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柔,這不太合適吧?這丫頭雖說是我們宋家的掌上明珠,但是你們裴家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做聘金,太貴重了!”
宋鴻德沉下了臉色,連忙開口說着,他知道裴雅柔是什麼心思,但是百分之十太貴重,他不能收下。
“雅柔,不送這丫頭什麼都行,但是就是這個不行!他們兩個就算結婚了,誰知道能走到哪一步,萬一哪天他們吵分了,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會葬送了我們兩家的關係,所以,無論如何我們宋家都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聘金!”
宋千亦的父母都是才嚴肅的點了點頭,老爺子說的話很對,生意場上無朋友,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老宋,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我有生之年,佑廷絕對不會和千亦有任何的問題!”裴老夫人還以爲宋家的人覺得聘禮太少了,連忙接着說道:“我這裡還有一個血玉鐲子,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一直都在我的手上戴着,現在我就把這個鐲子交給千亦!”
說着,裴老夫人讓阿蓮找來了一個塑料袋還有肥皂,兩個人輕輕的幾下就把血玉鐲子從裴老夫人的手上摘了下來,裴老夫人拉過宋千亦的手,快速的把鐲子戴在了宋千亦的手腕上。
那雙隱約間還透着精芒的眸子盛滿了笑意,看到自己的鐲子戴在宋千亦的手上那麼合適,連連帶頭:“還是年輕好,這血玉鐲子戴在這丫頭的手上多好看,哪像戴在我這老婆子的手上,一點看頭都沒有!”
宋家的人卻因爲裴老夫人的舉動再次沉默,就連樑吟秋還有裴佑廷都才擰起了眉頭。
裴佑廷時臨時接到通知,原本以爲只是在宋家簡單的吃個飯,沒想到竟然是來下聘禮的,而且這聘禮之前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裴老夫人的手上有着裴氏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他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是他拼了命纔得到的。
沒想到裴老夫人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贈送給宋千亦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有一個他從小到大隻能看不能摸的血玉鐲子。
這隻血玉鐲子裴佑廷後來再一次玉器拍賣會上見到過類似的,那隻血玉鐲子不論純色還是品質都沒有這隻的好,但是那隻鐲子當時被人以五千萬的價格拍了下來。
裴老夫人的這隻血玉鐲子如果放在拍賣會上至少一個億,想到此,幽暗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疑惑,眉心緊緊的皺起,視線不不知不覺就移到了宋千亦的身上。
饒是宋千亦見多識廣,但是這麼好看的鐲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停的撫摸着鐲子,脣角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一道炙熱的視線驚擾了宋千亦,順着視線尋了過去,不其然的對上一雙宛若深潭一般幽深暗沉的眸子,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移過視線,試圖把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
“千亦,你這丫頭要做什麼?難道是不喜歡奶奶送你的着鐲子?”裴老夫人見狀,連忙伸手抓住了宋千亦白嫩的小手。
“奶奶,這東西,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