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千真萬確。因爲前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周圍的山有幾座裂開了,讓我們嗅到了與衆不同的金屬味道。
並且,從山滾落的石頭經過我們辨別之後可以確認,這就是黑烏金礦石,貨真價實。”
巴託用狼嚎一樣的聲音說道,以證明自己的話的真實。
“唔,派兩個人押他們去拿兩塊這樣的石頭來給我看看。”
荊風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於是,兩個瑪族夥子壓着兩個黑矮人走向遠方。
“老闆,他說的話好像是真的。因爲,我們平常也喜歡用這種泛着黑光的石頭磨製石刀,它比平常的石頭堅多了,而且特別耐磨。”
剛從面下來看熱鬧的蘭帕德湊了過來,聲地對老闆說道。
“嗯,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他們就可以擺奴隸的命運,成爲黑風寨的正式在編工人,可以享受平民待遇。”
荊風斜了巴託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巴託心中一塊石落地。
不多時,兩個黑矮人捧着兩塊石頭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謅地將礦石舉到了荊風的面前。
荊風接過石頭仔細地看起來。
這石頭真的有些與衆不同,通泛着黑亮的烏光,在陽光下看去特別顯眼,細密的紋路喻示着其中複雜的紋理結構,絕對是一塊貨真實的礦石。
“呵呵,倒真沒想到,黑矮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好,我荊風絕對說話算話,給你們一個月時間,把這周圍的礦脈都給我探清楚,並且我要你們在一個月內煉出自己所說的高純度金屬。
如果成功的話,你們就是黑風寨的平民,平時專門負責礦脈開採工作,戰時做爲預備役投入戰鬥,你們會有專門的駐地,享受與平民一樣的待遇。
當然,如果你們現在只是爲了活命或是不當牲口而騙我的話,嘿嘿,後果會比你們預想中的悲慘。
現在,豎起耳朵給我聽着,黑風寨絕不會虧待每一個爲寨子做貢獻的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於明目張膽欺騙老闆的人,希望你們記住了。
現在,去取你們需要的工具,開工,滾吧。”
荊風扔給了巴託一雪茄,一揮手,後者感動得跟什麼似的,將雪茄夾在了耳朵,揮手帶着自己的一羣手下在幾個影侍族人的監視下走掉了。
“老闆,我,我,我們呢……”
那個被臨時推出來”談判”的頭目惟惟喏喏地望着剛要轉的荊風,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聲地說道。
“你們?哦,倒還忘了一羣專門喝人腦漿的野猿人了。你們太可怕了,真是沒進化好的野猿人,野未改。都給我砍了埋在地裡做肥料吧。”
荊風一揮手,決備來個快刀斬亂麻,他可不想自己的后里藏着一羣吸血蝙蝠。
“不要啊,老闆,我們吸食腦漿只不過是嚇人的噱頭而已,腦漿本不是我們的主食,我們也跟正常人一樣要吃飯才活着,偶爾餓極了纔會吃。老闆,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殺了我們,我們願做牲口,吃餿飯,趟地活,只要不殺了我們,什麼都行。”
一羣野猿登時哭喊起來,鼻涕眼淚滿天飛舞,倒是有些可憐。
“阿風,算了,看在都是智彗生命的份兒,饒了他們吧,不如讓他們去跟着黑矮人做苦力好了,順便讓兩個種族互相監視,防止他們起外心,這叫以彼制彼,廢物利用。”
君此刻也聽到了信兒,好奇地趕過來看熱鬧,看到這一幕,有些不忍心了。
“人就是人,心腸太。不過,我腦子永遠都比我好使,竟然還能想出這樣的高招來,真是妙極了。”
荊風樂,不顧形象地過君就要,卻被君翻着白眼推到了一旁。
“行,看在我的面子,饒了你們的狗命,夾着你們的尾巴去給黑矮人打下手吧,好好,誰得好,就會有轉正成爲平民的機會。千萬別想着逃跑或是做些對崗瓦納不利的事,只要跑掉一個,我會殺掉你們十個。如果有一件侵害平民的事發生,你們就集等着給地做肥料吧。”
荊老闆將連座制度發揮到極致,丟下了一句充滿血腥的話,扭頭着君走了,剩下一羣長喘氣的野猿人在一羣瑪族夥子的呦喝下向着遠方的黑矮人追了過去。”如果黑矮人真有這個本事,我倒真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再僱幾個工匠來開個兵工廠了。”
荊風邊走邊想,頭皮屑紛飛如雪。
平靜的生活僅僅過了三天,新的麻煩又來了。
沒辦法,想要在格爾瑪生存下去,就始終要面對時時刻刻即將到來的那些意想不到的麻煩。在格爾瑪,生活中永遠都不缺少新鮮的調料,每天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爲了生存而戰,在遼闊的元朗陸,這似乎已經成爲了人們早就習慣的一種生存法則,弱者像羚羊一樣的奔跑,強者如野獸般覓食,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眼前的麻煩還是在荊風的意料之中,因爲這與他之前想像的一樣,荒原最的幾個強盜城終於有所動作了。
ωwш ▪тTk дn ▪¢○
格爾瑪的第一場雪落後,頂着酷厲的嚴寒,一列馬隊出現在黑風寨正前方的路,人數雖然不多,但個個衣甲鮮明,看得出,訓練極爲有素。
深沉的號角聲響起在整個寨子空,渾有力,有況發生。
正在寨子下層光着膀子、淌着騰騰的熱汗練不休的一羣黑風們眼珠子瞪圓了,都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擡頭望着從遠臺階一步步走下來的荊風,等待着老闆的指示。
“按建制歸隊,都把衣服穿好了,不用帶兵器,準備迎接我們的客人吧。”
荊風揮着手威風凜凜做人狀,手下們一通窮忙活,不過,秩序倒也絲毫未亂,可以看得出,卡薩嚴格的軍事化管理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就已經收到了初步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