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閃人睡覺)
……
“怎麼樣,這次服輸了嗎?”葉風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不算凌亂的西裝,進而恢復了些原有的懶散氣質。這種程度地對手在常人看來也許不錯,但是卻也讓他實在提不起興趣,畢竟沒有鮮血的襯托,便少了些許刺激。
趴在地上的龍二卻是由興趣盎然到意興闌珊,本來以爲並拼盡全力,總會給那個“小白臉”來上幾拳,可是嘗試數次後才發過那不過是癡人說夢,自己甚至連對方的衣服都沒有碰上,那雙看似無力的手掌竟如被施了魔法般,如影隨形地出現在自己身體的各個位置,讓他無法躲閃。
最終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摔倒在地,如若真得被打得起身不得,也還可以承受,可那個男人卻偏偏仿似手下留情,竟然有些輕拿輕放的意味,直被摔了不下三十次,卻也沒有受到任何是實質性的傷害,而且仍舊是體力充沛,完全可以繼續起身搏鬥。
士可殺,不可辱。
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這種羞辱式的比試遠比真正廢掉他的一條腿更讓人無法接受。無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能默默地承受,龍二自認還沒有因爲比武失敗而去自殺的勇氣。
“好了,我承認我不是你對手。”龍二緩緩起身,撣了撣身上的泥土,神色悽然,這種失敗是他從未體驗過的,而且身後還是幾個曾把自己奉若神明的小弟,一種屈辱感由心頭油然升起,“不知道你敢不敢報下名字,等我覺得能夠打敗你,我一定登門請教。”情知以自己現在的程度再練上幾十年也見得能打過面前的男人,卻也要留下餘地。骨氣,絕不能丟下。
葉風微微笑了下,對於這個刺青男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雖說他可能好色了些,可能話語粗俗了些,但卻也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漢子,不是每個人都能再跌倒後,一次又一次又爬起,繼續衝向明知不可戰勝的敵人。尤其比武時的嚴肅已然把他和那個挑逗少女的混混形象完全剝離開來。
懲罰,也要適可而止。剛纔那些不過是爲了身後的女人,雖然這種表演在冷月眼中可能算不得什麼,卻也是自己七年來爲她做的唯一一件事。
“本人葉風,至於再次比試,隨便你。”葉風轉首看看身後面掛淡淡微笑的冷月,卻忽而想起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不由正色道,“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可以去冷風堂,對,就是冷風堂,說找葉風就可以了。”
他從不在意給自己老爹找點麻煩,互相拆臺是從小便養成了習慣,貌似那個老頭子的幫會還有些實力,拋給他一個身手不錯,同樣有着黑道背景的敵人,也許可以讓他忙上一陣,誰知道那老頭子一旦閒暇下來,會不會再玩起十年前的把戲,又去到處抓兒媳。
只可惜看到刺青男及他身邊那班小嘍囉的反應後,卻發現自己可能做了個十分錯誤的決定,蓋因那一副副呆若木雞般的表情已經充分說明了自己老爹的名氣之響亮,的確,那個老頭子無論到了哪裡都是讓人矚目的角色,混官場如此,現如今看來,混黑社會亦是如此。
冷風堂,這個新近崛起的幫會,在T市可謂是一鳴驚人,不到二個月的時間就已吞併了幾十個大小幫會,一躍成爲T市的龍頭老大,龍二豈會不知。
就算是自己老大見到那個中年人也不敢多說幾句,嚴令之下,紅河會成員更是絕對不能招惹冷風堂,而自己卻毫無緣由地碰上眼前的這個看似斯文,卻是身手不凡的煞星。
不過幸好還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回神之後,龍二再也不敢有所謂再次比試之說,打了聲招呼,便領着那幾個小弟一溜煙地疾奔而去,甚至連地上那些“兇器”也忘記一併捎走。
直讓葉風心中也是犯起嘀咕來,自己那老爹難道真得已然在T市黑道混得風生水起?竟然連街上偶遇的幾個小混混都知道冷風堂的名字,而且聽說自己與冷風堂有關後,完全改變了態度,夾着尾巴逃走,再也沒有秋後報仇的“豪言壯語”。
看來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事不好解決,搬出自家老頭子也不失爲一則良策。自懂事以來,那老爹顯示出來的能力只能用不可估量來形容,好像還沒有他不能解決的事情。
一旁一直沒有言語的冷月也是有些好奇起來,剛纔葉風直言自己是她的女人已把二人微妙的關係拉近了許多。
冷月更是享受着被英雄拯救地溫馨時光,雖然沒有英雄出現,自己也完全能夠自救,可是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她現在甚至想馬上恢復到七年前的狀態,只是如果依舊是那樣弱質女孩,不知道葉風會不會收回剛纔的話,自己努力七年,就是爲了引起他的注意,現在看來,她成功了。
“冷風堂是什麼東西?”冷月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此時她好像又恢復到那個小女孩的時代,總是喜歡對心目中的男人問出些看似幼稚的問題,即使知道答案,也總是想等待那人的確認。
葉風卻是有些汗顏,畢竟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父輩是高官還有情可原,可是黑社會卻實在有些說出去。
“那個冷風堂啊,我父親辦的一個組織吧,差不多就是水泊梁山那種性質的。”雖然儘量把那老爹往好人上靠攏,但以冷月的冰雪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出現代的水泊梁山是個什麼樣子。
可冷月似乎不想在這問題上停留很久。
“送我回去好嗎?”冷月低聲道。
粉紅的雙頰上掛滿期待,讓葉風不禁也是望而生憐,不忍拒絕。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很難做到的事情,一個爲自己付出很多的女人本應該得到更多的回報。
一陣冷風吹過,帶着絲絲涼意,葉風很自然脫下上衣披到冷月肩上,而冷月卻趁此機會把身體貼到葉風身邊,感受着那夾帶着男性特有氣味的溫暖觸感。
葉風稍一遲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澀,卻也沒有去拒絕這親密的動作,反而伸手摟着了那充滿特有體香的女性身體。
黑色的出租車載着兩具緊靠在一起身體奔赴冷月口中的立山賓館,不消十分鐘便已到達。
和冷月的穿着一樣,這個小賓館同樣低調,很是普通的裝飾裝修,除了價格好像沒有任何可以吸引客人的手段,門口斗大的“日租”,“時租”字樣更是充分體現了老闆的精打細算,只是這兩組打字後卻又表達着另外一層含義。
感受着那賓館服務員的曖昧眼神,葉風隨着冷月進入那間二層的客房,不知在這本就是爲OOXX準備的地方,自己是否也要跟隨大衆的節奏,來上一場最爲平常的異性之戰。
葉風的嘴角劃過一絲苦澀的微笑,卻沒有發現身邊的女人本是略微蒼白的臉龐卻在關上門的剎那,瞬間紅暈起來,殷紅如血的顏色直延伸到頸下鬢後,久久不曾褪去。
(是否要推倒冷月,書評區給個答案吧。要是推倒的話,小六明天上午勢必要看些限制性電影和小說來尋找靈感了,阿門,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