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隨着一聲巨響,景落看到原本站在橋頭的男人“撲通”一聲掉落江中。
景落嚇得自己也要翻過欄杆跳入江中,她看得清楚,那就是他,可明明站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跳江了呢?她來不及細想,只想下去把他抓上來。明明他會游泳的人,爲什麼下去了就只濺出一片水花來,接着就再也看不到人影。景落翻啊翻,可怎麼也翻不過去,她腦門上到處都是汗,腹部也起了來,可無論如何,她也要去把他撈上來,可爲什麼這麼難翻過去呢?
景落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還是於事無補,她大喊大叫還大哭,她希望有人幫幫她,但可惜,橋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偌大的橋上只有她一個孕婦,偏偏她又翻不過去。
“啊!”最後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使出來的力氣,景然得於翻了過去。預期的水花沒有濺起來,預期的人她也沒撈到,卻撈到一團軟軟絲滑的東西,景落看向手裡的東西,恍然醒悟,原來是場夢啊!
再看,自己的確誰在牀上,而頭上身上已經是溼透了的粘感,閉上眼睛,剛剛的場景重現,景落一下子掀開被子下牀。
開了燈,打開門,一個東西倒了下來,嚇得景落差點尖叫,再看,她的瞳孔都縮了起來,蹲下身子。
“傅先生!傅先生!醒醒!”景落把他扶坐了起來,拍着臉的喊他,可他半點反應都沒有,景落慌得趕緊打電話給雲川,說他5分鐘就到。掛了電話,景落想要把他移到沙發上坐去,但他看着瘦瘦的,卻不是她能搬得動的類型,畢竟各自和力量在那兒。
景落摸摸他的額頭,燙!燙得厲害!他這是發燒了嗎?難怪叫不醒他。還有,他坐在她門前做什麼?地板那麼涼,外面又在下雨,這男人是存心找虐是麼?
景落都不知道找什麼詞來罵他了,明明是個腹黑得讓人想咬兩口的,可有時間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做點事讓人哭笑不得。
景落把他人靠在牆上,就忙着去浴室裡用毛巾弄溼,擰乾了拿過來覆上他的腦門,希望有用。跟着景落就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是雲川和明風來了。
醫院裡,醫生量了溫度,告訴景落他發燒到41度了,慢一點送過去估計就得燒成傻子了。醫生也不客氣,雖然知道這是院長的朋友,但作爲醫生的話,他就是要把憋着的話講出來。
接下來就是輸液,由於兩個小東西還在家裡等着她,景落也就沒有停留,讓雲川照顧着他,自己就回去了。說好的等把孩子送去學校,她就來陪他。雖然是昏迷着,但你景落卻篤定他一定會聽得到。
景落再回來的時候,走得有點急,便和一個迎面走過來的女人撞在了一起,女人手上還抱着一個小孩。她本能的說了聲對不起,手卻被人抓住了。景落心裡掛着傅翰墨的情況,也就沒在意,只是用了點力氣從女人手裡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