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逸對言少的感覺還不錯,最起碼這人的性格比較讓他喜歡,不像那種陰險狡詐之人。
但是,言少的舉動實在太反常,讓他一時之間根本接受不了,難道他對自己萌生了非比尋常的感情?這種事情,林逸想想都感覺菊花一緊,這可不是他喜歡的。
言少停下腳步,一臉疑惑地看着林逸,道:“木兄弟,我又沒說讓你跟過來啊,我只是想去冰雪怡紅院爽一爽,順便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你難道不覺得這種感覺很美妙嗎?對了,冰雪怡紅院可是天冰星上最美妙的地方,來天冰星的人,要是不去那兒玩一玩,實在太可惜了。若是我猜得沒錯,你賣神魂玉應該也是爲了去那兒玩吧?”
林逸被他說得一愣,不過,他的心情也放鬆許多,既然那傢伙不是有那種癖好,那他就放心多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忽然發現,街道上多了許多高手,和他之前剛來天冰星時相比,變化非常大。
他忽然明白言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八成是因爲天冰星寶藏的事。想到這兒,林逸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這麼多神帝境強者,打破封印還不輕鬆得很?
想到這兒,他忽然發現,和言少走在一起倒也不錯,最起碼安全上有了保障。雖然他不知道言少爲什麼要接近他,但這種事不是他需要多想的,實力懸殊那麼大,如果言少真對他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他又能怎麼防?與其真被人惦記着,還不如主動接近好得多。
“呵呵,言少大哥果然目光如炬,一下子就被你看出來了。好,那我就陪大哥您去玩玩。”林逸大笑道,毫不客氣地和言少並肩走在一起。
那兩位神帝境護衛同時皺了皺眉,在他們眼中,言少只是臨時起意,才說出那番話,這小子竟然真的蹬鼻子上臉,實在太囂張了點。在他們看來,以言少喜怒無常的性格,一定會發火將其趕走的。
但是,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言少不但沒發火,反而將手搭在林逸肩膀上,一路上勾肩搭背,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
他們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在他們的印象中,就算對自己的親兄弟,言少也從來沒這麼親近過,難道這個看起來長相一般的少年,和言少之間真有什麼私密的關係?
林逸又被言少的熱情驚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下來,既然這傢伙如此好說話,那就試着交交朋友,反正他也不吃虧。
一路上,言少和林逸說了很多關於勾搭美女的心得,林逸聽得是醍醐灌頂,如聽仙音。雖然他有不少紅顏知己,但在勾搭女人這方面,他其實並不怎麼擅長。如今得到言少這番指導,林逸着實感覺自己的理論知識充實很多。
“木老弟啊,泡妞技巧其實是無止境的,而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和真正的高手比起來,實在差了不少。其實呢,我總結了一下,得出泡妞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言少忽然賣了個關子,笑眯眯地問道。
林逸微微一愣,很老實地搖了搖頭,道:“言少大哥,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哈哈哈,所以我說,老弟你距離走上泡妞大道,還差得遠呢!最重要的一點,當然是長得帥啦!若是我猜得沒錯,你若是不用這易容術,應該比現在還要帥一些。”言少哈哈大笑道,林逸的臉色卻是一僵,腳步停了下來。
言少也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看着林逸,道:“木老弟,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難道是我說錯了什麼話?”
白帝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之前他說他的易容神術多麼強大,很難被人看破,現在看來,他的牛皮好像吹破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易容了?”林逸低聲問道,神色頗有些緊張。
“怎麼知道?看出來的唄!不得不說,你使用的易容術非常不簡單,就算是我,也只能看出你使用了易容術,但你的真實相貌,我實在看不出來。我想,應該沒我帥吧?”言少笑眯眯地說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逸,盯得他渾身發毛。
林逸立刻緊張起來,之前他以爲易容神術非常完美,沒人能看穿,所以才那麼地淡定,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實在太愚蠢了。
言少看到林逸那般緊張萬分的樣子,忽然大笑起來,笑得十分瘋狂。
“有意思,我忽然發現,木老弟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有意思得多。易容很稀奇嗎?在創世神界,誰沒幾個仇家,誰沒惹過事?就算許多人不易容,但臉上不都時刻帶着一張僞善的面具?說不定我這幅模樣都是易容的呢!”
言少的話讓林逸心神一震,他沒想到,看起來嘻嘻哈哈的言少,說起話來竟然如此有道理。
他稍微定了定神,道:“言少大哥,既然你知道我是易容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真面目?”
“想啊,當然想,我的好奇心其實很強的。但是,既然木老弟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又何必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你是我認定的兄弟,我怎會強迫自己兄弟呢?”言少笑眯眯地說道,忽然,他的傳音忽然在林逸腦海中響起。
“木老弟,若是我猜得沒錯,要是抓你去神羽商行,能換不少賞錢吧?”
林逸的臉色再次一僵,這個言少說起話來,着實能刺激死人啊!原來這貨早就想到這方面,他被這貨看穿了!
“不過呢,那麼點神晶,本少根本看不上眼,若是能給個上百億,說不定我就心動了。呵呵,只可惜,那頭老狼不會捨得出這麼大的代價。”言少笑眯眯地說道,這種小命被別人抓在手裡的感覺,讓林逸感到十分不爽。
“是嗎?那你可以和那傢伙談談條件,說不定他會給你更優厚的回報,不是麼?”林逸淡漠道。
言少微笑搖頭,道:“木老弟,你太敏感了,我只是開開玩笑,說着玩的。我說過,你是我言少的兄弟,除了我,誰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