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馬龍根的頭髮,直接拖着他從牀上下來,我拽着他往外面走。
這個視頻,可以確定了,就是這個王八蛋偷了金條。
這對父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老子雖然要拿你們的股份,但是老子是拿生意跟你們做叫交換的,我們玩的是腦子。
你們父子兩到好,口口聲聲說不做這雞鳴狗盜的事,但是卻背地裡偷金子,偷了之後還他媽的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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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抓着這對父子好好問問。
“你放開我,金子不是我們偷的,真的不是我們偷的,真的,誤會,吳誤會……”
馬龍根吼叫着,但是我根本就不理他,這他媽是誤會?什麼叫人贓並獲?
馬龍根立馬掙扎起來,抓着我的手就咬,我立馬鬆手,朝着他的臉就踹了一腳,直接把他踹的倒在地上。
凌姐上去朝着他的腦袋就踹了一腳。
“草你媽的,要家法伺候是不是?王八蛋,你個狗雜種,我看看這回你自己偷了東西,是不是也要把你家法伺候。”
凌姐這一腳上去,馬龍根頓時就暈了,他痛苦的在地上趴着,就這還想逃走。
肥狗直接把他扛起來,朝着地上狠狠一摜,馬龍根徹底趴了。
他不停的咳嗽起來,嘴巴里噴出來一口血,整個人半死不活的。
“不是我……偷的,那金子,不是我的……”
我聽着他悽慘的話,我沒搭理他,我拿着手機給馬正元打電話,這件事關乎到馬幫大佬,我是做不了主的,得馬正元自己做主。
“喂,馬老,金子找到了,也抓到偷金子的人了,是你們馬幫的人乾的……”
我說完就看着馬龍根,他死定了,三刀六洞都是輕的。
“來公司,我會擺堂會,這件事,必須要有個明確的交代。”
我掛了電話,直接走進電梯,肥狗拖着馬龍根像是拖着死狗一樣拖進來。
我解開領口的扣子,媽的,馬宏,老子誠心跟你合作,拿錢買你的股份,幫着你賺錢,你他媽這麼搞我是吧?”
我看着,看着王婕瑛的頭像,我心裡火大,我有一個不詳的預感,這個視頻是王婕瑛發的,那麼這件事王婕瑛肯定知道,我現在也終於明白馬宏爲什麼要去吉茂賭石店了。
他是去殺人滅口的。
王茂才不是被討債的人殺的,就是馬宏殺人滅口乾的。
什麼馬幫不會幹這種事?
這他媽的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爲了利益,爲了滅口,什麼事幹不出來?
到了樓下,三貓去開車,肥狗把馬龍根丟在地上,等着三貓過來。
“救我,救我啊,幹他們……”
馬龍根突然爬起來,朝着他的人就跑。
我看着那十幾個黃毛立馬騎着摩托車朝着我衝過來,速度十分快,我趕緊躲開了。
我看着馬龍根要跑,我趕緊過去抓他,但是摩托車又殺回來了,速度特別的快。
“少爺上車……”
我看着馬龍根直接爬上一輛鬼火摩托車,狼狽的逃走了,我拿出來傢伙就要打死他。
但是凌姐立馬按着我的手,她說:“別開槍,這裡有巡邏的警察。”
“我草你媽的狗雜種,你給我等着……”
我聽着馬龍根的吼聲,我呸了一口,王八蛋,你跑的了和尚,你跑的了廟嗎?你給我等着。
我拿着手機給張北辰打電話。
我說:“阿叔,黑白兩道那邊給我放出來話,我要馬幫小少爺馬龍根的命,我要活的。”
張北辰說:“好,話一定幫你帶到。”
我直接打開車門上車,三貓問我:“這小崽子怎麼辦?”
我看着那些從摩托車摔下來的黃毛,我說:“抓起來,給我打,打到抓到馬龍根爲止。”
三貓立馬招招手,會所的兄弟們就出來,把三五個黃毛給逮起來。
我把傢伙收起來,馬龍根我一定要抓到,如果金子是他們頭的,人是他們殺的,那麼這對父子就必須得受到懲罰。
凌姐叼着煙,拿着傢伙,丟給了肥狗一把,她眯球着煙,嗓音嘶啞地說:“看情況不對,就給我幹……”
他說完就拿出來手機,很快電話就通了。
她說:“乾爹啊,我馬上要去幹馬幫,你把公司裡的兄弟都叫上,帶上傢伙。”
“什麼馬幫?你們瘋了?”
我聽到龍叔驚訝地聲音,我不意外,馬幫在邊境有多大的名聲,我們都清楚,但是我們不怕,你違背江湖道義的事,你做了,你就得受懲罰,我管你什麼馬幫不馬幫的,老子肩膀扛着道義兩個字,老子到那都不怕。
凌姐說:“乾爹,這人不地道,行了,不多說了,你叫人去就行了。”
龍叔立馬說:“你們兩個人,不讓人省心啊,我馬上就過去,千萬不要打,千萬不要打啊。”
凌姐掛了電話,她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不屑地說:“他過去有個屁用啊,在馬幫,他就是個馬仔……”
我點了點頭,龍叔沒話語權的,這件事,想討回公道,只有靠馬正元了,如果馬正元不公道,我們只有靠我們手裡的傢伙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馬幫文化公司,我們十幾個人下車,我看了一眼,馬幫文化公司的院子裡,已經擺了堂口,百十號人穿着馬衫,站在會議室的門口,門口擺了香爐。
我直接帶着凌姐進去,到了香爐前,我看着一箇中年人拿着一把香給我。
“拜竈王爺……”
我抓着香,在火燭上點燃了,對着竈王爺鞠躬。
我說:“竈王爺,都是混口飯吃,賺錢無可厚非,但是殺人越貨作奸犯科就不對了,今天要是那你們馬幫的人不守規矩,那我林峰就對不起了,別怪我砸了你們的香堂,滅了你們的香火。”
我說完就把香燭插進了香爐裡,帶着 我的人直接進去了。
“他媽的,你這小子也太狂了嗎?”
“就是,你算什麼東西?還想滅了我們的香火?”
“這狗的面子給多了,他都覺得自己是獅子,別他媽找死。”
我看着那些馬幫的人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地,我就直接拉開總經理的位置坐過去。
我直接把傢伙放在桌子上,我冷眼盯着他們。
我林峰什麼風雨沒見過?
講道理,我願意聽。
來橫的,我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