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回答,司徒鬆是你媽的表姐的二姑媽的兒子,他之前找到你,讓你協助他奪得傅氏總裁大權,就會把你在外面養了三個小三的事情抹平,不捅出去?”似是問句,卻已然肯定句。
衆人一聽,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難怪這吳老這麼的拉自己跟他一起下水,原來是爲了一己私利,好幫他遮醜,而他們差點就上了這個同僚的當了。
而另一層意思,總裁能夠查到吳老背後的小動作和他的秘密,只怕他們這些人背後那點破事也被他掌握了,這要是跟他對着幹,保證死得難瞧,總裁實在可怕啊!
“吳老……”男人拖長聲音,嘴角噙笑,但任睡看,他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吳老怎麼也沒想到主位上的那個男人會查到,更沒想到他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了出來,要知道,他已經近七十歲的人了,家裡孫子都有,這要是傳到家人耳朵裡,他家後院保證起火,就連兒子孫子都不會待見他,造孽啊!然他最擔心的是他下一步動作,這個男人的狠辣是出了名的,他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還指不定要如何來整他,剛剛當着這麼多人面說出他一大把年紀還在外面養着三個小三,就是一記重磅,他像自己開炮的第一發,對於這一點,他很確定。
既然橫直都是死,那他還不如索性把要說的話說明,說不得彈劾成功,等司徒鬆上臺,他就是元老級別的人,司徒鬆還不供奉着自己,到時候跟着新主子吃香的喝辣的。
渾濁的老眼閃過一絲算計的光,突然就笑了。
“總裁,你的確該下臺,就憑我們傅氏的股票因爲你個人的原因如今都跌停板了,你讓我們這些股東跟着你損失了多少,這都是因爲你的品行的原因,一個人如果連道德都沒有,還如何帶領傅氏走下去?”這吳老過了最初的緊張害怕期,如今也是破罐子破摔,就連一衆同僚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擺明的當着人面罵人沒有道德嗎?
沒有道德?虧他敢說?他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瞞着家人在外面養三個小三就有道德了?
此時同僚們心裡想到的大致一樣,禁不止嘴角的笑開來了,一大把年紀了,虧他敢講!
“哦?我傅翰墨不能夠帶領難道你吳老就可以帶領?還是司徒鬆可以帶領?諸位忘記了一個事實,我手上如今還捏着傅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佔着最有決定權的票數,你們一定會想,等傅傾心嫁入司徒家,她手上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司徒鬆的,到時候他也有話語權,再聯合你們的人,讓他坐上總裁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律師……”說完剛剛的話,男人停頓了下來,再次掃視全場,一個眼神就弄得一衆心驚肉跳。尤其突然的叫了律師,衆人總覺得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一會兒,一個帶着黑框邊眼鏡,一身貼合的黑西裝男出場,手裡還拎着一個公文包。他一進門眼睛就追着主位上的人看去,就連腳步也是如此,至於其他人,在他眼裡似乎都是空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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