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寶貝?哇。原來維也納的總裁跟前任總裁有曖昧耶。”
“這人品有問題。以前勾搭夢林集團的總裁,後是跟前任總裁曖昧,現在身邊又是另外一個男人。”
“女人嘛,不使手段,怎麼得到想要的呢?”
“是啊是啊。有道理有道理。”
聽着大家紛紛議論,有道理?哪門子的道理。這女人是瘋了嗎?我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可悲。
我緩緩走向舒晴,不急,我看她還要鬧到何時。
“葉風,你失策了。如果是以前,幽聽到這錄音,會哭個不停,可是,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得很好了,她不會再哭了,只是想念則希時,會拿出來聽聽。”莫何看着我走過去的背影,說道。
葉風回過神來,說道,“居然是則希臨走時給她的留言。”
“你以爲呢?”莫何反問道,一臉好戲要開幕了的表情。
我走上臺,不緊不慢的說道,“原來,你偷我手機,就是爲了聽這段錄音?”
我不怕,既然你要毀了我,我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呢。
舒晴冷哼一聲,說道,“若不是你魅惑維也納前任總裁,你怎麼可能擁有維也納?你聽聽,多麼親暱的稱呼啊。”
我緩緩的擡起手,指尖從她的臉上,緩緩滑下,惹得舒晴退了幾步,我說道,“舒小姐,此言差矣啊。維也納何時是我的呢?”
聞言,大家都很是不解。我笑道,“維也納的總裁,從來都不是我。”頓了頓,補充道,“你們誰不知道,維也納上上下下都喊我幽。若我是總裁,喊我幽的,豈不是沒規矩了?”
說着,我走下臺,就近對一位女士說道,“小姐,能否把手機借我一用?”
女士掏出手機,遞給我,我熟練的按了一串號碼,撥通了。
“柔若,去辦公室抽屜裡,把檔案袋給我取來歌釋。”
說完,把手機還給那位女士,道了聲謝。回到臺上,說道,“麻煩衆人等一等,一起來驗證我的人品吧。”
葉風不解的看向莫何,莫何噙着笑,說道,“她從來都不是維也納的總裁,她是代理總裁。”
葉風聞言,轉身就要衝過去,莫何伸手拉住他,說道,“你若攔她,下次更狠,更慘。”
葉風回頭看着莫何,站在原地,雙腳就像灌了鉛似的,挪都挪不動。
過了一會,柔若拿着檔案袋匆匆趕來,看見這場面,不禁蹙眉,走進人羣裡,然後把檔案袋遞給我。我接了過來,微微一笑,說道,“大家看見了,這袋子還是密封的,現在,有請這位先生,替我打開,以示公平。”說着,隨手指了一位男士道。
那位男士上來,替大家檢驗了是否密封,然後緩緩拆開,念道,“維也納的法人代表是莫何先生。”舒晴聞言,喊道,“不可能。這肯定是騙人的。”
柔若緩緩拿出另外一個檔案袋,說道,“我不知道幽你指的是哪一個,我兩個都拿來了。”
我微微一笑,把檔案袋遞給那位男士,男士依舊檢查了一下,然後打開,說道,“這是維也納代理總裁的任命書。而代理總裁是安凉小姐。”
我冷冷一笑,說道,“謝謝這位先生。”然後轉而對着舒晴說道,“我跟夢林集團的葉總,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以前我曾是夢林的一份子,陪上司出席宴會,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而維也納前任總裁,我視他爲兄長,維也納不是我的,也就沒有你所說的哄騙則希這一說了。至於今晚一直陪着我的莫何,想必大家在前一會,還聽見他說,我是他的妻子吧。所以,我更沒有跟別人勾勾搭搭的。”
舒晴臉色漸漸泛白,轉身就想走開,我看着大家正也打算散開,我說道,“請舒晴小姐留步。”大家聞言都回身看向我,只見舒晴的身子一驚,我不禁勾了勾嘴角,就這樣的本事跟膽子,還敢做這些。
舒晴做足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轉過身來看着我,我笑了笑,說道,“既然,我的人品沒問題。那麼,我想請問一下,我的手機,怎麼會在舒晴小姐的手上呢?”
舒晴低頭看了看手裡握着的手機,正要說些什麼。莫何上前攔住我道,“幽,別鬧了。”
我不解的蹙着眉,看着莫何,爲什麼要幫她,爲什麼?我沉聲道,“麻煩舒晴小姐,把手機還給我。”
舒晴緩緩擡起手,我沒有接過手機,而是轉身,端起不遠處桌子上的冰水,然後走向舒晴。莫何替我接過手機,卻見我拿着冰水走回來,正要開口說些什麼,我再次往舒晴身上潑去。
舒晴再次沒防備的被我潑了一身,愣在原地。周圍看着的人,紛紛議論,指指點點。我一擲,玻璃杯瞬間破碎,全場立刻安靜下來。我厲聲說道,“我不管你出自什麼目的,我不想讓你見不得人,可你這樣的行爲,不僅不道德,還驚擾了已去的人。那麼,就是不可原諒。這杯水,是告訴你,以後做什麼事,都該先冷靜考慮一下。”
莫何下一秒把我摟進懷裡,安撫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在莫何懷裡哭了起來。莫何感覺到我在他懷裡啜泣,低聲對柔若說道,“去開車。”
柔若雖然沒看懂倒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拿着文件往外走去開車。莫何將我抱起往外走,路過葉風時,葉風對莫何投來感謝的目光。
走出大廳,莫何輕聲嗔道,“你真是胡鬧。”聞言,我擡起還掛滿淚水的臉,看着莫何,一臉委屈。莫何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做了準備,纔要把公司給我?”
我搖了搖頭,莫何說道,“不許再胡鬧了。”
來到門口,柔若已經開車候着了,莫何跟我坐在後邊,柔若開車往住所去。莫何把我帶到客廳休息,柔若也回去了。我起身到酒櫃旁,拿起酒,痛飲了起來。
莫何幫我拿完衣服出來,我已經把一瓶酒當飲料似的給喝完了,正喝着第二瓶。莫何把衣服放到沙發上,轉身去拉起坐在角落裡的我,拿過我手裡的酒,說道,“不許再喝了,你今晚要胡鬧多少次?”
我沒有說話,則是俯身去拿另外一瓶,由於累了,手上沒有多大力氣,一隻手還被莫何拉着,“嘭”的一聲,酒摔地上,瓶子碎了,酒濺了一地。
莫何拉着我走進浴室,站到花灑下,打開水,偏涼的水淋在身上,我不自覺的坐了下來,累了,真的累了。莫何走了過來,拉起我,半摟着我,我藉着他摟我的力氣,站好。看着水從上面淋下,不僅淋着我,還淋着莫何,“哇”的一聲,哭個不停。
“哭吧哭吧。把所有委屈都哭出來。”莫何輕聲的說道。
我趴在莫何的懷裡,哭個不停。任水打溼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