於吳總長的再三邀請,我內心依舊堅定,我什麼都沒說。
只是放下一切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