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頓時攥住了拳頭。
殷門和戚門在武林一直是被推崇的存在,尤其是這些年來,和平的年代裡面,武林被削弱,大家都歸於正常生活。
殷門和戚門反而成了武林人士的一種精神寄託。
雖然也曾經有人質疑過大師兄和大師姐的實力,可在十年前,殷門大師兄以絕對優勢,用年僅十五歲的年紀贏下了冠軍,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也讓大家都明白,殷門和戚門還在,武林就還在。
所以,衆人對大師兄和大師姐有一種追星版的迷戀,這也是武林大會上,找大師兄和大師姐合影的人那麼多的原因。
現在,應律一上來就挑釁兩人,惹得所有人都怒視向他們。
“幹什麼?”
應律身後的人開了口:“有本事就讓大師兄或者大師姐出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否則的話,在這裡滋事挑釁,可是會被趕出比武大會的!”
比武大會不過是給武林人士一個歸屬感纔會舉辦的,哪裡是要選拔出真正的冠軍,也是爲了給所有練武人士一個目標。
如果連比武大會都沒有了,怕是各門派更不想練武,只想斂財強身健體了吧?
所以,比武大會有個規定,那就是所有人員,不得私下裡挑釁動手,一旦發現,動手的人都要出局。
那些人聽到這話,不敢動了。
應律則瞥了幾人一眼,很顯然覺得有點無趣,所以徑直轉身,朝着入口走去。
蘇南卿站在那兒,剛好擋在了路口處。
眼看着應律越走越近,蘇南卿收回了打量的視線,首先邁開腳步進入了比武大會中。
蘇南卿和霍均曜、蘇奇兩人會和,今天打c級的三個人,也是不費吹灰之力,打完後,三人坐在沙發上,等着下一場比賽時,某個擂臺上忽然擡下來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有人擡着擔架,從蘇南卿三人面前走過去。
上擂臺就肯定會有損傷,所以一開始蘇南卿並沒有注意。
直到過了一會兒,有人下了臺,也往食品區這邊走來,而伴隨着他的走動,整個比武大會會場的人都紛紛看向了他,一個個眼神中帶着怨恨。
“應兄。”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應律停下了腳步,看過去,就見戚門一人走了過來:“比武大會雖然名爲比武,可不過是各門切磋,用不着這麼拼命吧?”
這話一出,應律冷笑:“哦?拳擊比賽拳拳都是要擊中對方面門的,我竟不知道華夏這麼愛好和平?”
他話語裡隱含譏諷之意:“怪不得如今各門派都是這個作風。”
戚門那個弟子被他說的一噎,卻還是彬彬有禮的開了口:“我不是這個意思……”
應律又打斷了他:“那你是什麼意思?怪我動手太狠?還是比武場地不應該有傷亡?”
戚門弟子又是一噎:“不是,既然動手,傷亡在所難免,可你剛剛下手也太狠了,對方都已經認輸了,你爲什麼還要打?他這樣子,下半輩子算是毀了!”
應律冷笑:“哦。關我什麼事兒?是我讓他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嗎?”
戚門弟子:“……”
“或者,這是戚門大師姐的命令?讓我不得不傷人?那戚門大師姐就有點太過霸道了,再或者,是這個比武大會玩不起?”
應律一句句,一字字,都針對比武大會,字裡行間藏着對華夏比武大會的鄙視。
聽的在場衆人,紛紛攥緊了拳頭。
應律視線掃視了一下全場,冷笑道:“在我看來,比武大會就是爲師門爭奪榮譽的時刻,玩不起的,可以自行退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