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園的選址在京郊,從京城坐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能抵達。
動物園建的很大,也很全面。
不但動物分了不同的園區,還建了不少玩樂設施,還有幾十家的餐飲小吃。
一年左右的時間動物園建立起來開業,第一天就擠爆了。
不但世家權貴少爺小姐們紛紛約着去玩,捨得花錢的百姓也沒忍住去湊熱鬧。
體驗感自然和反響是非常好的。
畢竟這是古代的第一家動物園,大家都是第一次見。。
百姓們玩的開心,戶部的官員們看着每天門票的進賬也都笑了。
玩樂設施要單獨花錢,比如小孩子可以騎小馬駒繞馬場兩圈,每次二十文錢,站在動物附近可以讓專門的人畫畫,一張三十文錢等等。
加上那幾十家餐飲小吃也是戶部開的,因此每天的利潤很大。
動物園開起來沒多久,戶部尚書生了一場大病,提前致士。
蕭寒崢毫無意外的被皇帝提拔了上去。
他也成爲了大梁最年輕的一品尚書。
不過因爲有那麼多政績擺着,他的能力更是出衆,在戶部人際關係維護的也好,加上還有個身份強大的後爹,所以並沒有什麼爭議。
坐到戶部尚書的位置,蕭寒崢聯合工部開展了不少的變革,在其他地方也建立了好幾所工匠學院,提倡大家創造發明。
只要創造發明的東西有用或者被認可,就能得到一筆獎勵。
還在全國建立了不少的福利院、收容所和收費便宜的啓蒙學校。
更將在北疆成功的聯合養殖、種植等方法,在全國的其他地方推廣開。
又推廣了很多利國利民的政策, 也讓戶部從以前一分錢掰成兩分花, 變成了非常國庫充盈。
國庫有錢了,自然該修水泥路的修水泥路,該修水泥防洪堤壩或者蓄水水庫的都修了起來。
因此,蕭寒崢的戶部尚書位置坐的更穩, 在民間的官聲很好。
又過了半年, 樑佑瀟等出海的人再次回來。
一起去的有上百世家子,回來的卻只有幾十人, 顯然出海雖然暴利, 但風險卻不小。
樑佑瀟在之前離開時就提前說過,生死自己負責, 也對想去的人家說了其中的危險。
皇帝也讓他們確定了再去,別死了人又來找麻煩。
所以家裡有人沒回來的, 哪怕心裡悲痛和憤怒, 卻也只有忍下。
不過因爲樑佑瀟等人帶回來更多的珍寶, 加上一種高產番薯糧食,立了大功。
所以哪怕這次去的人折損了一半, 還是有更多的人動心想下次跟着去。
蕭寒崢看到弟弟也在回來的人羣裡, 大大鬆了口氣。
這一年多, 家裡人時常都牽掛着弟弟。
孃親、小媳婦和妹妹,每個月都要去寺廟裡爲弟弟祈福。
蕭寒逸不但活着回來, 還真像是時卿落說的,帶了個外國媳婦回來。
比起沒有出去前, 他看上去完全不一樣了。
容貌更加英俊成熟不說,關鍵是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是斯文俊秀,現在看着就像是一把隨時都能出鞘的利刃,穩重中帶着一種銳氣。
白皙的皮膚也被曬成了古銅色, 臉上還多了一條不算很明顯的刀痕。
他帶回來的外國媳婦穿着一身緊身的女士騎裝, 大紅色的自然捲發藍眼睛,前凸後翹、明豔大方性感。
時卿落都意外了下, 沒想到二弟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子。
回去一問,才知道這位西方美女身份不簡單,出生皇庭是位受寵的公主。
可能是被時卿落提前打趣過,有過那麼一點心理準備, 所以無論是蕭寒崢兄妹, 還是孔月蘭夫妻都很快接受了蕭寒逸帶回來的外國媳婦。
還爲兩人定下了婚期。
蕭寒崢對弟弟問:“你最近不出海了吧?”
蕭寒逸點頭,“暫時不出了,我準備帶着吉麗娜去大梁各地遊歷一番,她很喜歡到處遊玩和歷險。”
“姐姐和姐夫說也想和我們一起去。”
姐姐和姐夫早就有想要出去遊玩的打算, 因此一直都沒有要孩子。
聽到他們要去,然後就一拍即合了。
蕭寒崢笑着說:“大梁的大好河山很廣闊,你們多走走也好。”
他又問:“成完親之後去嗎?”
蕭寒逸點頭,“對,我們是這樣計劃的。”
他有些遺憾的道:“可惜哥你太忙了,否則也能帶着嫂子一起出去遊玩。”
蕭寒崢笑道:“我倒是想請假陪着你嫂嫂到處去玩,可皇上不同意。”
他上次已經試探着請過假,但被皇帝拒絕了。
“以後有機會再去吧。”
總有一天,他會陪小媳婦帶着孩子到處玩的。
又過了三個月,蕭寒逸成親。
成親半個月後,蕭白梨夫妻和蕭寒逸夫妻準備出發去遊玩。
除了四人外,羿王也帶着媳婦跟着去了。
他現在政事不多,不是皇兄不給,而是他全都推脫了。
閒王當着多好,誰要去累死累活的幹那麼多事。
以前是因爲內憂外患,他不得不幫皇兄,現在四海昇平,大梁越來越強大,朝堂上能人不少。
有那個幹活的時間,他不如多陪陪媳婦和兒子。
因爲小兒子才三歲,不適合帶着長途奔波,於是不負責的爹,將他直接丟給了大哥大嫂。
接着羿王就帶着大閨女和二兒子一家人溜了。
皇帝對越來越小孩子心性的皇弟很是無語,卻又沒辦法。
蕭寒崢也挺無奈的,這一家人都跑去玩了,就剩下他們夫妻帶娃。
他也因此對小媳婦很內疚,但實在是公務天忙走不開。
時卿落倒是想得開,還安慰道:“我對到處去玩興趣不是很大,所以你不用內疚。”
她說的是實話,在這古代出行都很不方便,去一個地方要坐馬車好久, 一路都要顛簸,一點都不舒服。
所以要是去,她會開心,要是不去,她也不會失望。
蕭寒崢將她緊緊抱住,“娘子,你真好!”
一晃又是兩年,龍鳳胎七歲多的時候,有一天時卿落在院子裡乘涼,然後睡下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那黑暗中走出去。
然後發現她出現在了一間病房裡,更讓她驚訝的是,病房的牀上躺着一個人,正是現代的自己。
她這是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