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被大家誤解了不好。”夏苡薇害羞的說着,掙扎着想要離開顧朗的懷抱。
儘管她是那麼的迷戀這個溫暖的懷抱。
“誤解?誰會誤解?就算誤解了又怎麼樣,反正我們本來就認識,反正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大不了,我就告訴大家,我們很早就認識。”
居高臨下的顧朗瞧着夏苡薇那吃癟害羞的樣子,心一點點的融化,摟着她腰不禁加了幾分力道,故意戲弄着。
瞧着懷裡的女人紅了臉,他也心神盪漾,身體的某部分也在一點點的變化着。
他俯身,咬着她肉嘟嘟的耳垂,一口溫熱的氣息灑過,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呢喃:“你想我嗎?”
“你放開我,你這樣抱着我讓我好難受,我快喘不過氣了。”
夏苡薇是成熟的女人,她和他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她明白他身體裡的每一點變化,知道他眼神裡的每一個含義。
“不放,就是不放,除非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開你。”
顧朗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沒了往日溫和的樣子,愈發流氓的逗弄着懷裡的嬌羞不已的小女人。
“你放開,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生氣了!”
夏苡薇也急了,如果真的被其他人看到了她要怎麼解釋?難道真要把他們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告訴大家。
不要,在一切未知數都不確定以前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
她沉下臉,佯裝生氣的說着,生冷的口吻讓顧朗不悅。
他不喜歡夏苡薇像個小刺蝟的樣子,他喜歡他溫柔的樣子。
放在腰間的手愈發的不老實:“說不說?你要是不說,信不信我今天就在這間房間裡把你辦了!反正這也是你親手佈置的,正好給我們兩個當婚房,洞房花燭夜最好不過如此。”
夏苡薇終是受不了顧朗的各種威脅,咬着牙蚊子一般哼哼的說了一個字‘想。’
“什麼,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想。”
夏苡薇咬着牙,聲音就比剛纔大了那麼一點點。
“薇薇,看樣子,你真的是對我們的第一次迫不及待了呢!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了你這個願望,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說我們有事,就不過去了。”
顧朗說着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我想你。”
溫暖如水的聲音就好像是破繭而出的蝴蝶,就好像這四月裡盛開的桃花。
迷了他的心。
他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窩,柔聲的說道:“我也想你!這麼多年你過得好嗎?”
明明是嘴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卻是讓她紅了眼睛。
轉身,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上他那結實的腰身,吸着鼻子訴說着自己的委屈:“你不是說很快就來找我嗎?爲什麼一走了之,這麼多年連一個消息都不給我!你知不知道聖誕節我等了一個晚上,我以爲你會來的,只不過是晚一點,可是你卻讓我等了這麼久。”
低聲的述說最後變成了嚶嚶哭泣,他抱着懷裡的女人又是心疼又是滿足:“只要你還一直在,我就滿足了,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顧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