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張臉皮,狸小茶就沒有辦法去無視,狸小茶離開之後,封燁在原地站了片刻,也離開了,狸小茶回到冥家府邸,正巧遇見冥念機,冥念機朝着狸小茶點了點頭,想說些什麼。
卻見到狸小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敢再言語了,只是說了一句白永曦等人在等她。
之後就離開了,她去了大廳,白永曦正坐在那裡,卻不見其他人,白永曦朝着狸小茶揮了揮手,行禮道:“小茶姑娘,數月不見,別來無恙,請坐!”白永曦笑着就示意狸小茶坐下。
“丞相客氣了。”狸小茶抿了抿嘴,不動聲色的坐下,白永曦想和她好好的談談帝辛的事情,白永曦拿出了一幅畫像,給了狸小茶,狸小茶打開畫像一看,裡面是一位貌美的女子。
那名女子穿着一身素衣,青絲垂肩,白紗遮面,身形像極了在閻王殿後山禁地之中看到的那一尊雕像,狸小茶看着,又覺着像是那名帶走封燁的女子,就開口說道:“此人是……”
“小茶姑娘可知道此人是何人?”白永曦明知道狸小茶是個急性子,偏偏還要吊着狸小茶的胃口,狸小茶翻了個白眼,弄的白永曦甚是尷尬,也不好意思在賣着關子,閉口不言了。
白永曦閉着眼睛,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說道:“這名女子,是我在拜月之時,偶然得到的,拜月和鳳棲王朝不一般,拜月王朝,十分的混亂,民風也是相當的開放,門派多不勝數。”
“可是無論小門小派如何,這拜月王朝唯有兩家,永垂不朽,一門是拜月神教,此教說得上是一門邪教了,燒殺搶掠,無所不做,連皇家都不敢動他半分,另一個,就是望君居。”
白永曦一邊說着,狸小茶就一手託着自己的腮膀子,一手靜靜的聽着白永曦的話,白永曦說這望君居,和新起的拜月神教不一樣,望君居在拜月王朝出現開始,就已經存在拜月。
歷史悠久,是拜月的開朝元老級別的存在,拜月的君王換了一代又一代,只有望君居。
一直都存在,望君居在拜月王朝之中的位置,不容小覷,只是近年來,望君居在拜月王朝之中的地位,是越來越不起眼了,只是因爲拜月神教的新起,又得到了皇帝的重用,所以。
纔會顯得望君居已經沒有被重用的勢頭了,白永曦說這些,似乎是想要告訴狸小茶什麼。
只是狸小茶不明白,望君居和拜月,和鳳棲王朝之間,有什麼關係,看似沒有什麼關聯。
卻又有着某種聯繫,狸小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白永曦就開口解釋道:“這名女子,是望君居的主人,名喚帝辛,母家父家的勢力都極其龐大,在望君居不得勢的時候,若不是。”
白永曦說了一半,狸小茶便明白了什麼,白永曦的意思是,亙古了許久的望君居,在這一代,遇到了危機,若不是靠着往日裡對皇家的功勞,還有這帝辛的父家母家的龐大勢力。
這望君居就要被擊垮了,而這帝辛,需要想辦法來救這望君居,也救這個腐朽的國家。
所以需要一個得力助手,那個人,非封燁莫屬,所以帝辛才帶走了封燁,至於封燁現在的下落,狸小茶是知道了,但是狸小茶沒有辦法去拜月王朝尋找封燁,因爲望君居根本不是。
她可以靠近的地方,拜月王朝雖然是民風開放,可是拜月王朝之中的皇家,自然是守衛森嚴,普通人根本進不去,而且望君居,在深宮之中,要進去,除非帝辛本人,讓她進去。
她纔有可能靠近望君居,要不然,就是皇帝去了,也是無濟於事,但是帝辛既然帶走了封燁,就不會給她見封燁的機會,因爲要是她見到了封燁,封燁就不會留在那裡爲她做事了。
“你的意思是,封燁在望君居?”狸小茶有些古怪的問着,白永曦點了點頭,微微笑着。
白永曦的笑容,似乎是別有深意,但是因爲明日一早,她還需要去一趟移天宮,將那些老古董給搞定,狸小茶也沒有多問什麼,就早早的去休息了,晚上的時候,她的腦海之中。
一直在想,今天晚上見到了那個男子,是否和封燁有什麼關係,哪一張臉,實在是像極了封燁,而且那穆回的語氣,也和封燁極其相似,那個時候,狸小茶几欲就把穆回當做封燁。
狸小茶抿了抿嘴,閉上了雙眼,而此時,封燁正盯着自己手裡面的一張帖子發着呆,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了,帝辛讓他接近狸小茶,從而得到移天宮和閻王殿的所有權利,利用她。
擊潰鳳棲王朝,這就是帝辛所想的事情,因爲只要得到了鳳棲王朝,拜月王朝的君主。
自然是不敢動望君居一分,反而要事事都聽從帝辛的話,要不然,按照現在的形勢來看,望君居遲早要敗,而在此之前,帝辛的親人,會被一個個的拔除出朝廷,然後拜月王朝那個。
擁有着至高無上地位的君主,便會藉此爲由,讓望君居徹徹底底的消失在拜月王朝之中。
可是接近狸小茶,卻不是一件好做的事情,今日他已經見到了狸小茶,那名女子,是有些可笑的固執,對於心中有人的女子,要拿下狸小茶,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封燁嘆了口氣。
不在多說什麼,也不再多想,次日一早,狸小茶便是告辭了冥念機等人,去了移天宮的地盤,走到移天宮的山腳下,忽然之間的,樹林裡面躥出了一個紫衣男子,那名男子便是。
前日她在冥家府邸之中,見到的那個自稱穆回的奇怪男子,封燁身上有傷,狸小茶皺了皺眉頭,見人就要倒下去,連忙就扶住了要倒下去的封燁,封燁擡頭一看,抓住了狸小茶。
開口就道:“茶兒,幾日不見,甚是想念,沒想到如今見面,我卻是如此的狼狽不堪……”
狸小茶一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可不記得,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