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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嘯天跟夢父各懷心事,袁嘯天是擔心米娜會不會又出事了,而夢父,則是想要找到米娜,讓她,出事!

袁世允的公司跟事業可以說是平地起高樓。

連袁嘯天都不得不重新對袁世允作評價了,這麼短的時間,居然這麼東山再起快的效率?

只是,對方那個資助他的人,究竟是誰呢?

手下的速報,那個身後的人是國外的投資家,霍金斯。

袁嘯天皺眉,霍金斯,雖然沒有打過交道,但是此人行事極其怪異,袁世允是通過什麼方法跟他有過交情?

“去查查袁世允是怎麼跟袁嘯天認識的!”

“是”

霍金斯十分喜歡這個袁世允送給他的女人,對她是愛不釋手。

愛撫過後,奄奄一息的米娜趴在霍金斯的身上,“別用那些機器了好麼,我很難受。”

“但是袁世允說,若是你不用那些機器,就沒有辦法達到這麼好的效果。”

米娜笑道,“那您下次試一試,如果不好,您再繼續給我用那些機器嘛,真的很難受呢!”

精明的霍金斯點了點頭,“好!”

米娜依偎在霍金斯旁邊,只要恢復了力氣,到時候,就可以去找笑笑生,然後一起逃跑。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袁世允一向聰明的很,怎麼會不提前跟霍金斯打好招呼,以免她逃跑的時候,別跟他扯上關係!

一次,兩次依舊很好,米娜賣命的討好着霍金斯的歡心。

霍金斯今天似乎有貴客來訪,米娜悄悄的穿好衣服,雖然服用藥物,身手又退後了很多,但是一個人逃出去還是可以了的!

“嘶!”

突然,全身就像是麻痹了一樣的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不可能,袁世允手裡的那個按鈕並沒有給霍金斯啊,怎麼會那麼相似的感覺!

正在跟袁嘯天聊天霍金斯突然笑着,“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

前門到客廳不過短短的一分鐘,袁嘯天卻看到米娜像只蚯蚓一樣的掙扎在地上,爬不起來!

霍金斯居高臨下的望着米娜,“還好袁世允讓我在家裡的外圍安裝些這個,原來是防止你逃跑啊!”

米娜被電刺激的麻痹的爬不起來,霍金斯笑着跟袁嘯天講道,“這就是我新養的禁寵,不錯很!”

袁嘯天一拳打在霍金斯的臉上,霍金斯重重的倒地不起。

掏出手機,“過來接應。”

袁嘯天將米娜抱起,霍金斯的保鏢衝了過去,袁嘯天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型手槍,將保鏢一個個的撂倒在地。

然後抱着米娜衝進了飛機中。

袁嘯天的聲音中聽不出的陰霾,“我給你自由,你就這樣子的折騰?”

米娜將頭扭到一旁,不吭聲,“我不需要你的自由。”

袁嘯天的手掌掐到了米娜的脖子上,“或者,我把你殺了才更好些。”

漸漸呼吸薄弱的米娜開始失去了意識,袁嘯天卻鬆了手,到底該怎麼對她。

愛不行,恨不成;將她束縛在家,她會怨恨,將她放到外面,卻處處吃虧!

他怎麼就偏偏喜歡上這種笨蛋!

帶回到家中,袁嘯天將米娜丟進浴池。

居然,跟那種男人在一起!袁嘯天憤恨的撕掉米娜的衣服,然後拿起浴巾,不斷的搓洗!

想要洗乾淨一切別人的痕跡!

米娜被挫的十分難受,不禁的扭動了起來,袁嘯天皺眉望着米娜的舉動。

手上的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只是單手擦拭着米娜的身體,輕輕的,緩緩的。

“或許,讓我換一種方式幫你洗乾淨。”

附上被有痕跡的地方,袁嘯天像個孩子一樣的不停的在米娜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跡。

浴室中的溫度在不斷升溫,袁嘯天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也坐進浴池中。

“爲什麼當時不接受我,現在讓自己變得的這麼狼狽!”

“爲什麼不聽我的話,讓我保護你!”

“爲什麼總是會輕信別人!”

“爲什麼每次都會被人抓住!”

“不是會武功麼,爲什麼每次都被別人如此對待!”

袁嘯天的變得十分氣憤,他要怎樣對她才行!

抱着米娜的袁嘯天想將懷中的人變成很小很小的樣子,然後待在自己的身上,好好保護,好好疼愛!

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脣,慢慢的讓她一起變熱,變得需要他。

懲罰似的咬着米娜的脣。

門外的敲門聲不斷的響起。

自己的房子是從來不會被手下的人打擾,除非是除了什麼非報不可的事情!

裹上浴巾,袁嘯天開開門,被人打攪心情十分不爽,“怎麼了?”

“袁總,霍金斯的人放出消息說要做了你!”

“殺過來了?”

“沒有。”

“啪!”門被狠狠的關上。

因爲找到米娜的袁嘯天心情很好,不想追究這個不知死活敲門人的責任,復回到浴室。

與米娜共赴雲雨。

米娜漸漸甦醒,依舊是曾經的房間,袁嘯天在一旁冷冷的望着她。

“你,”米娜皺眉,“你幹嘛要抓我!”

“抓?”袁嘯天冷哼道,“你以爲我想抓?”

米娜拽過被單,“我要走了!”

“走?”袁嘯天諷刺的笑了一聲,“你以爲你能走得了?”

“爲什麼不能!”

袁嘯天的手緊緊的掐在米娜的脖子上,“我放你走了,給你自由了,但是你呢,卻一次次的落入陷阱,你還想往哪裡走!”

“但是你說過的,你不能反悔!”

袁嘯天危險的望着米娜,不斷的靠近,靠近,然後突然猛的一下吻了上去,“我說過,我會對你好的!”

“我又沒有要你對我好!”

袁嘯天霸道的吻住米娜,“我收回你的選擇權利。”

“你不能!”

“我可以!”

袁嘯天意猶未盡的笑着,米娜不禁拉過的被單,卻在下一刻被袁嘯天撤掉。

“你的爪子還在麼?”

“唔,魂淡!”

“嗯,看來還在!”

一個早晨的清晨,兩個人就開始這麼大戰了很久。

臨出門的袁嘯天警告米娜,“如果讓我知道你出門,逃跑,若是被我抓住,我會打斷你的腿!”

“你說過要給我自由的!”

“但是你自己毀了你的自由!”

“又不是我想要被他們抓住的!”

“那就在你變聰明前,都關在這裡練習好了!”

“不行!”

“如果你不想讓我將你捆綁起來,就最好安靜聽話些!”

袁嘯天出門了,米娜被嚴密的監視,不管去哪裡都會有人陪着。

“笑笑生不曉得怎麼樣了!”

此時的笑笑生被打的慘目忍睹,袁世允望着奄奄一息的笑笑生,“留着他一條狗命,將來用他來抓米娜!”

“是!”

這個大哥還真是沒有讓他失望,居然單槍匹馬的去挑釁霍金斯,還打了人,當着霍金斯的面救走了米娜?

有意思!

霍金斯可是有名的黑道上的大人物,這次,他倒想看看袁嘯天該怎麼做。

當然不僅是他,還有更多的人想要看看袁嘯天的做法。

但是,事實卻不隨人願。

霍金斯原本氣勢洶洶的說要復仇的氣焰也僅存了一天,第二天,就銷聲匿跡了,而且甚至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走了。

難道是袁嘯天跟更大的組織有關係?

真是神奇的事情!

很多大人物都以爲袁嘯天是認識了什麼黑道的大人物,卻從沒有想過,黑道的大人物,就是袁嘯天自己!

霍金斯很厲害是沒錯,但是,他的上級不過是袁嘯天手下的一個小人物,一個電話就讓霍金斯乖乖的安靜下來!

當然,整件事情,除了袁嘯天知道之外,誰都不知道,商人不過是他的外表,而他還有着另一個身份。

暗之盟的老大!

小螳螂收拾完,就該收拾後面的麻雀了,袁世允這次可以說是觸動了袁嘯天的逆鱗!

袁世允就像是街上的老鼠,四處逃竄。

司徒子明帶着好消息回國了。

要見的第一個人自然是,袁嘯天。

“怎麼樣,做的還算漂亮吧。”

“嗯,”袁嘯天點了點頭,“辛苦了。”

“話說,你真的不考慮我一下?”司徒子明拋了一個超級美的媚眼,“我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有米有考慮包養一下我?”

袁嘯天干巴巴的聲音,“我對男人沒興趣,”在司徒子明還要說什麼前又補充了一句,“我對你司徒子明也沒興趣!”

“哎,”司徒子明佯裝暗自嘆氣,“對了,你找到了米娜是不是,她現在好麼?”

“嗯,找到了。”

司徒子明很認真的講道,“嗯,那就好好對她。”

“你不去看看她?”

“怕被她罵!”

袁嘯天想了想,“你當初爲她做了那麼多,她應該原諒你了。”

司徒子明淡淡一笑,“還是不必了,我帶給她的傷害也不少,不見還能懷念,若是見了,只怕剩下的只有尷尬了。”

“也好。”

“對了,等會兒還有一個友人要過來看我。”

司徒子明好奇,“誰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

“叩叩叩!”

“恩。”

“袁總,何江明來了。”

司徒子明愣了一下,呆呆的望着進來的人,“你,你怎麼來了!?”

何江明危險的笑了一聲,“我怎麼就不能來?”

司徒子明臉色一變,突然站了起來,“嘯天,我這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何江明拽住司徒子明的胳膊,貼身上去,“哎喲,怎麼見了我就要走?”

袁嘯天坐在椅子上但笑不語。

原來讓自己友人窮追不捨的人居然是司徒子明!

何江明,沒想到你也有喜歡的人。

袁嘯天起身,拉住司徒子明,曖昧道,“你怎麼揹着我在外面有人?”

何江明臉色變了變,陰霾的望着司徒子明,“他,是誰?”

“要你管!”司徒子明想推開何江明的手,卻被被抓着絲毫不能夠動,“鬆手!”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們倆個怎麼回事?”

“誰認識他!”

“我愛他!”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答讓袁嘯天大笑了起來。

這個昔日的友人,從來不從心動,但是對司徒子明子傢伙情有獨鍾了。

司徒子明紅着臉,“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誰喜歡這種小白臉!”

“小白臉?”袁嘯天扭頭瞅了一下何江明,唔,這個評價確實有道理。

何江明,曾經被國際醫學組織域名爲神醫之稱,但凡是人,只要有一口氣,就算身上全部都是破窟窿他都能給救活!

而且其家世更爲顯赫,是華爾街最大老闆的兒子,帥的可謂一塌糊塗,小白臉,這樣的形容確實不差,不過其爲人嘛,有待思量。

“你不是在華爾街上班麼,你老爸不會罵你的啊,你好好的幹嘛回國!”

“想泡你!”

“……MLGB!”

“哈哈!”袁嘯天大笑起來,能把司徒子明逼得罵人,確實也是人才了!

“我不管,我要走了,你要是敢跟着我,我就殺了你!”司徒子明氣憤的從房裡走出去。

寵溺着望着司徒子明出去,何江明才坐在椅子上,“怎麼了,找我什麼事情?”

“說這件事情前,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識司徒子明的?”

“哦!”何江明笑笑,“那天,我去夜場玩,他也在,我覺得他有意思,就過去搭話,他愛理不理的,我以爲他欲拒還迎,就調戲他了。”

“……”袁嘯天憋笑着,“然後呢?”

“然後我就上他,結果第二天被下屬告訴說,昨晚上沒有過來的客戶就是他。”

“……”好吧,這傢伙的情史,絕對比自己更要烏龍,“然後?”

“然後我就想着,多少既然做了,是個男人就要負責吧,於是就把項目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