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秋若水看着暫時沒什麼動作的天和慢慢熄去的風,走到了幾人身邊。
君九羽面色蒼白的搖了搖頭,可見也受了不小的傷,白子煙跟東方流雲亦是搖頭。
“咳咳——”冷惜玉站起身,慢慢來到幾人身邊,嘴角依舊掛着血跡,他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此事算是就此揭過了!”
“誒!”東方流雲架起他,問道,“你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搞的這麼大陣仗、!”其實他以前也渡過這樣的雷劫,形勢也跟這樣差不多吧,只是比起今天的,他經歷的那個簡直是九牛一毛好嗎!
“可能是我道破了太多天機,說了不該說的話,算是報應到身吧!”冷惜玉搖了搖頭。
紫薇仙子的轉世他自認沒那個魄力去殺了她,讓她這一世就此揭過,他只是用了一種手段讓她就此昏睡了過去,待到十年之後,秋若水也已經離去,她自會醒來,只不過空渡了這十年的光陰罷了,這件事情做的的確不地道,但是,他天譴也受了,雷劫也渡了,要等就等紫薇仙子迴歸仙班之後的麻煩了。
不過到那個時候,他也應該轉世了吧。
“今個兒姐們算是長見識了!”秋若水撇了撇嘴,原來還真不能罵這老天爺啊!上面都是能聽到的。
“你們還說呢!”白子煙嗔怪的看了他們一眼,雖然知道是爲她好,但心中還是生氣,“都快被他嚇死了!結果你們又各種攔着不讓我去!就那麼忍心看我守寡啊!”
“說什麼吶!說什麼吶!”冷惜玉嘖了一聲,伸手攬過她,“這話我聽了可不高興了啊!什麼叫做守寡啊!我這還沒死呢!”
白子煙聞言細眉一挑,伸手擰住了他腰間的癢癢肉,嘴裡咬牙力度卻不大,“你在說一遍?再說一遍?”
“老婆!有你這樣的嗎?咳咳……”冷惜玉說着咳出了聲,“我這還受着重傷呢!”
“看你說話這力氣,我還真是白矯情了一場!”秋若水
搖了搖頭,幾人開始慢慢往回走。
東方流雲也跟這喲喲叫了兩聲,“別說你了!就我這一大老爺們,都差點以爲咱幾個今兒就交代在這兒了!”
“就你烏鴉嘴!”君九羽斜了他一眼,封住了身上的幾個穴道,血立馬就沒剛纔流的那麼快了。
“能自己飛嗎?”東方流雲架着冷惜玉,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惜玉一樂,反問道,“我要是不能自己飛了你還能怎麼着?”
“不怎麼着!”東方流雲攤了攤手,接着打出藤條纏到了他身上,後笑道,“拴着你唄!”
“哈哈哈!”秋若水看着兩人的樣子,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
“你給老子放下!!”冷惜玉抓着纏在腰上的綠色藤蔓掙扎道,“我這原本不會死的人被你這麼一勒就肯定會死了!”
白子煙瞅着他道,“怎麼!你還想讓我揹你啊!”
“要是老婆願意我也不能推辭不是!”冷惜玉一聽,立馬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笑道。
“去你二大爺的吧!”白子煙實在忍不住心中想罵人的衝動,給他了一腳,後看向東方流雲道,“拴住走着!”說完率先起身離去。
“您就慢慢享受您的高空之旅吧!”秋若水微笑着跟他擺了擺手。
君九羽在走之前看了他一眼,悠悠道,“回去我會給你用最好的藥。”
“誒!不是……”冷惜玉看着幾人相繼離去的背影,吞了吞口水,“你們真就這麼走了?”
“好了我的冷大天師!你要是回去之後願意給咱們公司操操盤呢!我就對你溫柔一點!”東方流雲手上涌出綠色的光點,照亮了兩人的臉,從遠處看來陰森如猛鬼般,“若是不願意的!今兒個呀!爺就讓你好好爽一爽!”
“別別別!東方大總裁!!”冷惜玉一聽他說話就連連擺手,“可千萬別!這個操盤這個事啊!咱一切好說!就憑我這雙手啊!回去一定讓你賺個盆鉢俱滿!”
東
方流雲一笑,“就等你這句話了!”說着手上的靈藤甩出去,構成了一個簡易的但足夠讓人半躺上去的藤椅,後微笑道,“冷少請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冷惜玉搓了搓手,躺了上去,之後纔想起來,“我爲什麼不放風豹出來馱着我呢!”
“就在這裡他們那小身板,讓它馱着你!你還真不心疼怕一屁股坐死它啊!”東方流雲聞言,隨後眼前便涌出了一個跟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白色豹子,託着一個重如泰山的冷惜玉!咦——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好嗎?
“不廢話不廢話了!”冷惜玉看着錢放早已沒了身影的三個女人,道,“咱還是快點回去吧!這地方陰氣集聚,乃大凶之兆!”
“喲!”東方流雲長眉上挑,最終調笑道,“還真沒看出來你好這口啊!”
“我好哪口兒啊!你可別瞎說啊!讓子煙聽到了咱倆都吃不了兜着走!”冷惜玉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擡手甩了一抹風過去。
東方流雲則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都是男人嘛!懂得懂得!”說完雙手發力,綠色的光點更加耀眼,隨後他踏地而起,身後的藤椅以及冷惜玉也跟着他的動作離地,兩個人便用着不緊不慢的速度朝皇城的方向而去。
“主子?”白玉在暗處看着越走越遠的兩人,疑惑的看向顧卿臣。
“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泄露出去半個字。”顧卿臣自暗處走出,看着上方已經露出了圓月的天空說道,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滿月夜,還好秋若水沒什麼事,否則,他真的不確定會不會衝上去陪着她一起,哪怕他沒有這個能力。
“是。”白玉躬身道,他自然知道此事不能泄露出去,但是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說出去了,那也得有人信纔是啊!!
顧卿臣收回目光,特意繞了條離皇城比較遠的路回去,既然秋若水不願意告訴他,他自然不能讓她心裡不舒服,今天的這一切,他就當做只是做的一場比較荒唐的夢便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