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輕易的把龍脈的位置告訴他,就算在軒轅皇帝死之前,想要告訴他龍脈的位置。
也來不及了,軒轅秀一身白衣在寒風之中飄然而起,衣裳簌簌之間,軒轅秀一臉決然。
不成功便成仁,這點她從來沒有質疑過,而她,是要站在世界最頂端的人,在她眼裡,自然只有成功,她自己都不知道龍脈的具體位置,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有這麼一處龍脈的。
存在罷了,她算是騙了皇朝皇帝,那個皇帝想要前皇后淑儀皇后死而復生,她抓住了。
皇帝的最大弱點,利用他,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寒泉之水,早已經不復存在,她卻告訴皇帝,寒泉之水,在龍脈之中,只是哪龍脈,在番邦之地,她不好進去尋找寒泉之水罷了。
誰知道這麼拙劣的謊言,那個愚昧的皇帝居然也會相信,因此挑起了皇朝和番邦之間的戰爭,她正好坐收漁翁之利,只是現在封燁跑了,假意戰死沙場,實則不知道帶着嬌妻躲到。
那個城池裡面去了,皇朝之中封燁肯定是不敢躲的,三大勢力她也已經派人監視起來。
並沒有發現封燁的蹤跡,封燁只可能是躲到番邦之人的領地上面去了,她正好找找封燁,藉着攻打白城的功夫,她吩咐人下去立刻攻打白城,白城並不好攻打下來,她是明白的。
白城四大家,就是一個頑固的牆,若是攻不破,番邦之地,她們就永遠無法踏足進去。
“這軒轅秀一個女子,怎麼支配我們全軍的行動,我們前幾日聽她的,什麼也沒有撈着,累倒是累個半死,現在正是疲憊之際,又是喊我們去攻打白城,這不是沒事找事呢麼?”
一邊行軍,一邊就有士兵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跟他站在一起的一個士兵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誰讓皇帝親自讓軒轅秀坐鎮,另外派了三萬精兵給軒轅秀,給她使喚。
他們若是不聽軒轅秀的,恐怕立刻就被就地正法了,幾個人搖着頭,繼續行走在這荒漠裡面,這邊疆的寒風,格外的寒冷,吹的他們身上的鎧甲都是嘩啦作響,彷彿要裂開一樣。
軒轅秀坐在後頭的戰車上,關注着不遠處的白城的一舉一動,白城之上一名男子拿着一個號角,看到皇朝的軍隊朝着白城的方向趕來,立刻就吹響了手中的號角,此時的冥家裡面。
坐在椅子上的越千霜穿着一身銀白色的盔甲,手中拿着一把長槍,看過去威風凜凜,她忽然之間聽到號角聲,冷哼一聲,開口道:“你們留在白城裡,我出去看看,定然是那狗賊。”
越千霜說着,白永曦本想隨行,白永曦看着越千霜,越千霜早已經翻身而起,離開了冥家,朝着城門處掠去,越千霜本身藩王賜給祝羽弦做妻子之人,但是兩個人,要不要在一起。
講究情投意合,這兩個人,郎無情妾無意的,根本不搭調,祝羽弦只愛冥水鳶一人,越千霜根本沒有想要嫁人的意思,此事便是不了了之,白永曦看着越千霜已經離開了,就坐下。
沒有要繼續追過去的意思了,冥水鳶手裡端着一杯龍井,抿了一口之後才道:“念機,你跟上千霜,若是有什麼忙的地方,你知道怎麼做的,我本不願傷人,若是迫不得已。”
“知道了師傅,念機去去就回。”站在冥水鳶身後的冥念機點點頭,然後就快速離開了。
若是沒有必要,木輪他們說不會驅動的,那樣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殘忍,其來源,也是因爲車裂之刑的改良,冥水鳶不願擁,雖然說是做出來了,但是能不動用,最好是不用。
狸小茶本來想着披上披風,也跟着去看看,封燁卻攔住了狸小茶,讓狸小茶留在冥家裡。
“此次軒轅秀也來了,若是去了,身份就有可能會暴露了,到時候藩王知道了此事,我們的計劃,定然要重新洗牌,還是留在冥家裡頭,等着越將軍的好消息吧。”封燁這麼說着。
她也就不在說些什麼了,點了點頭,就坐了下來,軒轅秀已經熟悉他們了,自然是認得出他們來的,若是身份暴露,收留他們的白城四家,第一時間就會被皇朝軍隊和番邦夾擊。
地處中央,形式對於他們來說便是不利,等了數十個時辰之後,越千霜拎着手中的寒槍而回,身上的紅色戰袍也有些破碎,白家的下人連忙上去爲越千霜拿着她的盔甲和長槍。
“哼,沒想到這個女子也是不賴,不過沒有經驗,第一次上陣指揮大軍,還是略有不足,以她的智謀來看,假以時日,纔會是個可怕的對手。”越千霜一進門,什麼也沒有說,便只。
說了這麼一句話,封燁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沒有多久,冥念機也回來了,冥念機看了看冥水鳶,向冥水鳶彙報了一些損失的情況,起初木輪剛出戰的時候,殺了軒轅秀一個。
措手不及,但是誰知道軒轅秀臨時想到就地埋坑的法子,讓木輪陷進了地裡去,那個李將軍也不是個吃土的角色,雖然不敵越千霜,卻也和越千霜戰了個難解難分,拖住了越千霜。
越千霜一被拖住,軒轅秀就命令弓箭手開始射殺冥念機,若不是因爲冥念機是下一任的冥家家主,自小除了機關術之外,還學習了一些武功防身,恐怕她早已經死在白城的牆頭。
冥水鳶的陣法,也很快被破除,好在後來轉機忽然出現,冥念機與越千霜二人順利將皇朝的軍隊趕到了百里之外,白永曦聽着冥念機的彙報,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這般坐以待斃不行,不若主動出擊如何?千霜率軍,我隨行如何?”白永曦說到,越千霜聳了聳肩,並沒有反對,越千霜若是連一個人都護不住,那也是枉爲她的一世英名了。
“那便如此吧,你只需在隨軍的車上便可,不必動手,待我殺這些狗賊一個,片甲不留!”
越千霜咧了咧嘴,轉眼看了她的長槍一眼,那把長槍自小便跟着她,隨她征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