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抱着小傢伙離開了小衚衕巷子,他才變了臉,一臉嚴肅的對自家妹妹說:“小夙晨,以後可不許亂跑了!”
小夙晨一臉委屈:
“可是哥哥我打聽到了重要消息唉!”
“乖~哥哥,可不允許你輕易地去冒險,知不知道,夙晨?”
“好吧,我下回不去了。”
小夙晨撇了撇嘴巴,表示自己有些小不開森~
看到自家妹妹這副模樣,蘭夙暝又有一些不忍心,叮囑道:
“下次準備幹什麼?記得跟哥哥說,別隨便亂出去冒險,知道嗎?”
“知道。”
小夙晨感覺自己像變成了機器人,只能下意識的回答,知道知道。
哥哥太死板了,今天如果住酒店,絕對不跟哥哥睡,她要找小姐姐去,哼!
小夙晨是個說話算話之人,到了酒店住宿之時,分配房間,小傢伙死活不跟蘭夙暝一起,小夙晨高傲的昂起小下巴:
“哥哥,今天不乖,我不跟哥哥睡了。我要跟我最愛的小姐姐。”
“哥哥不是你的最愛嗎?來跟哥哥睡好不好?乖呀,寶貝!”
蘭夙暝賴着性子安穩小傢伙。
小夙晨心裡面默默的想: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哥哥呢!
她可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屈服!
小夙晨偏過腦袋。
“人家凌鬱草姐姐也有事情要忙,跟哥哥睡吧!別給別人添麻煩了。”
蘭夙暝還在後面說着,嚴肅的目光瞟過凌鬱草,示意她趕緊配合。
凌鬱草纔不管這些,好不容易得到了和小傢伙相處的機會,她可不會讓出去:
“沒事的,姐姐每天都有空,姐姐很喜歡小夙晨,歡迎小夙晨來和姐姐睡哦!”
小夙晨臉上露出得意滿滿的笑容。
嘿嘿,看你今天說我。
不給你點苦頭看看,你是不會知道什麼纔是王道的。
於是最終蘭夙暝想盡了千方萬法都沒能讓自家小寶貝跟自己睡,他心裡面默默的給凌鬱草狠狠地記上了一筆,然後……
然後第二天又屁顛屁顛地跑到小傢伙的面前,尋求小傢伙的原諒。
小夙晨不是一個記仇的性子,第二天,昨天的事情早就忘記了。
她還覺得今天的哥哥格外的殷勤,格外的好。
“鍋鍋,你今天好奇怪哇!是不是被妖魔鬼怪附身了哇!”
小夙晨有些小糾結。
雖然自家哥哥平時對自己也很好,但是今天是格外的好哇~
而且哥哥平時不苟言笑的臉蛋上一直掛着笑容,很反常誒~
“那小夙晨喜不喜歡哥哥這樣?”
蘭夙暝捋了捋她頭上的呆毛。
“不喜歡。”
小夙晨毫不猶豫的批判。
“爲什麼呢?”
“笑太多了,那就太假了。”
小夙晨理所當然。
小夙晨而也會覺得自己要雨露均沾,要不然自家哥哥高傲了,那可不太行。
他們今天來到特殊部門的時候,小夙晨是牽着凌鬱草小姐姐的手進來的。
蘭夙暝走到前頭,面見了部門的負責人。
特殊部門的門口,領導笑着衝屋內幾個人喊道:“蘭夙暝同志,歡迎回來,我已經收到上級的信息,聽說你們已經拿到了泉水彈的圖紙……”
領頭的蘭夙暝擡起頭,目光嚴肅:
“是的,負責人先生。”
小夙晨待在陰暗空間中,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那種氣息彷彿在死亡邊緣靠近,充滿未知的危險,她下意識地拉緊的小姐姐的衣袖。
果然,下一秒窗戶邊傳來子彈彈出的聲音,直直的透過窗戶的玻璃,朝着他們的方向射進來。
凌鬱草連忙一隻手抱着小傢伙翻滾過去躲開了這一顆子彈。
她確實是沒有預知危險的能力,但是射擊子彈這種東西,她已經得心應手,她看着懷中的小夙晨,嘴角向上勾起:
“沒事,小夙晨,姐姐我可是射擊運動員,這個子彈射得不太準呢!這麼容易就讓我避開了。”
恍惚之中,小夙晨突然想起小說裡面對於凌鬱草小姐姐的描述,曾經的攀巖運動員,大二在役的射擊運動員,但是因爲比賽的緣故沒能正式踏上世界的舞臺。
蘭夙暝眼神一下子就冷了,冷冷的看着負責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邢平俞明知也很有默契的站在旁邊,他們訓練有素,眼神間帶着鋒刃。
負責人倒是顯得十分的冷靜,他說話條理清晰:
“我必須得確認,你們信息的真實性,才能夠放任你們離開。
信件是否具有真實性,還待商討。”
果然啊!
任務可是沒有那麼容易能夠完成的。
在封閉的房間中,小夙晨靜靜的打量着這一切。
“那剛剛的……是什麼意思?”
蘭夙暝厲聲問。
“沒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測試一下你們的能力而已,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交給幾位同胞。”
聽完負責人的話,幾個人面面相覷,想看看這負責人到底是有什麼意思。
“你們應該知道,戰爭隨時有可能蔓延到這裡,而上面已經做好了以十對一的準備,科研部門對這個東西進行研究的基地也即將南下,在座的幾位都是有能力之人,能夠找到那位先生,得到設計圖紙送到這裡,我們已經十分感激。
我希望,這一次的工作能夠有你們的幫忙協助。”
負責人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開口說出了他的目的,他的臉上也有幾分愧疚,剛纔是的確是部門突兀了。
不過這是特殊情況,對於外來的人,不得不小心對待。
小夙晨還是覺得這其中有些古怪,掙脫着從凌鬱草的身上下來,賣着小蘿蔔腿來到自家哥哥身邊,拉了拉蘭夙暝胳膊肘的衣服,示意哥哥蹲下來。
蘭夙暝無奈的低下頭蹲了下來,小夙晨滿意的將自己的小嘴湊在哥哥的耳邊,用一種只有兩人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對哥哥說:
“笨哥哥,擒賊先擒王,肯定要找最厲害的那一個!”
蘭夙暝瞳孔一縮,彷彿醍醐灌頂,找到了方向。
他重新站立起來,笑着跟負責人談判:
“抱歉,我們只負責送信,對於其他的東西,我要跟你們的首領談,包括信。”
他姿態優雅,卻又彷彿黑夜之中的鬼魅,神秘而帶着誘惑,讓人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