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收起機甲雷神,面對還剩下的一百多頭妖魔悍然出手,各種神通在他掌呈現出來。
附近幾千丈內都在隆隆作響,伴隨着劍氣嗤嗤不絕的聲音,一座劍山壓下,便能將砸死一頭妖魔。
不過這些妖魔顯然也不是易於的,精通許多玄妙的秘術,尤其是擅長近身戰鬥,戰技高明的讓人驚訝。
“嘭!”
一頭妖魔一拳擊出,化作一口寶鍾直接撞在林易脊背上,一串血花飄出,讓他腳步踉蹌差點陷入必死之地。
林易揮手出拳,霸拳遮天擊出,大手如青天狠狠壓去,將那妖魔直接壓成碎末。
慘烈的戰鬥在進行着,林易的神通越發精妙,尤其是各大神通相互配合之間完美無瑕,戰鬥力要提升許多。
“轟!”
最終,又是過了三個時辰,他將最後一名妖魔的腦袋轟碎之後,仰天一聲長嘯,金色血氣瀰漫。
……
“媽的,累死我了,”林易氣喘吁吁,半跪在地上,全身都溼噠噠的都是汗水,看着一頭頭妖魔的屍體消失,他的目光望向遠處的大墓。
無雙戰將石天!
這也是昔日縱橫宇宙的一位大強者,曾追隨那位存在鏖戰多個星域,其傀儡術縱橫無匹。
嗡~
那大墓發出一圈圈柔和的淡黃色光芒,接着無數個經出現,伴隨着還有解說的圖形。
“無缺的傀儡術?原來是叫金剛傀儡術,”林易心一震,忙定下心神將這無缺的傀儡術牢牢記在心。
除卻無缺的金剛傀儡術之外,還介紹了石天的身世介紹。
原來這位無雙戰將是出身於密宗佛門,曾頗有慧根,但最後還是還俗追隨了那位存在,在密宗修行時曾接觸過一門無上的法典,後來自己便創出了這金剛傀儡術。
金剛傀儡術與一般的煉神洗腦的神通有很大的差別,雖然也可以把活人煉成傀儡,但這名被煉製的傀儡還是有自己的思想,基本上什麼都沒有改變,只是被灌輸了一個忠實於自己主人的念頭。
“信仰之力,這金剛傀儡術必然有佛門最神秘的信仰之力,那佛門果然水深,不愧爲當今宇宙最大的勢力。”
林易凜然!
他盤膝坐在星空之路,細細研究着金剛傀儡術,這篇法門包羅萬象極其的莫測高深。
有傀儡製作之術,還有奴役活人的秘術。
林易將機甲雷神拿出來,接着從儲物戒指又拿出一些材料,按照傀儡術的辦法想要改造一番這機甲。
這機甲雖然威力很大,甚至還有許多末日炸彈,那些高能量的槍炮威力也不錯,但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那就是不如法寶一樣,能夠收發由心。
想要駕駛這機甲,還必須是想拿出來,然後進入機甲內部操控,這太麻煩了,而且比較繁瑣。
尤其是戰鬥時候從來都是瞬息萬變,對方可沒有這麼好心讓你去準備這麼久。
所以林易就想把這機甲雷神打造成一件法寶,一件可以任由自己控制的底牌。
最終經過五天之後,林易按照金剛傀儡術上的辦法一步步改造,終於將這機甲雷神改造爲一件法寶。
轟!
他伸手一指,那機甲雷神出現在半空,紫色的光芒一閃有一股讓人窒息的威壓。
雖然沒有聖威流動,但林易相信這機甲雷神的防禦足以抵抗一般的聖兵,因爲這是聯盟星域和他共同的結晶。
“嗖~!”
他化作一道流光衝進機甲雷神,接着那碩大的機體開始變小,變成一件薄薄的軟甲貼在林易的身上,這時他一掌拍出化作滔天的巨掌,直接打向虛空,竟然讓空間一陣陣悸動。
刷!
一座劍山從他後面升起,呼嘯似的衝向虛空的最深處。
“好!好寶貝!”
林易驚喜,機甲雷神已經完成改造成功,大小由心收發自如,可以變換爲軟甲貼在自己身上,有着超強的抵抗力,足以能安然擋住真正聖者的全力一擊。
甚至原有的功能還有着,只要他一念之間,射線槍就會發出一道道毀滅性的光線。
林易目光閃爍着,將機甲雷神收起來,有了機甲雷神他答應金虎的把握又大了許多。
穿上機甲雷神,他已經有了與聖戰一戰的資格。
……
又在這裡盤坐幾日,林易衝着大墓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就原路返回,那大墓在他返回的時候發出一道耀眼的光,接着便消失。
兩日後,林易看到出口。
“咻咻咻!”
他剛從神殿內走出來,如然一束束激光射線便如與雨柱似的射來,遮天蔽日極其的震撼。
虛空被劃出一道道讓人心悸的長線,這些激光槍的威力非常大,顯然是想一舉重創林易。
“刷!”
機甲雷神穿在身上,林易將流光印施展到極限,幾個呼吸間就掏出包圍圈。
“殺!”
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道冷酷的聲音,接着數百名基因巨人撲殺過來,直接將林易包圍。
“嘿,”林易目光閃爍着寒芒,知道這是被聯盟星域給偷襲了,但以他現在的實力,數百名基因巨人還真不夠他殺的。
一座座劍山壓下去,一頭頭基因巨人不斷的粉碎,接着十二神天守出現,直接滅掉所有的基因巨人。
“好本事,你應該是修煉者頗有實力的年輕人,可惜你的夥伴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一道戲謔的聲音又響起。
接着,不遠處的虛空出現一幅立體的畫面,林易當即睚眥欲裂,沖天的殺氣瀰漫。
那畫面,歐陽洗幾個人被聯盟星域的戰士俘獲,每個人都頻臨死亡,而且被綁在怪異的機器內,全身上下cha~着許多管子,那些管子在不斷抽取他們的血液。
“什麼條件可以交換他們?”
“好,很鎮定的年輕人,”立體畫面的一旁又出現一幅畫面,出現一位淡紫色長髮的年人,穿着聯盟星域的將軍服,目光陰森。
“將你從這座神殿內得到的寶物交出來,然後自斷一臂成爲我的奴隸,我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那年人目光居高臨下,習慣性的發號施令。