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單膝跪地,說着一系列肉麻的話。
林凡的目光看着楚夜凌。
一臉的真摯。
劍仙宗的所有弟子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真的是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寧願苟到死的師兄嘛?
竟然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每一個人都覺得如此不可思議!
他們還以爲林凡就是個大直男呢!
見到女人就想跑路,不受絲毫感情影響的修仙者!
“這是師兄能夠說出來的人話?”
“he tui,你會不會說人話?師兄說的那麼好,我早就想嫁給師兄了!”
“我也想!”
“師兄不愧是出口成章的聖人轉世,這種詞我大山溝裡來的都不會說,我只會說一句,要不要跟我?”
“所以這就是你出來十年有個三歲兒子的緣故?”
……
林凡的問話最後一句落了下來。
場面突然一道道的法則之力交織而出。
憑空間大地冒出來一朵朵的鮮花。
兩個人宛若置身於花海之中。
無比的浪漫!
神紋纏繞,吸引萬千的鳥兒來此。
場面壯觀!
而那一刻天道也似乎冥冥之中有所感應一般。
降下來一道道白色的光團。
宛若潔白的羽毛,可其中包裹着的卻是喜糖!
林凡看到眼前的一幕。
果然還是老天爺靠譜!
知道爸爸我缺什麼就送什麼。
林凡內心暗暗的說道:等我以後超越你了,必定好好的照顧你!
誰再敢說逆天而行,我哐哐就是兩腳踹過去!
“不愧是師兄,這氣場絕了!”
“公子世無雙,這估計最符合師兄了吧!”
“放屁呢?師兄的偉岸豈是這麼一個詞來形容的?”
……
瑤池女帝和天擎真人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幕。
內心不由得感慨萬千。
“年紀大了,這眼睛就是容易進沙子。”
楚夜凌看着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羞澀了很多,
她的臉蛋泛着微微的紅暈,無疑是更加的迷人了!
腦海裡都是林凡之前的那幾句表白的詞彙。
世間有四季……我希望你的四季有我。
這種話他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還有什麼你的眼睛很好看,一句比一句更加的過分!
這裡這麼多人呢!
楚夜凌內心生出了一股特殊的情愫。
此刻她才明白之前更多的可能是對林凡的仰慕之情,而現在她才真的對林凡動了心。
她看着林凡單膝跪地。
這誠意她心中明白。
男兒膝下有黃金,而他卻願意單膝跪自己。
即便是剛纔林凡那包含真摯情感的表白她也明白了林凡的心意。
“這一生一世,只想與你共白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願意嘛?”
林凡說着說着,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這麼感人的句子抄襲過來不容易呀。
鐵石心腸也該有所反應呀。
主要是膝蓋太酸,我跪不住了!
林凡內心卻是苦笑着。
楚夜凌最終點了點頭,看着林凡直接將他扶了起來。
“我願意。”
林凡拿出一枚大鑽戒,冒着璀璨的光芒。
林凡微笑着開口:“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這枚鑽戒是象徵着我對你的愛一生一世,永不會變,我的心唯有你一人,所以你不能將我的愛丟了,一定要帶好噢,你可是我家的小公主了。”
林凡一邊說着一邊將戒指戴在了楚夜凌的手指上了。
楚夜凌的目光若有所思,竟然有這麼深的含義嘛……
他好用心!
“你有沒有小皮筋呀,送給我吧。”
林凡貪戀楚夜凌的頭繩已久,如今終於能光明正大的索要了。
周圍人一臉的羨慕。
“我他媽巨酸!當年魔主跟我說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有什麼,結果我要個女人都沒得,連魔主都被鎮壓塔下,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出來。”
“我檸檬精轉世,當年我將我家女人拐回家時,壓根就沒有流程……”
“唉,還未成年,還年輕,還……”
“你還個雞毛啊,未成年了不起?不就是沒找到嗎?單身狗!”
天擎真人扶了扶自己的鬍鬚,看着眼前的場景緩緩的開口。
“徒弟,什麼時候正是大婚呀?”
林凡將楚夜凌的頭繩直接待在了手腕上。
從今天起!
我也是有人要的了。
“大婚不着急,今晚先洞個房吧。”
瑤池女帝:“?”
你在想屁吃?
剛剛表了個白,你就想洞房?
林凡連忙輕咳一聲。
“咳咳,剛纔那個憨批說話?”
一個個劍仙宗弟子額頭直冒黑線。
師兄是個狠人!
狠起來連自己都能罵。
“我說如今東南域的魔門被攻破,我們應該先慶祝一下再說。”
“畢竟大婚這種事情要遵循夜凌的想法。”
林凡的目光看着楚夜凌。
內心暗暗的說道:
這可是女主角,再不寵着點氣運反噬了怎麼辦?
白蹭了那麼多的氣運之力。
攻破魔門本就是大喜之事。
衆人聽見林凡說的話一個個也都點頭。
“果然還是我徒弟想的細!”
不!
我不想細,別那麼說。
林凡內心暗暗的說道。
шωш ◆тт κan ◆C O
系統:“表白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蹭到大氣運女主的一絲氣運。”
系統:“獲得氣運值100。”
系統:“獲得大量修仙經驗值,境界突破,晉升到化虛境六重。”
系統:“境界突破,晉升到化虛境七重。”
聲音響起。
緊接着林凡身上浮現一抹金光。
“搜刮戰場效果觸發,統一回收中。”
從林凡身上冒出來的金光徹底的涌動出來。
將整個戰場搜刮一空。
除了一針一線,連屍體的內褲都沒有留。
“師兄,這是不是過分了?”
“對呀師兄死者爲大。”
林凡無語凝噎:“怎麼來的怎麼回去,我這纔是尊重他們。”
死者爲大,你怎麼就知道我小?
突然,林凡感受到了一股異常。
林凡手裡的那一塊鎮獄碑的壓力在不斷的釋放而出。
林凡額頭突然冒起來了一絲的虛汗。
他直接跑回了自己的雙木峰之中。
“這幾天你們慶祝吧,沒什麼事別喊我。”
衆人疑惑不解的看着這一道白衣背影。
“師兄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冒汗了?”
“害,還能怎麼樣,師兄肯定是虛了,這幾天要多磕點藥養足精神,畢竟快要洞房了。”
“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