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混混聽完姚旭的話之後,立刻面如死灰的齊刷刷跪下來,一個勁的只扇自己的大嘴巴子,看的姚倩和馬楠當場就愣住了,目瞪口呆,而且他們都是實打實的真扇,片刻之後臉就腫的像豬頭。
趙凡塵苦着臉問姚旭道:“你跟他們說的是什麼?”
“我就說你是吳登敏的朋友,讓他們立刻滾蛋,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兒啊?”姚旭也有些始料不及。
“他們這是怎麼了?難道前面那個人有那麼可怕嗎?不像,我聽說吳登敏已經快七十了!”馬楠幸災樂禍的看着還在扇自己嘴巴子的幾個混混,緬甸的神話吳登敏她們自然是聽過的。
趙凡塵無可奈何的轉過臉,道:“行了,你們走吧!”
趙凡塵一轉過臉的時候,那幾個混混裡有一個人突然怪叫一聲,對領頭的混混道:“他是趙凡塵,我今天去寺廟裡接我姐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他和吳登敏在一起。”
姚倩和馬楠一臉驚詫莫名的望着在學校時候那個飯都吃不上的趙凡塵。
那幾個混混跪在那裡並沒有離開,他們要是這麼走了,恐怕回去之後就會立刻被丟進江裡餵魚了。
“你們走吧,我會告訴吳登敏不會爲難你們的。”這幾個人雖然可惡,但趙凡塵也不是見人就殺的瘋子。
指着趙凡塵,馬楠整張小臉都是震驚的驚呼道:“啊?你是那個趙凡塵?怎麼會是你?難怪我剛纔看着有些眼熟呢?”
姚倩目光有些複雜的望着趙凡塵,對於高傲的她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時候更讓她心潮難平了,讓她心驚的是趙凡塵居然認識吳登敏,好像還和那個神話吳登敏很熟的樣子,姚倩故作鎮靜的道:“好久不見。”
沒有任何往昔的牽絆,很平靜的笑道:“好久不見!”
馬楠很適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一臉笑意的道:“趙凡塵你怎麼會在緬甸,剛纔那些人說你認識吳登敏,這是真的嗎?”
“我只是來緬甸打工的,我倒是認識一個叫吳登敏的人。”趙凡塵沒有了當年在學校時候的青澀,更多的是成熟的穩重。
“怎麼?碰見老同學了,不想請我和倩倩吃頓飯嗎?”馬楠是給點兒顏色就開染坊的主,雖然趙凡塵說的很輕巧,但此時的馬楠已經通過剛纔的詭異情景證實了趙凡塵一定認識吳登敏,她只是想親口證實一下而已。
姚倩在今天的趙凡塵眼睛裡沒有找到當年看自己的那種眼神,能被男人欣賞是一件令人愉悅的資本,她心裡突然有一絲隱隱的後悔。
“不好意思,改天吧!我今天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可以找我。”趙凡塵不露痕跡的一笑,很委婉的直接拒絕了。
馬楠嘟着嘴顯然是不太高興,還很少有人拒絕請她吃飯,不過她一想到如今的趙凡塵已經非比尋常,不再是學校哪個飯都吃不起的趙凡塵了,那是能和緬甸神話吳登敏坐在一起的人,她爲自己當年的目光短淺,以貌取人而後悔不跌。
淡淡的一笑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之後,趙凡塵就轉身離開了。
馬楠望着趙凡塵的背影,患得患失的道:“倩倩,你是不是很後悔在學校的時候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拒絕他?反正我是後悔死了,當初都沒發現他是一個這麼有潛力的股,那可是吳登敏啊?據說世界上一半的翡翠是從吳登敏的手裡出去的。”
姚倩只是怔怔的望着那個背影,已經錯過的人,就是會一輩子,
現在更不可能了,她和趙凡塵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馬楠一臉希冀的望着姚倩道:“對了,倩倩,你要是找他,你想進機關的事兒肯定沒問題,我也能跟着進機關,就不用再看那個臭主任的臉色,你也不用擔心他騷擾你了。”
姚倩沒有說話轉過臉之後,趁着馬楠不注意,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大學畢業之後,有權有勢大人物的兒子在甜言蜜語騙走她的第一次,玩對她的身體已經失去新鮮感之後就另尋新歡了。
快要畢業時候的一天晚上,姚倩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男朋友從車裡下來,懷裡抱着一個打扮的妖媚的女人,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女人的領口裡,摸索着,姚倩當時就感覺天都快塌了,她放下了高傲和心氣,衝過去質問那個人面獸心的男人朋友,她希望聽到解釋,可是沒有,男朋友對她一陣冷嘲熱諷之後就摟着女人走了。
第二天躺在醫院病牀上的她才知道自己流產了,畢業之後還是家裡父母東奔西走,求爺爺告奶奶才進的旅遊公司,今天看到趙凡塵之後讓她內心頗不平靜,在學校時候那個其貌不揚,窮的吃不起飯的趙凡塵今天已經是一個她要仰着頭看的上位者了。
生活永遠比現實更加荒誕,這是姚倩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馬楠跟在沉默不語的姚倩身後喋喋不休的勸說着,陳述利弊,希望要姚倩去找趙凡塵。
往事隨風而過,有些人在你的生命註定只會是一個過客而已,對於過去,現在的趙凡塵很平靜,爲一個不愛你的人去傷春悲秋,因爲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回來的時候,趙凡塵坐的還是鎮東洋的渡輪,老人很少提起自己當年的事蹟,話很少卻句句在理,還沒上岸,趙凡塵就看見站在岸邊的一道倩影,單小媚雙手領着包,笑盈盈的望着靠近岸邊的渡輪。跳上岸,看着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單小媚,趙凡塵疑惑道:“你咋來了?”
“我不能來嗎?”單小媚今天穿的是裙子,她小心翼翼的道:“我是來接我老闆的。”
“你就不怕你老闆回不來?在半路被人砍死啊?”走近單小媚很自然的在她的滾圓小屁股上拍了一把。
單小媚被趙凡塵這種光天化日下大膽的行爲驚得小臉通紅,看了一眼在搬翡翠的姚旭和老柴,幸好他們沒有看向這裡,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單小媚堅定的望着趙凡塵道:“我相信我老闆!”
這幾天單小媚熬夜設計出幾款高貴奢華的首飾,這只是最初的一個構想,兩人沿着江邊慢慢走着,單小媚嗅着從江面上吹過來的潮溼空氣,皺了皺好看秀氣鼻子,道:“高貴奢華,獨一無二的首飾必須配上萬衆矚目精彩服裝才能一擊奏效,我們還缺一個國際大牌的服裝設計師,我必須要精確的將首飾和服裝搭配在一起,突出最閃亮的閃光點才行。”
從側面瞧了一眼單小媚清晰嫵媚的臉龐輪廓,這妞雖然有一張嫵媚到極致精巧臉蛋,配合着清純到讓人不能產生一絲褻瀆的絕美嗓音,反而透着一種異樣的引誘,對男人有着很強的殺傷力,見一門心思都放在設計翡翠上的單小媚似乎比前幾天憔悴了不少,爲了自己的一句話,就投入全部的一個女人,趙凡塵有些心疼的道:“小媚,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不用着急,以後別再熬夜了,熬夜對女人的皮膚不好。”
“哦!”單小媚柔柔弱弱的點着腦袋,上學的時候她熬夜看書,畢業之後莫名其妙的進入這個圈子之後她還是每晚都熬夜看書,慢慢接觸翡翠的機會多了,她又開始整晚整晚的設計不同風格的時尚翡翠首飾,除了父母,只趙凡塵是第一個告訴她,別讓她熬夜的男人,女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記得刻骨銘心,她們會記住自己初吻的感覺,做女人第一次的痛楚,第一個男人的模樣。
突然有些心血來潮的趙凡塵對身邊的單小媚道:“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做一件事兒,給你一個驚喜!”
“哦!”沒來由順從着趙凡塵的意志,單小媚嬌呼道:“什麼事兒啊?我們去哪裡做啊?”
這句話太讓人遐想無限了, 脫口而出之後,單小媚才意識到其中的旖旎含義,頓時羞的臉頰緋紅。
趙凡塵似乎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很有歧義的話,一本正經的正色道:“當然是去你住的地方做了!”
打電話給老柴讓他先和姚旭回去。
回過來來之後,趙凡塵才發現單小媚勾着腦袋,緋紅着小臉,輕輕地咬着嘴脣,一雙小手緊抓地抓着手裡的包包,愣在原地,細聲細語的嘀咕道:“現在就去我住的地方做那種事兒啊?白天就做那種事兒這不好吧?我們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兒?我都還沒有準備好呢?也沒有一點兒思想準備呢?能不能在晚上的時候再做啊?”
看着單小媚的的模樣,趙凡塵明白了,原來這妞自己想歪了,難道我說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產生歧義嗎?仔細回想了一遍剛纔說的話,確實很容易讓人產生旖旎的歧義。
有些好笑的望着羞答答的單小媚,故意道:“你說的是做什麼啊?”
“啊?”驚呼一聲,目光躲閃的不敢看趙凡塵的臉,羞澀道:“要是非做不可的話,我能接受的。”
趙凡塵真是服了女人神奇無比的想象力,真不知道他們的小腦袋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搖搖頭,笑道:“小妞,你想歪了,俺說的是給你做飯。”“啊?哦!”單小媚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暈紅着臉,飽滿的胸脯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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