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幫小妹評評理,我是他的妻,這個女人總想來破壞,想要拆散我們,這女人的心得有多狠毒啊!
嗚嗚嗚!我纔不在一會兒,這女人又跑來勾引我老公,嗚嗚嗚……”沒說一句話,又哭了起來。說的是小三的事,哭得又這麼悽慘,世人都會站在正妻的一邊,似乎這纔是真理。
這不,所有人看她的眼光變了,仇視着她,如果這是菜市場,她相信頭上肯定已經捱了一堆爛菜葉和臭雞蛋。國人總是眼瞎的。
而最眼瞎的就出牀上的男人了,白初露冷冷的掃向他,可他多麼的裝模作樣,一張報紙看那麼時間,還在看,還看得那麼認真,以前怎麼不知道他喜歡看報紙,這是要背下來嗎?
她心裡明白,看報是假,她被她女人欺負,她樂着呢,估計是想着剛剛喝了她的雞湯吃了她的雞湯粥,吃人嘴短,不好掀她罷了,不然他怕是要幫着他的女人一起來欺負她呢。
得,就當她的雞湯和雞湯粥都餵了一條狗,大不了她再不做這種傻事就是了。
拎上食盒,白初露憤憤的走人。
估計是她的氣勢嚇人,竟讓那幫義憤填膺的人讓開了條路,並沒有再爲難她。
沒得戲看,這兒又透着一股駭人的氣息,一幫吃瓜羣衆忙自覺逃離。
男人臉色晦暗不明,而他的心裡早就翻天覆地,猶如娜扎用混天綾攪動東海震動龍宮一樣的效果。
他等她,等她爭辯,說她纔是他的妻,他們纔是一對……他本以爲被夏美這麼一刺激,放過來的那幫人再施壓,她會給自己澄清,那他就贏了,他會霸氣的跟全世界宣佈,她就是他的妻。
可她就這樣默不作聲的走了,是在告訴他答案嗎?
心裡鬱悶,男人哧的拔掉針管,一串血柱噴了出來,夏美慌忙躲開,她貴得咂舌的美服,費了大工夫纔得到的,可不光是要有錢。
男人把她的表現收人眼底,更加厭惡了。
“滾!”
“蕭……”夏美被這一吼聲嚇得得莫名其妙,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委屈極了,要不是剛剛看到她的嘴臉,他還會覺得自己過分。
不管她情不情願,立即有保鏢過來架起她,丟了出去。
*
白初露覺得有些人就是這樣,眼瞎着過活,從來分不清好壞,對他好的人,他視如敝履,背叛他的人,他視爲珍寶,活該他被女人耍得團團轉。
話說他應該知道那個女人揹着他跟男人搞上一事了吧。應該是知道了,不然不會出車禍,她之前還誤以爲是她趕他走,他一氣之下飆車纔出的事,現在看來這壓根就不關她的事。
出了醫院大門,天邊唯有夕陽紅,正好讓她看到這一美景,平時想看還不一定能看到。
也不知看了多久,腿站得疼了,白初露才想起回家,她是孕婦,晚了不方便。
“當做看不見嗎?”她纔要跨步,一個聲音突然出現。白初露本能的仰頭,就看到一輛賓利車身上,靠着一個男人,乍一看,像是車模一樣,頸長的身影,雙手環胸,正以一種悠哉貴氣的氣場橫空出世。與車融爲一體,猶如最美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