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夜和威爾比斯去競技場,也只是爲了聊表寸心罷了,誰叫他們閒的慌呢。再者,好歹都是參賽者,人家都連幹兩場了,他們卻跑了兩趟窯子,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只不過,藍夜現在的狀態還真不像是要爲‘征戰沙場’的比爾三人接風洗塵,而是像要步入哈拉的後塵。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得威爾比斯糾結不已。
這孩子是怎麼了?
就那樣,被一個痘痘打敗了?
“小子,你說格琳他們會不會輸?”見藍夜一路沉默,威爾比斯實在不忍心,冒着被藍夜鄙視的風險,說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白癡。”藍夜最近似乎喜歡上了這個膚淺卻簡單有效的詞彙。
“好啊!霸王妓,霸王餐,我都喜歡。”沒有任何意外,威爾比斯每一次都會把“白癡”當做“白吃”,哪怕格琳已經不厭其煩的給他解釋了數十遍,可是,威爾比斯依舊持續着他的厚顏無恥。
藍夜懶得搭理這個傢伙,對斐麗絲的回憶已經完畢,藍夜恢復了以往的神態,輕笑着,望了望天。
裁決者競技場,大門口,藍夜和威爾比斯看着前方的場面,莞爾不已。
“裁決者閣下,可以請您做我的私人魔法老師嗎?我是…”這是某位雙十年華的木系少女,對比爾提出的邀請。
“神射手閣下,能請您一起去打獵嗎?對了,我家住在萬聖森林。”人潮涌動中,某位慌不擇道的男士,朝被人圍在人羣中間,咆哮不止的格琳問道。
“老孃射你的鳥蛋!”這種感覺,快點讓格琳窒息了。啥狗屁規矩,居然不準私鬥!
“精靈裁決者閣下,您的美麗如…”甲男。
“是不是如野百合?老孃早就奇怪了,就你這性子怎麼捨得花幾十個紫金幣來看一場比賽,原來是來看野花的。滾回去帶孩子,趕緊的。”甲女精準無誤的扯住甲男的耳朵,大聲咆哮道。
旋即,甲男離去,估計是帶孩子去了。
甲女朝比爾的方向涌去,臉蛋如新婚之夜、洞房之時,羞紅無比。雙手呈擴音器狀,大喊道:“比爾,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