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前輩,很抱歉。我沒有將火冥給碎屍萬段。”林易故意露出一抹遺憾的表情。
“什麼?你沒能殺死火冥?”
聞言,墨麒麟不由得失聲驚呼,一陣沮喪,不斷地唉聲嘆氣,捶胸頓足,儼然有些追悔莫及。
“那火冥隨機傳送至萬里之外,相隔千山萬水,想要將其斬草除根,談何容易?”
封林安慰了林易一句。
“林兄,你能夠安全回來就好。”紫飛宇笑道。
就在衆人紛紛安慰林易與墨麒麟的時候,林易嘴角一掀,終於有些繃不住了,朗聲暢笑,“墨前輩,各位兄弟。我說我沒能將火冥碎屍萬段,但也沒有說我沒有找到火冥啊!”
“嗯?”
“你找到火冥了?”
“你既然找到了火冥,以你的實力,竟然沒能將其斬殺?”
“難道火冥有援兵相助?”
妖蛛一族的族人,一個個目光關切地投向林易。
林易深不可測地搖了搖頭,也不再賣關子,“呵呵,我之所以沒有將火冥給斬殺,是因爲,我覺得讓墨前輩親手來做一個了斷,最合適不過。”頓了一頓,感受着衆人一臉驚異的表情,林易狡黠一笑,“我將火冥給生擒了,如今正囚禁在我的寶魂界中。”
嘶……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譁然。
“好啊林兄,你居然敢耍我們!”紫飛宇與封林相視一眼,登時氣呼呼撲上前來,用老拳一頓伺候,林易也不躲閃,任由兄弟們發泄。
“我就說嘛,以萬古劫體的實力,想要斬殺火冥,簡直輕而易舉。要知道,萬古劫體可是能夠一箭射殺破碎境高手的人物!”
“嘖嘖,火冥好歹也是聖王中的翹楚,要是萬古劫體憑藉着從古仙人手中得到的法則奧義,將其一箭射殺了,我倒也可以理解。但想要將火冥給生擒,這個難度係數可就大了。”
“萬古劫體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異數,不佩服不行。”
妖蛛一族的族人,一個個交口讚歎,對於林易毫不吝嗇溢美之詞。
“萬古劫體,你真的將火冥給生擒了?”
墨麒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確認。
林易不厭其煩地點頭稱是。
墨麒麟頓時眉開眼笑,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墨麒麟分外驚喜。
“快將火冥那個小雜種給召喚出來,我這就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以泄我心頭之恨!”墨麒麟心急如焚地催促起來。
林易舔了舔嘴脣,不緊不慢道:“墨前輩,你可想好了,你要真的乾脆利落地將火冥給殺了,發泄是發泄了,但你不覺得有些便宜了火冥?”
墨麒麟一怔,登時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可不能輕饒了這個小雜種。我要用千百種酷刑,反覆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嘿嘿,不知道火麒麟那個雜種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落入了我的手中,不曉得會作何感想。”
一想到火麒麟五內俱焚,萬念俱灰的模樣,墨麒麟就一陣痛快!
“墨前輩。我還有一個更好的計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林易嘴角一掀,神神秘秘道。
墨麒麟一愣,慌忙湊上前來,側耳傾聽。
在場的一衆人等,也都目光爍爍地盯着林易。
“正所謂父債子償,這個火冥,是火麒麟之子,又忘恩負義,對你恩將仇報,你怎麼折磨他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就算是你再折磨火冥,將火冥千刀萬剮,火麒麟也看不到聽不到,你說是不是?”
林易笑道。
墨麒麟略一沉吟,微微點頭。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火麒麟顏面掃地,生不如死!”林易神秘一笑,也不再賣關子,“讓火冥給你三叩九拜,心甘情願地侍奉你爲主人,永生永世侍奉在你的左右,給你端茶送水,做牛做馬。如此一來,不僅可以盡情地羞辱火冥這個忘恩負義的小雜種,傳播出去,也可以讓火麒麟顏面掃地,淪爲億萬生靈的笑柄!”
“什麼?”
“讓火冥心甘情願地侍奉我爲主人,給我端屎端尿,做牛做馬?”
墨麒麟一臉驚喜,猛地一拍大腿,“好,這個主意太好,太歹毒,太猥瑣了……正合我的心意!”
“天吶,我沒有聽錯吧?萬古劫體居然想威逼火冥給墨前輩當奴僕?不知道是異想天開,還是早有成竹在胸。”
“嘖嘖,火冥乃聖泉谷的天之驕子,生性高傲,就算是殺了他,恐怕他也不會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給墨前輩當牛做馬的!”
“沒錯,別說是火冥這種身份尊貴,地位崇高的天之驕子了,但凡有些骨氣的修士,都不會接受。”
在場衆人議論紛紛,一面覺得林易的計劃歹毒猥瑣,另外一方面,又覺得有些不切實際。
聽到衆人的質疑,林易也不出聲反駁,只是淡淡一笑,道:“不瞞各位,我早已經打點好了,那火冥一會兒就會心甘情願地給墨前輩當奴僕,永生永世侍奉左右,當牛做馬,任勞任怨!”
聞言,衆人悚然一驚,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林易。
“出來!”
林易懶得解釋,伸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引力,直接將氣息奄奄的火冥給召喚了出來。
火冥甫一現身,就讓在場衆人爲之一驚,緊接着各個朗聲大笑,拍掌叫好。
原來,火冥的姿勢,仍然保持着在變異寶魂界中的形態,無比卑微地匍匐在地,頭頂地,嘴啃泥,像是一條跪地求饒的喪家犬,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火冥,趕緊遵守諾言,認墨前輩爲主人。”
望着臉色慘白,萬念俱灰的火冥,林易突然沒好氣得踹了一腳,催促起來。
火冥身形一晃,四仰八叉地栽倒在地,咳出一灘血。
相對於身上的傷勢而言,顯然心理的創傷,更讓火冥痛不欲生,衆人火熱玩味的目光,投射而來,讓火冥心如刀絞,錐心刺骨一樣。
“我,我……”
火冥一句話沒說完,再度哇的一聲,吐出了一灘膿血,身形一晃,險些癱軟在地,昏死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